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美梦的无恙,和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愉快的玩耍着,突然间,爸爸妈妈还有爷爷的眼睛,都开始流出了血,紧接着一个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嘿嘿的对着他奸笑着。
突然间爷爷还有爸爸妈妈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模糊,慢慢的,慢慢的都消失了,几个黑衣人朝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害怕的无恙顿时惊醒,醒来的无恙喘着粗气,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稍稍平复了一下。
无恙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爷爷最后说的那句话,可是现在自己身上身无分文,也不知道爷爷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儿,无助的无恙,眼角默默的流出了眼泪,哭了一会儿,无恙起身来到屋外,看着已经快要落山的太阳,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了。
正在愣神的时候,老俩口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今天的晚饭,一大推东西,看着很是丰盛,老俩口看着无恙说到“你这小家伙是真能睡啊,刚醒吧,饿了没,晚饭马上就好,哈哈哈”,无恙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说话,跟着老俩口进了屋内,老妇人去做饭,老头也不善言辞,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无恙聊着,聊天的时候,无恙知道了玄州,原来要从这里到玄州,步行的话,最起码要走俩个月的时间。
吃饭的时候无恙也没怎么说话,心里全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去玄州,虽然老妇人很健谈,问东问西,无恙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吃完饭,便躺到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为什么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叫我少爷,为什么那些黑衣人要抓我,为什么爸爸妈妈,尤其是爷爷还会武功,我到底是谁?想了半天,无恙脑子乱的很,一翻身索性不想了,闭着眼睛又睡了。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无恙吃了睡,睡了吃,偶尔上街上去转转,因为他们这地方比较偏僻,街上人也不是很多。
一天在街上溜达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老俩口回来,三人便一起回到了家中,老妇人依然是去厨房做饭,可是这老头却去了另一间屋子,透过窗户缝隙,无恙看见这老头把一包东西塞在了一堆杂物之中,他也没多想,走进屋内喝着水,等着吃晚饭,吃撑的无恙又像往常一样挪到床边到头就睡,可是这次无恙可没有真的睡着,等到老俩口都睡着的时候,无恙悄悄起身来到了老头藏东西的地方。
借着缝隙的月光,无恙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三四个布袋子,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几个袋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无恙心中一喜,把这些袋子物归原处,上了个厕所便又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无恙早早的便醒了过来,只是躺在床上装睡,等着老俩口出门,听见外面木门吧嗒一响,无恙腾的便坐了起来,抬头张望着屋外,看着老俩口都走了,便朝着那放银子的屋子走去,这次家里没人,无恙好好的把这些地方都翻了一遍,一共找到八个布袋子,里面有的多有多少,都是一些碎银子,看来是老俩口出去干活赚的钱,无恙心里很矛盾,老俩口对他很不错,把人家的银子拿了实在是过意不去,可是自己还得去玄州,又需要盘缠,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无恙一狠心,拿了一个大布袋子,把其中四个布袋子里的银子集中到一个里面,揣到自己身上,回到自己的屋中,拿出纸笔写着“今日不得以取您钱财,这些日子深受您二老照顾,待我寻得真相,日后必有重谢,请恕无恙不辞而别”,看着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字,和拽的这俩句词儿,无恙满意的点点头,把纸压在桌子上便出门了,朝着玄州的方向出发了。
此时背着大剑的男人,站在一所大院子外的一颗树上, 看着院内说到“以我现在的情况,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说罢举起手中飞镖,卷着二指宽的纸条,直直的朝院中射去。
嘭的一响,院内大乱,人影乱窜,片刻,一个下人发现了飞镖,拿着飞镖交给了一个看似家主的男人,男人看完,脸色一变,便迅速朝着内院走去,走到一间屋子门前,恭敬的敲敲门叫到“父亲”,只听屋内响起一声雄厚的声音“何事”,屋外男人说到“有大哥儿子的消息”。
突然门嚯的就打开了,吓了门前这男人一跳,紧接着一个双鬓发白的老者急匆匆从男人手中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别云天之子,现暂住于青州城内张氏夫妇家中”,看完纸条这老者看着眼前的男人说到“义儿,这纸条是什么人送来的”。
原来这便是无恙的爷爷别星河和二叔别云义。
别云义赶紧说道“是刚刚有人用此镖把纸条送来,我已派人出去查看,只不过应该很难找到人,此人功力深厚,飞镖扎在柱子上的时候声音很大,不是一般人可以办的到的,父亲,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毕竟大哥已经去世怎么多年,都没有无恙的消息,此时有人把消息送来,怕是别有用心啊”。
别星河沉思片刻说到“不管来人是何用意,也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必须要去看上一看,我看此事便由你带头,带俩个能干的人,即刻出发,切记,一定要秘密行事”。
别云义双手一抱恭敬道“是,这次一定把大哥的儿子平安带回来”。
别星河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别云义可以出发了,转头脸上便愁容满面,当年得知儿子身死北境天,待得赶到之时,看到的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几天后便传来儿媳也死亡的消息,可是寻遍整个北境天也找不到无恙的消息,几番查询下来也是一点凶手的消息都没有,此事压在心中已有好些年,想起自己当初反对儿子与魔教二小姐在一起,把儿子干出家门,心中便满是悔恨。如果,哎,哪有那么多如果,希望云义此行可以带回无恙,好让我减轻些悔恨,别星河连连摇头叹气的坐回到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半个月过后,别云义带着俩个随从,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青州,又过了半天来到了城内,三人先找了个酒家坐定,点了一些吃食,这些天三人吃喝拉撒,全在路上,累了便就地休息,好不容易到了这有酒家的地方,三人大口的吃着肉,大口的喝着酒,酒足饭饱之后。
别云义说到“小二,结账” ,说罢一个小二笑嘻嘻过来“看三位客官衣着穿戴,不是本地人吧,可还吃的习惯?”
别云义说到“饭菜很是可口,酒也不错”。
小二赶忙陪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欢迎三位常来”,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别云义,等着领赏钱。
别云义自然也是知道这小二什么意思,摆摆手示意小二离近些,手中也拿出了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小二一看,眼中发亮赶忙俯下身子去听眼前这男人要说什么。
别云义说道“这城中可有张性的夫妇二人”,小二抬眼想了一想,说“张姓夫妇城中少说也有七八家,不知道客官找的那家啊”。
别云义说“可有一家近日多了一个十岁左右男孩儿”,小二一拍手“哦,张大娘家啊”,别云义抬手示意小二小声一点,小二见状低声道“有有有,张大娘家最近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儿,张大娘过来送菜的时候我还问过,说是去挖菜的时候捡的,老俩口没有子嗣,说是还准备靠这小孩儿养老呢”!
别云义心中一喜道“这张大娘家住何处”,小二往外一指“这条街走到最后,再右拐,最后一家便是”,别云义把手中的银子给了小二说道“此事莫与外人提”,小二笑笑道“小的明白”,随后高兴的把银子揣进怀里“客官慢走”。
别云义三人出门照着小二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处院落门前,敲敲门,无人应答,别云义等不急,示意手下一人翻墙进去看看,不一会儿那人出来对别云义说道“屋内没人,也没有其他线索”,别云义沉思片刻,决定就在这等着,于是三人便来到巷子边的一处杂物堆置的地方,靠着墙在那里等着。
一直等到天快黑,看见俩个老人一起站在门前准备进去,三人快步来到俩个老人身边,吓的俩人心中一惊,别云义赶忙说到“老人家莫怕,我只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说完,老俩口便招呼三人进屋坐下,倒了水,便听别云义说道“老人家,可曾捡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老俩口面面相觑,片刻老妇人说到“没有,我们一直都是俩个人生活,没有见过什么十岁左右的孩子”。
别云义什么人啊,一看这俩个老人,便是在撒谎。
也怪这老俩口平时都是老实人,撒个慌脸上变颜变色的,尤其是这老头,一看就知道是撒谎。
别云义赶忙说道“老人家不要怕,住在你家的小孩儿叫无恙,我叫别云义,我是这小孩儿的叔叔,他的爸爸叫别云天,我们不是坏人”。
老俩口听完脸上又是一阵变颜变色,随后才说道“原来是这样,无恙的确是在这住了有不到二十天,可是半个月前,他拿了我们的钱偷偷就跑了,还留了一个纸条”,说完老头便把纸条拿了过来。
别云义接过纸条看了看,嘴里说到“寻找真相”?,随即便问道“这孩子可否向你们透露过,他要去什么地方吗”?老头赶忙说到“对了,前些日子他向我问过玄州在哪,估摸着是要去玄州”,“玄州”?别云义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在玄州有什么自己这边的亲人或者熟人,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魔教二小姐那边有什么人。
见在这儿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别云义站起来就要走,老俩口想挽留三人吃过饭休息一晚再走,可是别云义哪有心思吃饭,站起来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想起信中,无恙拿了老俩口的银子,便转身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大袋银子递给老妇人说道“多谢老人家照顾无恙,还有,无恙拿了您多少银子,我给他补上,您看够不够,不够还有”。
老妇人见状说道“哎哟,不用不用,恩公走的时候,已经”话说了一半,老妇人才想起来,背着大剑的男人和她说,不要让人知道是他把无恙带来的。
别云义听得话锋不对,随即便向老妇人问道“无恙可真是您二老捡来的?不知您话中的恩公又是谁”。
老妇人见自己说漏嘴,扭扭捏捏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说给别云义。
别云义说道“您二老别怕,还请详情告知,这孩子是我大哥的儿子,对我们很重要的”。
老妇人铁了铁心,想着反正都是为无恙好的人,说就说了把,于是心一横便告知,无恙是一个曾经救过自家老头的一个男人送来的,所以自己叫他恩公,但是也不知道恩公叫什么名字,而且无恙来的时候是昏迷的,还有满身都是血,虽然身上只有腿部有伤,但是也伤的不重,并无大碍,详详细细的向别云义描述了一番。
听完,别云义点点头“谢了,老人家,这些银子您拿好,算是我们的酬谢,这次出门匆忙,没带多少,待得我们找到无恙,必有重谢,还有,如果您的恩公再来的话,告诉他,到星云山,问鼎阁,找我们,我们必有重谢”,说罢,把银子塞进老妇人的手中,三人消失在巷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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