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徐云天抛出手中匕首,精准的插在了杨文忠手中中空长剑的中间,迫使其速度慢了一分,接着如鲤鱼打挺般后仰下去,整个人悬在了空中,同时一脚踢向了匕首,直接将杨文忠的这把长剑踢了出去,还躲过杨文忠接踵而至的第二剑,与师太掷过来的飞剑,接着身子一斜便握住了师太的剑,掷向了杨文忠。
电光火石间,直接化解了二人的攻势,本打算继续砍杀徐云天的杨文忠,也迫于徐云天掷出的飞剑。停下了攻势,选择躲过此剑。
这一幕把观战的众人下巴都惊掉了。平秋色更是羞愧得连连跺脚。
众人扪心自问,根本做不到像徐云天这般巧妙,还毫发无损的破了这困境。更别提二人交手不过片刻,而徐云天又如何算的到,平秋色是选择掷出飞剑,而不是自己上前压阵。
袁飞星更是目瞪口呆,心想还能如此拆招?
如此战斗天赋,当真恐怖。
其实如果平秋色没有掷出这一剑,而且自己上前的话,徐云天解决此困境会更轻松。
如果平秋色以身递剑,徐云天只要用匕首挡住杨文忠中空的那把剑之后,就已经可以用出凌波微步了,届时只要钳制住平秋色,要么杨文忠停下攻势,要么平秋色挡下此剑。徐云天依旧会毫发无损。
而钳制平秋色远比掐准时机腾空躲过两剑来的轻松。原本徐云天也是打算,挨平秋色或杨文忠一剑的,只是当时运气太好了。扪心自问,再来一次的话,徐云天自认不可能毫发无伤的破局。
经此一战,杨文忠的心境算是彻底毁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手剑,虽然还有许多招式没有用出来,可就算用出来,貌似也并不会对徐云天造成多大威胁。这个年轻人,太恐怖了。
而方才还觉得杨文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平秋色,此时也有些羞愧。不过心中却由衷的多了几分对徐云天的赞赏。心底那早已扎根的想法又涌上了心头。要是他不喜欢他师父就好了,那扈素有什么好的?真是个贱女人,凭什么你就能得到如此完美的男人!
看着有些落魄的二人,徐云天朝着他们扮了个鬼脸,诙谐的笑道:“感谢师太送上的飞剑。”
杨文忠不为所动,活动了活动肩膀。
刚才徐云天那一脚的力度太大了,那匕首死死的卡住了长剑,令自己的手臂全然不落的吃足了那一脚的劲道。
捡起平秋色的长剑,杨文忠有些落寞的递给了平秋色。接过长剑,看着杨文忠的脸色,平秋色也是羞愧得低下了眉。
接着杨文忠又捡起自己那把掉落在不远处的长剑。准备卸下匕首时,也惊觉的发现,因为徐云天的那一脚,他的匕首已经将自己的长剑豁了个口子。
落败后失落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了杨文忠的心头,心烦意乱的杨文忠,卸下匕首,像是泄愤一般将匕首掷向了徐云天。
而徐云天也毫不意外的,接住了匕首,收刀入鞘。还不忘讥讽道:“怎么样,我这匕首比你那把中看不中用的剑强多了吧?也对,主人用的招式都是花里胡哨的。难堪大用,更别提死物了。”
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听了徐云天的话。杨文忠似是疯了一般,将两把长剑合二为一后,毫无章法的直挺挺的奔着徐云天砍去。
而平秋色接过长剑后,其实不想继续打下去了,想看看其余门派长老的态度。然而眼下杨文忠以如此状态去拼杀,怎么可能是徐云天的对手。简直是白给。
所以平秋色也顾不得安抚杨文忠的情绪,硬着头皮加入了战斗。
由于杨文忠浑浑噩噩的招式,毫无威胁,徐云天索性不管他了。转而专心致志的开始逗弄平秋色。
平秋色出剑时,徐云天便想方设法的以指力,夹住长剑,将平秋色拉至身前。每每二人四目相对时,平秋色便会眼神躲闪,羞怯的别过头,却被徐云天一掌拍在胸前,击退。这也令徐云天屡试不爽,愈来愈开心。
而徐云天次次出手都是拍在自己胸前,力道并没有多大,只是让自己感觉酥酥麻麻的。她感觉徐云天就是故意的。
自出生起就待在峨眉派的平秋色,四十余年里,从未接触过男人。而寻常男人哪个敢对高高在上的平秋色用咸猪手。这种令人羞耻的感觉,加上徐云天每次接近身上那雄浑的男子气息,不由得令平秋色意乱情迷,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晕,煞是可爱。
再又一次被徐云天打算如法炮制,拍向胸前的平秋色果断的弃了手中长剑,双手护在胸前,退了出去。羞愤的说道:“呸!色魔!淫贼!无耻!下流!”
看着平秋色如此作态,徐云天装模作样的将手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玩味的说道:“嗯,香香的。想不到师太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震得我手麻。”
“你…!”平秋色羞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气的干跺脚。越来越像一个被调戏了的大姑娘。
徐云天看着娇憨的平秋色笑了出来。心想她要是嘴上别那么损,好像还是挺可爱的。
接着转身躲过了杨文忠挥砍的一剑。又是一脚将其踹了出去。直接踹翻在了地上。嘴中骂道:“你他娘的正道中人,怎么天天跟个卑鄙小人似的偷袭我?”
接着徐云天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有恃无恐的走到平秋色面前,递给了她。人畜无害的微笑着说道:“想杀我,怎么还把剑给扔了。诺,还给你。”
平秋色冷哼一声,正打算接过长剑,徐云天却向后一扯,打算使坏将师太扯个跟头。
师太却借势扑进了徐云天怀中,抱住了徐云天。
这一幕,二人都未料到。
鼻尖传来淡淡香气,感受着胸前柔软的胸脯。一时间,徐云天也如同煮熟了的螃蟹红了脸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师太嗅到徐云天身上雄浑的男子气息,则是被彻底击破了心中防线,乱了心境。这才抱住了徐云天。心中不禁回想起师父的话:“这天底下百般兵刃杀人见血,唯独情字伤人无形。”
看着仿佛眷侣般的二人,杨文忠醋意大发,气上心头,提起长剑便直奔徐云天砍去。
余光扫过杨文忠,徐云天低下头在平秋色耳边嬉笑道:“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亏你还是峨眉派的师太。这要是让你们门派的小师妹看到了,岂不是颜面扫地。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真是羞死个人。”随即悄悄用力,推开平秋色,手中挽个剑花,乒乓之间,便卸下了杨文忠的剑。随后一脚将其踹了出去,骂道:“铁废物,你还没完没了了。真是大煞风景,没看到师太有多喜欢我吗?你再这样下去,小心师太先给你杀了。”
被击退的师太,落在了一处湿泞的地上,回想着方才耳旁传来的温热,又听到了徐云天嘴中说出的喜欢二字。不由得春心萌动,思绪飘得更远了。却又想到了徐云天身旁的扈素,又想到了被徐云天杀死的师兄。又妒上心头。摇了摇头,咬咬牙,平秋色重新加入了战斗。望向徐云天喝道:“登徒子,把剑还我!”
徐云天闻言,头也不回的将剑扔向了后方。这次他也不敢再调戏平秋色了。生怕平秋色再来这么一出。
平秋色接过长剑,毅然决然的杀向了徐云天。
躲过师太一剑,徐云天没好气的说道:“你这绝情师太,方才还对我情深意浓,这会就要杀我。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捞到还扎人。”
看着重新缠斗起来的三人,袁飞星又暂时放下了顾虑,却还是忧心忡忡。
然而平秋色心境大乱,杨文忠心境大跌。因此,徐云天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愈战愈勇。
他脚下踪迹飘渺不定,闪转腾挪间,一招一式犹如羚羊挂角般刁钻。手中虽无武器,应对平秋色和杨文忠的攻击,却能如挥毫泼墨般轻松写意。
平秋色身形亦是如猿猴一般,左右躲闪,行动迅速。二人如鬼魅般身形变化莫测。而麻木的杨文忠,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望洋兴叹,只能堪堪打个佯攻。还得拖累平秋色保护他的周全。
见此情形,袁飞星有些恼怒。暗骂道:“果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饭桶一个,怪不得平秋色打死也看不上你这个孬货。”
又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凌波微步与白猿身法不愧是与武当派梯云纵齐名的天下三大身法,还有那天山折梅手,搭配小无相功。真是做到了,天下拳脚兵刃尽在我手,功法尽在我心。尤其是在徐云天这种天赋极好的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化百家之长为己所用,以百家之长击百家之短。哼,不过那又如何,今日就要你逍遥派彻底绝迹在这华山山顶,届时我崆峒派得到这小无相功与天山折梅手。称霸武林,便是易如反掌。”
眼见对徐云天久攻不下,来自少林寺的一个和尚站不住了。
他正要加入战场,却被身旁的方丈师兄把住了手腕,二人眼神交流间,和尚递给了方丈一个胸有成竹的眼神,方丈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却还是松了手。方丈与袁飞星的想法一样,都想保存实力,争夺逍遥派遗藏。所以即便他知道庞长老是袁飞星所杀,也不会现在挑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那和尚走到人前,双手合十喊道:“阿弥陀佛,徐施主护师心切,我等心知肚明。然而,如今这武境小世界,因你师徒二人的孽缘,俨然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老衲斗胆请徐施主放下屠刀,不要再造杀孽。我手上有尊师所需要的解药,若徐施主就此自诛,赌上少林寺百年清誉,老衲也定会力排非议,亲自解救尊师。放尊师一条生路。还请徐施主三思。”
战场上游刃有余的徐云天闻言,勃然大怒。故意卖个破绽,而师太本该将徐云天刺个通透的一剑,却在徐云天主动迎上时,方寸大乱,强行收手,换成手指,点了徐云天一剑。
徐云天有些疑惑,却顾不得的这些,两掌逼退平秋色与杨文忠。接着凌波微步踏出,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和尚面前,腾空而起就是一记鞭腿踢向和尚头部。
那和尚不为所动,硬生生扛下这一腿,依旧双手合十说道:“徐施主莫要冥顽不灵!今日之祸,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老衲就把话说明白了,今日你与你师父只能活一个,世人皆知你爱你师父。难道她的性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徐云天闻言,手臂上青筋暴起,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秃驴屁,若不是你们这些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打压我逍遥派,辱我师父清白,又岂会有今天这等腌臜事。现在就凭你这秃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抹去这一切,痴心妄想!素来听闻出家人不打诳语。那就说明解药确实在你手上。素闻少林寺金刚真气坚如磐石,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真气能不能比得过我逍遥派的北冥神功。眼下我就先将你挫骨扬灰。取了解药,再救我师父也不迟。”
感受到徐云天冰冷的杀意,和尚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或许是为自己的胆怯感到羞愤,和尚脸色有些不悦,冷冷的笑道:“还请徐施主三思,你我皆是武学大成之人,断然施主武学造诣已在我之上,可尊师却等不了啊。还请!徐施主!三思!”和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了这句话。
徐云天的眼眯得更低了,滔天杀意冲天而起。
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
徐云天嗤笑一声,转而仰天大笑,望向众人说道:“你这道貌岸然的老秃驴啊,可真让我觉得恶心。我师父所中的断魂散就是出自你们少林寺。若非此毒,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还想让我自诛?真是天大的笑话!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们就此收手,合力杀了这个秃驴,交出解药。除少林寺外,其他人我可以一概不究,我徐云天是何为人,是否说话做数,你们心中自有定数。”
机关算尽太聪明,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了徐云天的话,少林寺和尚额头也冒出了冷汗,背后也传来了同盟议论的声音。而方丈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有了些怒容,不禁暗骂道:“真是废物!”
如此巨大的诱惑,如此离间,可谓杀人诛心。
还没等和尚开口辩驳,被击退的平秋色与杨文忠也已经捂着胸口飞奔而来。
四人以三角站位,场上的气氛也有些耐人寻味。
却听此时身后的方丈义正严辞的说道:“哼!夸下海口,口气倒是不小。诸位莫要被这魔头蛊惑了心智,他这是在离间我们。想想死去的同门师兄弟们,今日就是同他徐云天鱼死网破,也要为我们死去的同门报仇!势要叫他偿命!妖人伏诛!”
那达摩院长老也借坡下驴,跟着便递出了一剑,直指徐云天心口。
方丈的话打断了其他人的议论,暂时稳住了军心。
杨文忠也松了一口气,又赶忙补充道:“他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咱们群起而攻之,定能将其斩杀,诸君莫要犹豫,随我一起斩杀魔头,莫错失良机。”
随着杨文忠一声:“杀!”
众人便群起而上,或拳或掌,或刀或剑,一起逼向徐云天。他们心里都清楚,今日之祸,错在自身,但想要善了,已是痴人说梦。倒不如一鼓作气拿下徐云天,一举歼灭逍遥派!
平秋色却偏偏的退至一旁,望着独自应战众人的徐云天,心底愈发爱慕,凤眼中也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对于除魔联盟来说,死伤他们可以不在意,但若是传出去,徐云天以一己之力,逼迫以六大门派为首的半数武林门派向他妥协,他们这些正道执牛耳者,也就没脸再待在武境了。声誉,才是他们最看重的,至于其他人的性命无关紧要。
而此时他们却都忽略了一个人。
看着冥顽不灵的众人,徐云天摇摇头。对他们的攻击全然不放在心上。如今既然已成死局,他也早已经不再去想退路。倒不如杀了这群人给师父陪葬,再与师父殉情。
寒光闪过,杀意森然,徐云天一掌拍开砍向身前的刀刃,接着一掌打在其心口处,那人便口吐鲜血,当场飞了出去,生死未卜。而徐云天也因此在胸前挨了一拳,腿上挨了一剑。
若非有北冥神功傍身,令拳脚功夫在徐云天身上大打折扣,想必徐云天此时也不好受。
抖了抖流血的腿,瞅准机会,又挨了一剑后,徐云天欺身上前,接过二人拳脚,任其拍打在身上。强行突围,直扑一旁的平秋色而去,而平秋色也下意识的举起了长剑,长剑也在此时透过徐云天胸膛。徐云天却不为所动,他要以伤换命。如此围攻,不破不立,若是与其周旋,自己迟早有精疲力尽的时候,届时便会沦为刀俎鱼肉。
平秋色在长剑刺透徐云天胸口后,有些惊愕,一时间竟然慌了神。松开了手中长剑。
徐云天也看到了平秋色眼神中的委屈,那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般。这也令徐云天有些于心不忍,散去了掌中五成功力,一掌打在平秋色胸前,将其震出了人群。
被击退时重新握住长剑的平秋色,看着剑锋上面鲜红的血液,有些错愕。看着徐云天胸前伤口,平秋色愈发自责。
击退平秋色后,顾不得胸前喷涌的鲜血,徐云天运足内力,将本该打在平秋色身上的一掌拍,转身拍向了另一人,直接震碎了其五脏六腑。
接着掌中北冥神功发动,那人瞬间就成了一具干尸。徐云天的伤势也在快速愈合,体内真气更是直接恢复大半。
徐云天此举令余下众人大吃一惊,更不敢与徐云天近身搏斗。
有人想要抽身而退,却悔之晚矣。只见徐云天趁机一把掐住其喉咙,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生生掐断了其喉咙。
鲜血带着血沫顺着他口腔流出染红了徐云天的手,接着徐云天以其尸体作为武器,抡了一圈出去,招架住其余人的攻势。迫使众人四散开来。此时却见一抹青锋刺开尸体,向徐云天的心口刺去。
这不合乎礼法的一剑,正是出自先前劝徐云天放下屠刀的少林寺达摩院长老。
徐云天冷哼一声“不自量力”,左掌化指,夹住剑锋,灌以内力,磅礴的北冥真气在指尖发力,半截剑身随即寸寸崩裂。指再化掌携着磅礴的真气,拍打在剑身断口出。血雾炸开,剑与尸体四分五裂,一截长剑碎片,也射进了那达摩院长老的眉心,又一人陨落。
此番对比,少林寺金刚真气终是略逊一筹。
徐云天抓住机会,想要上前抢夺解药,却又被一剑逼退,正是平秋色递出的这一剑。看着如此癫狂的徐云天,平秋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痛。甚至恨得牙根痒痒。
众人随即将平秋色团团围住,使得徐云天再不能近身。
望着远处的那个倩影,平秋色恍然大悟。不由分说,从达摩院长老尸首上翻出一个褐色小包,估么着应该就是解药。
忽然间想通了一切的平秋色,却又觉得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她并没有将此解药作为谈判筹码,而是在徐云天和众人的震惊的目光下,掌中发力一掌将其震碎。
做完这一切,平秋色才觉得心中好受了许多。
药尘挥洒在空中,随风而去,一同逝去的还有徐云天最后的希望。
“不!”徐云天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连同震惊的还有一众为师太压阵的各大门派长老。
他们的最后的底气也没了。
徐云天随即欺身上前,不再留情。一掌拍出,就要取平秋色性命。而为平秋色压阵的众人也赶紧散开,树倒猢狲散,解药没了,谁还愿意为这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师太送命,没人嫌命长。只留下杨文忠还在为其看护。
而面对徐云天这威风凛冽的一掌,平秋色竟是毫不躲避,这也令众人都大跌眼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不知所踪,倏忽而逝。
既然我这辈子都得不到你,那就让你恨我一辈子。一辈子都记着我,这样她比我也强不到哪里去。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眼看着平秋色就要命丧徐云天之手,关键时刻,杨文忠竟是挡在了平秋色身前,同时将平秋色甩了出去。用尽最后力气沙哑的喊道:“别管我,快跑!”
“轰”的一声,杨文忠直接被徐云天这盛怒的一掌拍了个粉碎,死透了。
见其余众人还算识相,徐云天没有继续发难。而是跪在地上四处摸索,希望能找到一颗没被师太波及到的解药。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望着满地的尘土,徐云天心如死灰,欲哭无泪。鲜血自指缝间渗出,徐云天却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喃喃道:“既然你们非要赶尽杀绝,自寻死路。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条命,经得起你们这般折腾。”强横无比的北冥真气自徐云天身上迸发,连同徐云天的外衫都被震碎。徐云天杀气磅礴,宛若修罗。
恶魔的低语萦绕在众人心间,甚至本来放晴的天,都蒙上了乌云,一如此时蒙上了一层阴翳的众人的心境。
唯有平秋色神情淡然,目中无人,一心求死。
此刻的徐云天,哪像是强弩之末,更像是一头彻底被激发血性的凶兽一般。
赤裸上身的徐云天,望向人群密集处,一脚踏出。接着就扑了进去,与众人缠斗了起来。
乒乓之间,徐云天折断刺入胸前的长剑,用力掷出,那短剑就如飞剑一般,取了一人性命。
身化鬼魅,伴随着几声惨叫,又有几人惨死在徐云天掌下。
时至今时,这华山之巅哪还有昔日各大门派争夺武道第一的威严气象,俨然已成为了徐云天的狩猎场。
在徐云天眼都不眨的掏出一人的心脏捏碎以后,正派的气势再不复往日的风光,萎靡到了极点。
华山问剑,七百余人的围攻,如今只剩下这不足十人还活着。而这魔头却依旧意气风发,越战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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