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接着一刀,方尚书将狼崽的肉取下,脸被溅起的血液染红,此时看着十分狰狞。
端着一盘子肉,方尚书拿至夫人身边。见到狼妖的肉,她扔掉手中的筷子,直接用手抓起血淋淋的肉块,往嘴里塞。
望着夫人狼吞虎咽进食,脸上气色似乎少许改善,方尚书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一副疼爱的眼神,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望着夫人将肉全部吃干净。
大牢内。
狼人浑身是血,撞破牢门逃了出来,并且放走了所有白狼。看守的侍卫听到有动静,便拿着刀走下来查看,正好撞见狼群。
刚刚失去孩子的狼妈妈,顿时一个飞扑上去,将那守卫的一只耳朵咬掉。又一口咬在其颈部,死活不松口。
另一个守卫见状,拿起刀劈在狼妈妈的身上,狼妈妈倒地后抽搐了几下,双眼望向后方的狼人,似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有些不舍,放心不下她。
“啊啊啊啊啊啊!!!!”
狼人疯了一样冲过去,一个跳跃跳上守卫的后背,双手抓住他肩膀,随后露出獠牙,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啃下一大块肉。
狼人双眼被愤怒冲红血,面目狰狞的望着守卫。守卫挣脱下来,害怕的望着眼前的怪物,一个手捂住流血的脖子,另一个手握紧刀,警告他别过来!
他说话的声音颤抖,抓刀的手也抖个不停,因为他看到,狼人身后的狼群,此时也都露出凶煞的眼神,朝他逼近。
‘哐当’一声,那守卫扔下刀直接转身逃跑,连滚带爬的朝着地面逃去,边跑边喊救命。
狼人捡起地上的刀,从后面追了上去,随后用力将刀扔出去。刀尖刺进守卫的后背,守卫一个前扑倒在地上,继续向着前方一点点爬行,嘴里还在求救。
狼人走过去,她不能放过杀害狼妈妈,对她如母亲一样的狼首领的人。一脚踩在守卫的背上,将刀用力一下拔出来。
提着刀,狼人跟着在地上爬行的守卫,随后一刀挥下,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到一边。
鲜血顿时飞溅而起,狼群一拥而上,将那个守卫疯狂的啃食起来,最后吃的连渣都不剩。
报完仇,狼人快速跑回狼妈妈的身边,“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将狼头抱紧,望着命不久矣,呼吸微弱的狼妈妈。
抬起爪子,狼妈妈摸到她的脸,像是在说别哭!狼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视线被泪水遮蔽,一片朦胧,心痛欲绝。
仰起头,狼妈妈叫了最后一声,脑袋垂向一边,没了动静。它也想看着狼人长大,看着她成人,但是没有机会了!
狼人仰头大叫一声,随后低下头痛哭。过了片刻,她在地上用手挖了个坑,将狼妈妈埋葬在里面。
化悲痛为力量,狼人趴在地上,用鼻子嗅了嗅,闻到了狼崽留下的尿液和气味。
她带领狼群开始反击,满腔愤怒,朝着方尚书的房间杀去。路过想要阻拦她的人,无一例外,都死的很惨。
方尚书听到动静,将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随后抓起桌子上的剑,推开门走出来。
当看到自己的手下,正被狼人一个个解决掉。露出震惊之色。而狼人此时也看到了他,提着刀,朝着他狂奔过来。
狼人毕竟不会用刀,一刀朝着方尚书砍过去,直接被其拔剑给挡下来,刀没握紧弹开,扎在一旁的土地上。
紧接着,狼人一爪子朝着方尚书颈部抓去,方尚书躲闪不及被抓到。忙用手一摸脖子,发现只是被抓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狼人看了一眼双手,原来是老妇人替她剪了指甲。不然刚才那一爪,定会要了他的命!
爪子不行,狼人就用牙咬,跳上方尚书的背,骑在他头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方尚书疼的松开手,手中的长剑落地。
两只白狼也扑了过来,咬住方尚书的两条腿撕扯,疼的他大叫。眼看更多的狼群扑向他,似乎想要与他做个了断。
方尚书不在隐藏实力,只见他以掌化爪,一把抓起一只飞向它的白狼,手上冒着一股黑气,直接将那只狼给掐死。
双手张开用力一震,身上的白狼都被震飞,包括狼人也重重的甩出去,撞在院子里的一根石柱上,嘴里喷出一口血。
眼看打不过,她不想让狼群白白牺牲,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胸口带着狼群跳墙逃跑。
离开宅院,狼人仗着对山林的熟悉,带领狼群逃进山里。随后给一头成年白狼说话,让它带领大家去狼山,不要再下山。
到了那里,就是他们的天地,一座山头都是三尾白狼,量他方尚书在厉害,也斗不过一群成年的高阶狼妖。
那只白狼似乎能听懂,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带领狼群离开。随后狼人从另一条路走出来,将方尚书派来的人引开。
“追!”
看到是狼人,一个手下喊了一声,另外四个人快步朝她追去。在狼人跑远以后,狼群站悬崖上,望着下面的情况。
露出不安且焦急的眼神,久久才离开。
狼人因为慌乱,并没有注意到,狼父亲并不在队伍里面。而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钻进了方尚书的房间里。
看到地上狼崽的皮毛,以及一地的鲜血,狼父亲愤怒到极点,将座位上的女人活活咬死,随后从后窗逃走了。
等到方尚书回到屋子,看到了坐在座位上,已经断气的夫人,眼睛当即就气的通红。
他疯了一样,拿起屋子里的东西就是一顿乱砸,所有家具都没能幸免。砸完家具,方尚书回到夫人身边,跪下来抱住她身子,闭上眼睛痛哭。
另一边,被方尚书用真气震飞,受了重伤的狼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摇一晃的逃到了李府,用最后的力气翻墙进去。
一路追随血迹,方尚书随后带人找到了李府。一个手下拿着刀,上前用脚踹门,大声的嚷嚷着。
“这么晚了,谁呀!来了来了,别敲了!”
李府的下人被吵醒,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着来开门。刚一打开门,一把刀就架在他脖子上,吓的他连大气也不敢出。
“人呢?”
方尚书带来的的人,瞪着眼睛问道,将刀又下压了一点,刀刃快要贴紧他脖子。下人当即就给吓尿了,虽然很想回答,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