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哈哈哈——!小姑娘手挺巧的啊,好好缝,给老子缝好了,就不杀你爹了~”
“呜呜呜~”
“啧啧啧~,顾魔,这丫头挺水灵啊,比妓院那些胭脂货可还不差,嘿嘿嘿~”
“对对对,这种没开过光的小姑娘,最是清纯了,等会儿得让我好好开导开导她,顾魔、寇牲,你两个都不要跟我抢,我要第一个来!嘶呵呵~”
“桀哈哈哈!”,“嘿嘿嘿~”
“呜呜哼呜呜~”
自詹野山脉坑杀牛庄主收货近九百具尸傀的顾魔养宿三人,已带着大批血腥的尸傀向西而来进入了一座仅有五六百口人的曲阳村,而此刻,曲阳村内五六百口人除了给顾魔缝伤口的名叫雀瑶的女子以及她的父亲外,其余人全被屠杀殆尽,变成了养宿的尸傀。
月下,整座村庄血气弥漫,恐怖骇人,一千五百多具尸傀挤满了村内各条泥泞小巷,各家户的木房破烂不堪,尽皆被尸傀们踏成废墟。猪圈羊圈内的牲口都缩在圈内瑟瑟发抖,就在刚才,这群家畜见证了比自己被屠宰还要血腥的场面。
雀瑶与其父亲雀拱,本不是这曲阳村村民,父亲雀拱乃是一介旅行商人,四处游商,做着小买卖。至于雀瑶,乃是多年前一家大户人家衰败时,流落街头的孤儿,雀拱心善,收其为女,自小便跟着他四处游商,可如今随着女儿长成,貌美如花,一月前被一牛家少主牛晋看中,今前去成婚,夜宿村舍。
本来是怕雀瑶的姿色太过柔美,引得村民觊觎,化了丑妆。可是,今夜却突然杀来三个瘟魔,正是顾魔三人,看见化了丑妆的雀瑶,这三个家伙反而瞧上眼了!
雀拱好说歹说,最后被砍了一刀,翻滚在地。如今,顾魔躺在村里一坟头上,正强迫着雀瑶给他缝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周遭围绕着一圈圈血腥的尸傀,场景诡异,手巧的雀瑶一针一线的缝着顾魔胸前的血口,啜泣不已,实在是血腥味太重了,月色和火光下,那伤口实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被谁砍成这模样。
半跪着给顾魔缝伤的雀瑶,一边惊恐的穿针引线一边瞎想着这些,曼妙的身姿被躺在坟包上的顾魔和身后的养宿寇牲肆意扫视,小巧玲珑的脸蛋,虽点着不少黑痣,胡乱抹了两坨腮红,但顾魔这家伙还是越看越得劲,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坟包上了。
至于围在他们身边,假装尸傀给他们举火照明的古麻子、娄祛、长相、鞠瘁,嘴角也不禁滴出丝来了,他们这些混跑龙套的哪里有机会直勾勾的看过这等姿色的美女啊!
不过好在他们浑身是血,哪怕嘴角滴丝那也是血丝,才没被养宿他们三个发现,之前在詹野山脉顾魔那一刀下活下来的并不止是牛庄主,他们也活着。只不过他们这些给人当仆的,最清楚如何保命,后才在养宿召集尸傀时顺着爬了起来,不然,就真成尸傀了!
“啧啧啧!我古麻子什么时候才能混出个名头,娶这么个好老婆玩玩啊?”
“哎...”
“人比人,还不如狗啊~”
围绕着养宿他们他们,一同偷偷欣赏雀瑶半跪着前凸后翘的魅人身姿的古麻子几人,内心恍然升起的那种失落感让他们回过神来,几人相觑一看,皆低首微微沉了一口气。
“嗯?!”,“嗯!?”,“嗯?!”
可是突然!
就在古麻子、长相他们四个沉气之时,养宿三人瞬地转头齐齐看向娄祛!
刚沉完气的娄祛吓得满头冷汗,被养宿顾魔他们三个盯着瞬间就不敢动了,直接化身石雕!
“养宿,你们两个觉得有没有什么不对啊?”
“确实有点古怪,但不知是哪里古怪,反正直觉告诉我,还有其他的活人潜伏在我们身边!”
“我也是!”
恍然转过头,齐齐看向娄祛这边的养宿三人,互相交流道,听着他们三人之语,雀瑶也疑惑的看了过来,顿时娄祛就压力倍增,但眼睛却是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对面养宿他们后面站着的古麻子三个,也是紧张不已!
“怎么办?!被发现了吗?终究还是逃不过吗!难道只能打闷棍直接跑了吗?!娄祛一暴露我们就跟着完了啊!”
古麻子、长相、鞠瘁盯着对面娄祛的眼睛,心思乱转,试图与娄祛交换眼神,来个措手不及!
可娄祛早已被吓懵了啊,自己一个四境武者,有几斤几两还是垫的清啊,打三个六境武者的闷棍,打完就得死啊!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十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去了,娄祛愣是一次眼都没眨过,恍如针扎的痛楚,让娄祛真的是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
就在娄祛想要眨眼时,躺在长满青草的坟包上的顾魔却突兀对他挥了挥手,
“你,去看看那坟包是怎么回事?”
“嗯?”,“呼~”
一句命令直接从顾魔口中传到娄祛耳里,娄祛内心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眨了好几下眼,朝山野旁的另一个坟包走去,眼见那坟包土上无草,娄祛大慨猜到了顾魔他们他们真正觉着不对劲的地方了,定然是那无草的坟包让他们生疑了。于此,娄祛继续提心掉胆的走去月色下,那座光秃秃的坟包,只是注意力全在那座光秃坟包上了。
“噌——轰嘣——!”
“嗯?”,“嗤啦——!”
“啊啊——!”
“嘶——!”,“嘶——!”,“嘶——!”
可突然,霎时间娄祛身后一道巨大的刀光猛然破来,一击斩在了娄祛背部,痛喊声还未发出两三下,娄祛直接就被这刀光活生生劈成了两半,连带着地野与那座坟包都被斩出一道深深的凹槽!
张麻子、鞠瘁和长相三人顿时惊的满头大汗,前一瞬他们的猜测都与娄祛所认为的一般无二,可突然顾魔这家伙就夺过了古麻子手里的刀,从后向娄祛一刀斩去,直到娄祛死成了两半,古麻子他们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呵!小杂碎,一个活人敢这么潜伏在老子身边,真当老子瞎呀!”
“嗯...呜呜啊——!”
“呵呵呵——!”,“哈哈哈——!”
可一刀砍死娄祛后的顾魔,左手擦了擦胸口又溢出的鲜血后,顿时一语道出了娄祛的愚蠢!
顿时间,古麻子几人呆立在原地,雀瑶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捂嘴大哭了起来,而养宿和寇牲则是随着顾魔一齐嘲讽着娄祛的愚蠢而哈哈大笑!
养宿和寇牲他们心里都清楚顾魔是怎么发现的,自己的尸傀,什么时候炼到能直接用嘴巴来命令的地步了?如此低劣的伪装,简直愚蠢!
“滋咂咂——!”
“嗯?”,“嗯?”,“嗯?”
“哦嚯嚯嚯~,顾魔你们几个长进了嘛,居然被你们给发现了~”
“咂——嘣轰——!”
“咦?!”,“咦?!”
可顾魔养宿三人正对着娄祛尸体嘲讽之时,娄祛本要去查探的那座坟包却突然裂开了,养宿顾魔三人笑声顿时戛然而止,直到一声女声从坟包下响起,随后一阵阴风从地底爆起,将坟包彻底冲上天,养宿他们几个才惊的直咂嘴!
只见月色下,满天土尘如雾飞撒,一位身身姿曼妙、着一袭紧身黑色衣纱的女子从地下缓缓走了出来,其目光如同阴火般呈诡绿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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