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可怜可爱的表情,女鬼以锦帕掩口“呵呵~”的边笑边道:“奴可真是好奇的紧呢~你连这都不知道,你家长辈也敢放你出来?”
弋不能反驳,有些气闷,不理她。
女鬼飘在身旁见她如此,也不再逗她,对她道:“你此时虽动不得,但也应该能感受到脚并未踩在地上吧~”
弋听她这么说,暗暗感受一下,只感觉草叶被自己的裙摆扫向两边,确实也没有脚踏实地的那种踏实感,便疑惑的看向女鬼。
女鬼解释道:“原本引魂带身便类似梦游,不能动实属正常,虽是阴阳已正,但还未巩固,是以有些飘忽,但~”说道此时女鬼顿住,妩媚的动了动,露出一双玉足,慵懒且含笑的瞧着弋,见她并未理会她的动作,正不耐的看着她,只得无奈她的不解风情~续道:“从未有当事之人有此一问~也只是你~意识又未曾与身随隐,~自然~也有此问了。”
弋听她这么说,刚想说什么,就见自己的手上做了一个动作,便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飞剑落于草尖,轻微的颤动着。
“这!这是什么!”弋努力克制自己的头不要乱动,却也忍不住将眼睛瞪大,暗声问道。
“这是法器~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吧~”女鬼嫌弃道。
“我自是知道它是法器!是一柄飞剑,但......它是从哪出来的?!”
“不是你自己芥子里的么~”
“我......我没有......”弋结巴的说着。
“哦~”女鬼有几分兴趣的看着眼前的飞剑,“倒是有几分意思~”
弋见自己一步步走向那剑,焦急的用暗声道:“此时该如何呀?不会真让我上去吧!”
女鬼却是一副好奇的模样,鼓舞道:“想必你也有几分防身的本事,且都到这里了,不看到是何人所为~你甘心么~”
见她有几分意动,又趁热打铁道:“再说了,我观你应是从未离过人的,不想闯荡一番~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我还有任务......”弋心中已被说动,但口中仍迟疑着。
“哎呀~”女鬼已看出她心中所想,于是便道:“此事又非你所愿,皆是胁迫罢了,旁人怎会怪你~再说~若此次不知何人害你,就算回去,难道不怕坏人还有后手?不若待到那贼人现身,也好告知你家长辈前来相助~对吧~”
“嗯......”弋想了想,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用力道:“你说的对!”
女鬼见她这幅模样偷笑了笑,见她眼神瞟向她,连忙正色道:“我附于你簪上,快上去吧。”
说着一缕青色幽光飘到她头上的玉簪上,使得那簪好像通透了几分。
“你倒是会选地方。”弋暗暗想着,抬起脚上了那飞剑。
待到刚站稳,那剑便腾空而起,在弋努力控制不要叫出声中,一溜烟便飞向远处。
......
细绵闭着眼靠着车壁,身边饲奴安静的跪坐在两旁,车内一片寂静无声,只有轮子的滚动声和前面马蹄的“哒哒”声。
不知过来多久,也许也没多久,便感到车停住了,不一会窗边响起了司马错的声音:“细绵姑娘,音先生的府邸到了。”
细绵睁开眼,虚弱道:“有劳了。”
司马错在马车旁挠着脑袋,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合适,正想再说,就见饲奴已经簇拥着细绵下了车,于是只得道:“我去敲门~”
“铛铛铛......铛铛铛......”司马错连敲了数下,才见门响,一个小脑袋从门内伸出来,看了看门外之人,老城的说道:“音先生此时有事,不便见客,各位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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