越想越害怕,三喜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一股寒意在背心处滋生。
难道今夜过后,我将沦为那肠中之粪?
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开始大声驱赶。
“去去去!!!一群狗崽子,想吃我?做梦去吧...!老子今天还就不出来了,至于明天嘛......明天再说。你们也就只敢欺负我,有本事去围攻一头猛虎呀!”
他话语刚落。
“吼.......!”
一声虎啸响彻山林,群狼闻声后一哄而散,夹着尾巴慌忙逃窜。
“不会这么灵验吧?”
于是踮起脚尖,悲喜交加的朝林中望去,心中开始默默的祈祷,希望猛虎能尽早离去。而又担心恶虎会如土狼一般,馋自己身上的二两肉。
随着细微脚步声的临近,猛虎的身躯从林中走出。
“哇......好壮啊......!”
看着眼前巨虎,三喜的身体开始轻颤起来,为什么这个森林中的猛兽都这般巨大?难道是因为吃的太好?是不是自己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就能天下无敌?
这条斑纹恶虎身长足有三丈,拳头大的虎眼中透露着无尽的杀气,迈着大腿般粗细的虎足,缓缓走来,虎爪每落下一次,三他的心也随之震颤一次。
林中王者的风范,在恶虎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为了缓解惧意,他打趣的说道。
“咦.......虎爷、这么巧?相逢何必曾相识,见面即是缘,那群土狼就知道欺负我,快去替我报仇。”
老虎没有搭理他,径直来到火堆前,匍匐于地,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时而龇牙咧嘴,时而温顺如猫。
可三喜知道,这家伙绝不是吃素的主,只要火势一旦熄灭,自己定会成为它的口中之食。
原本以为猛虎是来救场,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不断往火中添柴的同时,也在想那万全之策。
随着时间流逝,他与恶虎在彼此的对望中,度过了漫长的黑夜。
清晨!
三喜的双眼中布满了疲倦的血丝,看着快熄灭的四座火堆,面如死灰。
备用树枝为了抵御老虎,已经燃烧殆尽,死神正在一步步临近。
怀中的小白也离他而去,它顺着崖壁爬到了半空,此刻正挂在一棵树的枝头上,伸出脑袋,看着下方遥遥相对的一人一虎。
他捡起地上的碎石,就朝恶虎丢去。
“快滚!”
恶虎不闪不避,并做好了俯冲的姿态。等待火堆燃烧殆尽的一刹那,它会毫不犹豫冲进场中,将眼前之人给撕成碎片。
眼看石头也没有用,他将目光移到了身上。
既然要死了,我还穿着你干嘛?让那恶虎也好下口。
说着便扒去全身衣物,全部丢进火中,浑身赤裸、焦黑的他,只留下了一条花边裤衩。
裤衩这点布片根本起不了助燃之势,还不如保留住那最后的一丝尊严。
随后他缓缓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并慷慨的说道。
“来吧、没什么大不了!小爷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一定亲自上门宰了你这畜生。”
原本看着下方的小白,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林中,随后扭动着身躯,朝崖下爬去。
这一刻,四座火堆,迎来了一座的熄灭。
“吼!”恶虎兴奋的怒吼。
“孽畜.....你敢....。”
随着一道女声的响起,一根羽箭“咻”的一声从森林中飞出,直奔虎腰而去。
感知到危险的临近,恶虎不敢多做停留,拔腿就跑。
“哼!”
冷哼过后,一位女子手握金色弯弓,从林中深处奔跑而来。
“哇......仙女姐姐下凡了!”三喜第一时间就睁开了双眼,并看见了绝美的女子,眼都看直了。
她芳龄十八绝代芳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身姿曼妙杨柳细腰,一袭劲装英姿飒爽,特别是那硕大双峰,摄人心魄。
手握弯弓箭已上弦,伴随脚下轻轻一点,女子腾空而起。
手中的羽箭,如黑夜流星一闪而逝,出现时已到恶虎跟前。
“噗!”
箭头毫无意外的命中虎头。
“嗷......!”
恶虎吃痛的哀嚎,眼看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掉转身躯,就朝女子猛扑而去。
少女拔出腰间长剑,迎面而上。
她步伐轻盈,飘逸洒脱,如那花中翩翩蝴蝶,游走于恶虎周围,时而猛刺,时而躲避。
就在女子背对恶虎的霎那间,恶虎的一只利爪猛然挥来,女子弯腰闪躲,而另一只利爪却从另一侧袭来,呈现出包围的架势。
千钧一发之际,三喜急忙提醒。
“仙女姐姐小心........!”
只见少女脚下一点,横空旋转,将恶虎的攻势一一化解。
待她站定时,双手紧握长剑,弯腰直刺身后,剑身不偏不倚,全部没入恶虎的咽喉。
还未等恶虎挣扎,女子便拔出长剑了闪身来到一侧,手中长剑猛劈而下。
“噗!”
恶虎硕大的头颅应声而落。
“啪啪啪!!!好身手。”
三喜一脸崇拜,不断拍手叫好。
女子转头看了过来,微皱眉宇间透露着丝丝厌恶。
她正想开口,三喜却神色激动的问道。
“神仙姐姐能不能.....。”
在他开口的瞬间,少女已经拔出了虎头上的羽箭,并投掷了过来,从耳旁呼啸而过。
“不能!”
少女的暴怒,让他欲言又止,思前想后最终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我想.......!”
女子飞身而来,对着三喜的面门就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早知道你是这幅德行,我就绕道而行了,念你手无缚鸡之力且身受重伤,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如果还有下次,定会让你死无全尸。”
说完后便转过头,用脚猛踹了一下三喜的裆部。
“啊.........!”
惨叫声,吓的四周动物仓皇而逃。
其实不怪女子动怒,只怪三喜真的很像采花大盗。
他全身赤裸,浑身焦黑,那独特的花边裤衩遮挡着重要部位。
不管谁看见他这副尊容,都会说一声“色狼”。
眼看对方离去,三喜手捂裆部,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
“真是个疯女人,白瞎了那张脸,心咋就这么毒。我是杀了你的夫君,还是强暴了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藏在草丛的小白探出了头,唅着那所剩不多的蛋壳,来到了三喜的脚下,用头蹭了蹭他小腿。
眼看小白没有舍自己而去,三喜感动的一塌糊涂,抓起它就往裤衩里装,却惹来小白的极度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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