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二位,本公子平日豪爽惯了,倒是忘了需在美人面前表现一番了~罪过罪过~!”说着端起酒来便要敬二人。
赢疾看了眼弋,见她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公孙仓,并未答话,便起身说道:“圣女身体不适,恐不便饮酒,还是本公子......”
公孙仓打断他的话,看向弋说道:“圣女如此不给本公子脸面么?!”
弋笑看着他,不说话,但神情却又有几分无视。
“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便要冲过去动手,赢疾出手拦住,厉声呵道:“公孙仓!”
弋将手肘撑在案上,托着脑袋奇怪的说道:“你方才已当众告罪,现又来本圣女面前告罪一番,”顿了顿,瞥了他一眼道:“脸面?你有么~”
“你!”
......
吵闹的喧哗声将本来在欣赏歌舞的众人惊到,齐齐看过去。
燕太子本不愿管他这边的事,但涉及巫族......
“怎么了?如此吵闹~”
“燕太子,本公子为方才之事诚心向圣女赔罪,不想巫族圣女是看不起吾等,半分脸面也不给。”
弋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又有几分惊叹。
赢疾上前道:“公孙仓,方才本公子已经说过了,圣女身体不适,不便饮酒,而你却再三逼迫,怎可又指黑为白!”
“樗里疾~你难道要为这个女人想与吾为敌么!”
“二位都是我秦国的客人,疾自然是要以礼相待,但并非是非不分。”
“确然如此,”燕太子点了点头,看了眼弋,见她并无反应,便侧首对公孙仓道:“公孙仓,你这赔罪也该惜玉一番,怎可如此鲁莽,还不快快赔罪。”
“哼!~不过一个区区燕国太子,竟敢驱使本公子,你也配!”公孙仓冷笑道。
“你!”燕太子纵然涵养不凡,但也着实被气的不清,手颤抖的指着他,却回敬不出半句,以致脸憋的通红。
公孙仓说完也有几分后悔,燕国虽弱些,但太子平终归还是太子,比之身份却有不小悬殊,但若是低头,又实在是有失颜面。
“唉~”争僵持着,公子章连忙打个圆场道:“不过一点小事罢了,何必置气呢,今日是燕太子与众使臣一起宴请圣女,别坏了大家兴致。”
公孙仓长袂一甩,冷哼着不做声,燕太子也稍稍平复。
见二人都松动了些,便对弋道:“圣女若饮不得酒的话,我这有一坛百果酿,最是适合女子喝了,圣女可有兴趣~?”
弋想了想道:“好呀~”
公子章笑着对侍从道:“快去将酒取来!”
“嗨~”侍从小跑出去,不过片刻便将酒拿了来。
那侍从将酒倒了出来,手不经意摸了下卮口,便双手递给二人。
弋轻嗅了下,对公子章说道:“百果酿?怕不是从哪个猴窝了取的吧~”
“哈哈哈~圣女果然幽默~”
弋把玩着手中卮,看了眼那侍从,笑了笑,喝了口意味深长的说道:“不错~”
赢疾也一口饮尽,微微皱眉,有些嫌弃。
“圣女喜欢便好~”
此时又有侍从端来些吃食,燕太子对众人道:“各位都落座吧。”又对弋和赢疾点了下头,带头回到座位。
公孙仓被公子章拉着回到位上,并未说些什么,只回头看了她二人一眼,便落座了。
而后竟是一番平顺,各位使臣过来露个脸,刷几分好感,便再无其他风波……
秋日的晚风轻扯着薄如纱的云,掩盖住零乱几点星光,月上梢头,温润的俯瞰看这片土地。
此时宴席已散,将要宵禁,这是秦国自商鞅推举以法治国后的一项严令,众人在舍在寒暄送别,今日一别,不知前路如何,但在此刻,还是秉持涵养。
“圣女,我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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