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唤祖神,鬼巫一族早就没有了主神灵,区区黑白无常的两尊鬼神,如何跟我火之主神相斗,火丁的眼中满是讥讽,他往祖神像里祭祀的是太阳之火,这至刚至阳的火焰本就是鬼物的克星,再加上鬼巫一族的祭祀,动不动就是献祭自己,这个叫秦言的必死,火焰袭来,火丁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滞,为什么秦言没死,他旁边的哪位是谁,我为什么会恐惧他。
火丁抬头看向祖神之像,却发现火神之像早已凝滞,身上开出血红的彼岸花,一瞬间崩塌,在巨大的反噬之下,火丁恐惧的看着那名突然出现的人,他看到那尊众神殿里被砸碎的神祇,手拿善恶的天平,彼岸花是他的衣衫,他站在死亡的终点,俯视着一切死亡的神灵。
死神回来了,被驱逐的神灵回来了,这一个念头传到那个部落里,十二名祖巫睁开了双眼,头顶之上的神像里,那早已变成灰尘的死神之像又一次的浮现,火神祝融之像碎裂了一分,一名祖巫的力量弱了一分,整个火巫一族口吐鲜血,震惊的看着那至暗的影子。
死亡的恐惧下,秦言乐的哈哈大笑,他最喜欢看见这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想宰我,我小弟可是死神哎!
“你我明天必死,我有给自己逃生的办法,大不了睡个千万年,今晚三份缘圆斋胭脂,明天我看你死。”冥哼了一声,回到九字天书之中,而不知道这位老兄干了什么让巫族天怒人怨的事情的秦言,暗骂这神的贪婪。
当然心中也是欣喜,也不知道他又突然想起什么,自己有收尸的人了
巫族的人没用了,只剩下百万山海与大阳儒庙的人,他们并不受巫神的影响,一个只修自己,一个子不语怪力乱神。
“灵溪宗众弟子,列阵。”潮万丈一声令下,手中掷出一张符纸,这天地中的水元素被牵引,随着灵溪宗众弟子的念咒,结印,这天空中大河倒挂,把一众守夜人冲击的七
零八落,齐天对秦言喊道:“臭小子,还不快点拔剑。”
“笑话,就凭一位小辈,也敢拔我百万山海的至宝——诛仙剑。”潮万丈冷哼道,手中注入一个灵气,水灵符愈发湛蓝,他大喊一声:“大河阵。”
此阵法召唤的河流,正是流淌在九州的大河,大河之汹涌,若天河倒挂,若降临之时,不要说阴阳司,这帝都都会洪水滔天,道门修士的力量恐怖如斯,这天地的力量随意调动,秦言皱起了眉头,有人又说我不行,这能忍。
秦言踩着阴阳塔的墙面,飞奔山前,刚欲出手,就只觉得一道凌厉的剑气朝他袭来,削了他半缕头发,好不容易长出这点毛,我还想长发飘飘你却要帮我剃度,我能忍,秦言大喝一声,强行按住剑柄,只觉得此剑好似与整个阴阳塔融合在一起,凌厉的杀意涌入他的身体,好巧不巧的碰撞在识海里那本始终搞不清楚用法的金手指,九字天书上面。
天书翻动,很不开心你砍我,比杀意是不是,我这里面可存在一位杀神啊!天书第二页,一个战字浮现,一股力量回馈在秦言的身上,冥王殿中的冥瞥了一眼虚空,喃喃道:“原来是你,只可惜只是一道意念。”
秦言的身体上浮现血红的纹路,像是一种图腾,此刻忙的没边的巫族众神殿中,一尊断头的雕像彻底碎裂,一位身材高大的祖巫口吐鲜血:“该死,是谁夺走我战神的神格。”
这是一个秘密,众神殿里的神灵无数,可祖巫只有十二位,他们供奉的十二座最大的雕像,其余的雕像无比的昏暗,他们用其余巫族的神力供养这十二位神灵,现在有人抢他们的神力,他们的目光看向大夏的方向,看到那浑身战神纹的少年郎,为首的那名三只眼的老者下令道:“巫族准备入帝都,杀秦言,屠鬼巫。”
这么无赖的夺取神力,他要活着,巫族迟早要被他灭了。
战神纹附体的秦言,只觉得斗志昂扬,鬼字旁边是畏字,这代表这尊神的力量来源,人之畏是死神的力量来源,人之争斗是战神的来源。
唯有争斗,原始的动物性让生物天生野蛮,争夺,杀戮,不屈,复仇,战斗吧!这就是战神的意念,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秦言身上顿时间冲出一股比诛仙剑还凌厉的势,一瞬间好像无穷的力量,他看向潮万丈:“你刚刚说,年轻人不行,但我说宁期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这话一出口,潮万丈一颤,他看到秦言手中的诛仙剑拔出,挥出一道剑意,把这天上的大河给撕裂,回声激荡,那一声莫欺少年穷传遍整个帝都,老年人不解,年轻人睁大的双眼,站在原地的夫子无奈一叹:“又是一句好言语,不愧是我大夏少年郎。”
天地破碎,从虚空里飞出一面混沌幡,搅动地水风火:“小辈,交出诛仙剑。”
这又是哪位大佬发怒啊!秦言看着手中的诛仙剑,笑意越发写在脸上,左手刻刀,右手诛仙剑,文宫里的老者狐疑的看着他一眼,一道才气注入刻刀与诛仙剑之中,秦言跃到阴阳塔上,他曾向天院门人讨教过阵法,一心好学的秦言以三人必有我师的态度,骗的天院的好多秘法,其中一门就是天术师的阵法,虽然没有悟,可看着阴阳塔上的纹路他悟了,这画的不就是这片天地,借天地的力量,由阵纹自成小天地,大河阵引来大河的力量,这护卫帝都的大阵引来的力量是什么。
文宫里,那尊神龙雕塑活了,浮现在刻刀之上,秦言挥刀,这一刻远处山上,一位还在吃肉的老者,感叹一声:“学的真快,可你别瞎画啊!”
眼瞎的秦言就凭丰富的想象力,他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辛巴,把那威武神圣,山河阵纹上花了只萌萌哒的小猫,还让小家伙按了个爪印,这一笔叫做长夜久安,又想起犬神嚣张的样子,秦言就划了只抱着骨头睡觉的懒犬,这一笔以后在取名。
齐天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一是这小子在玩什么幽默,而是感觉到守夜人的力量瞬间强了几倍,只要在大夏的区域内,阴阳司的天狗和守夜人都能受到加持,小掉毛的在白月芸的身边叫的欢快,我强了,我强了,我要挠这群人。
“你还画什么?”
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秦言画了三个圆圈,虽然有些剽窃记忆力的创意,但这是异界你们打不了我,这第三笔叫做暗鼠无光。
三笔完成,巨大的屏障拉扯着混沌幡,这是一位极强的人,但他要与大夏的数亿百姓角力,他输得很惨,秦言挥出一道剑光,刻下了一行字:“还他丫的小辈,莫欺少年穷。”
秦言站立在阴阳塔顶,凝视着仅存的大族老和敌国大儒:“放了苏西临,我可以放了你。”
冯寒元大笑道:“就凭你,你读了多少书,可能青史留名,你拿不起刻刀。”
“是吗?”秦言脸上浮现一缕神秘莫测的笑,眉心里一座巨大宫殿虚影浮现:“告诉你一个秘密,今早我秦言又是大夏的状元郎了。”
这话一出口,冯寒元面色一变,他凝视天空中唯一灿烂的星辰,自从这一任夏帝开科举以来,各国效仿,儒道的力量被加持,这漫天星辰中的文曲星力量越发强大,儒家本来就要入世,这科举的功名与诗词歌赋的文名,与官名,成为三名之力。而科举中,谁若是状元郎,这读书人的第一名将会获得文曲星加持,一道星光打在秦言的身上,背着状元之名,秦言压了读书人一头。
文宫之上三盏灯其中的一盏变成朱紫之色,那位老者饶有兴趣的盯着那进入秦言文宫的星光,两者又融合的趋势。
“我有一诗,写在我状元之时,前面的书生好好听着。”秦言口吐一首诗,在文宫代表文名的一盏盏中,出现了这样的文字: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帝都花。”
这是什么诗文,这是拉仇恨的诗文,在状元之下,所有人都算名落孙山,一股沮丧与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漂浮在冯寒元的心中,他的眼中闪烁着沮丧,我虽是大儒,但却是个失败者,可忽然他的文宫一颤,文宫代表师承的雕像忽然活了:“还不真心诚意。”
一股浩然之气让他眼中肃然平静,他口吐诗词,一支寒冰军队要袭向秦言,真正的大儒之力,岂是秦言能阻止,而周通想救弟子,但那股力量里有准圣之力,世上能解准圣力量的只有儒道唯一的半圣。
“三缄其口。”他终于来了,夫子苍老的身体出现之时,在冯寒元的文宫里,儒圣公的身影浮现而出,他直视着夫子:“程仁明,你不要忘记你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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