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铁男嘴皮子都磨破了,快要口吐白沫。
付院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作。
这个女人,他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是个好人,热心肠。
也是把好刀,被人握着刀刀捅百川。
上次因为她给白雪蓉介绍给百川,导致百川拒绝上级派保姆,吃饭都成问题,才会接近迟耿耿。
前不久王戈来找他,提起白雪蓉当保姆那段时间不老实要找后账。
如果他不处罚金铁男,这事儿没完。
金铁男不是他们单位的人,天天家里蹲,为了平息百川的怒气,他只好把金铁男男人张太山和胥熹微对调。
张太山去南方,金铁男跟着一起去。
一周后就回来了,因为不适应那边的气候,语言不通,大家都忙没人跟她扯闲篇她待不住卷起铺盖卷回来还没缓过来又因为白雪蓉的事情找到他这里来了。
听她那意思,刚才还去找了百川。
百川在忙,她被百川对象赶了出来。
让他评理。
他只有一个字,你吃饱了撑的。
手下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付院长,万和服装厂的迟厂长想见你。”
万和?迟耿耿?
他刚想到这里,迟耿耿就出现在了视线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
“付院长,你这么忙,我还来打扰你……也是没法子。
百川一心扑在工作上,晚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为研究事业鞠躬尽瘁,殚精竭虑……”迟耿耿看看脸色铁青的金铁男。
“今天你们研究院家属跑到百川工作间让他去救什么雪蓉花,我想问问,百川到底是高级研究员,还是给人跑腿打杂的?”
付院长被点名,脸色有些尴尬,“迟厂长,这个……”
“付院长,研究院背靠121本应该是最有组织纪律的,可是为什么我一再遇到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
百川的研究有多重要,你比谁都知道。
可你们的家属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百川的私事,耽误百川的工作,阻碍研究,这是对组织,对国家不负责任。
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做一个家属了。”路已经给你划出来了,你要不走我就动手。
付院长被一个丫头片子逼得头如斗大。
“你,你——”金铁男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在百川吃饭的时候找过去,耽搁什么了?
这不是危言耸听吗这不是?
迟耿耿连个眼角也没给她,“付院长,我已经掌握了白雪蓉虐待三宝的证据,并且已向法院递交诉状,状告白雪蓉虐待幼儿导致孩子发育迟缓。
你们的家属故意给百川介绍有问题的亲戚肠子的黑透了,这样的人如果不受到惩罚天理难容。”
她撂下话扬长而去。
付院长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他就知道白雪蓉有不轨的心思,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虐待三宝。
三宝是百川的亲侄子,从生下来就养在身边,视如己出,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了。
金铁男根本不信迟耿耿,雪蓉给她透过话,她只是喜欢给百川干活而已。
三宝身体弱是娘胎里带来的,跟雪蓉无关。
……
迟耿耿做着晚饭唱着歌,等靳百川回家。
大宝二宝放学回来放下书包就来给她打下手,三宝捏着魔方坐在厨房里的小板凳上,不时抬头看一下迟耿耿。
温馨的气氛只持续了三分钟就被不速之客打破了。
迟耿耿听到惊呼声,回头看到金铁男领着冯勍冲进来。
她皱眉望着她们,今天自己去给百川送饭坐实了传言,冯勍就忍不住了。
呵呵。
金铁男蹿到水池边,一手拉起大宝,一手拉起二宝扯到一边去,质问迟耿耿,“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让大宝二宝洗菜。”
“吃我家的饭,就得守我家的规矩。”这事儿轮得到你管?你算哪根葱。
金铁男气得跳脚,“迟耿耿,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大宝抽出手,继续回去洗菠菜。
晚上吃臊子面,这些菠菜要榨汁做菠菜面。
二叔都把榨汁机做出来了,他今天迫不及待想试试。
耿耿的臊子都快切好了,他得赶紧把葱洗出来,二宝也甩开金铁男,跑回去洗葱。
这阵子心情不好,每天就指着吃饭活着,这个婶子居然要断他的活路这是要气死谁?
金铁男看着他们麻木的洗菜顿时心疼坏了,“迟耿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婶子,消消气。”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冯勍跳出来当和事老。
“耿耿,你也少说一句,今天我们过来是靳伯伯的意思,他惦记百川,想让我过来跟你学厨艺,你工作太忙,我给你打打下手你也能轻松点儿。”
迟耿耿哈哈大笑。
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冯勍终于挤到她家里,靳百川面前来了。
跟她学会厨艺,就可以把她踢开跟靳百川双宿双飞了,呵呵。
对于撬自己墙角的人,不能客气,“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闻风而来,闯进厨房跟迟耿耿对视一眼,张开血盆大口朝冯勍扑去。
“啊——”冯勍尖叫一声,夺门而逃。
金铁男腿都吓软了,“迟耿耿,你,你偷了黑虎,还敢唆使它咬人。”
这么大黑锅迟耿耿可不能背,对亚历山大使了个眼色。
亚历山大立即扑上去,叼住金铁男的屁股。
金铁男捂住屁股,逃之夭夭。
迟耿耿把菜刀拍在案板上,将臊子收起来装进瓷盆里。
靳百川都登报跟靳年达脱离关系了,他还敢伸手。
一会儿送保镖,一会儿送保姆,还跑去探望夏银,帮她转到了别的监狱。
迟耿耿咽不下这口气,撒腿出去打电话把甘谈叫来吃饭,挂了电话回去继续做饭。
有些话不方便在电话里说,还是当面谈吧。
现在是饭点儿,不能让人家白忙活得管顿饭。
亚历山大把冯勍和金铁男赶出家门,关上大门守在门后。
金铁男和冯勍互相搀扶着痛哭。
她们一个被咬到了屁股,一个被咬到了大腿,疼得下半身都快失去了知觉。
胡同里的邻居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眼就回去了。
看那样子肯定是到耿耿家找麻烦被亚历山大咬了,家有好狗如有一宝,真让人羡慕。
靳百川回到胡同,看到迟耿耿家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哭泣眉头微皱。
前面的王戈瞥了一眼后视镜,“是冯勍和金铁男,看样子像是被亚历山大咬了。”
靳百川也看出来了,他不关心她们被咬,只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被咬,迟耿耿有没有被欺负。
王戈懂他的心思,把汽车听到大门口打开车门下去。
冯勍看到王戈,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八哥,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回事儿?”王戈开门见山。
冯勍吸吸鼻子,视线不断往汽车里飘。
车灯已经熄了,天色也黑透了,靳百川坐在后面,她连个轮廓都看不到。
金铁男是个急脾气,见冯勍不说话自告奋勇,“靳主任担心百川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在排队买床垫,让我把知根知底的冯勍送过来跟迟耿耿学做饭。
结果我们刚表明来意,迟耿耿就疯了,放狗咬我们,王戈,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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