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女儿如今她实在是没法说了,十五年人家那都是靠自己熬过来的,没花过自己一两银子,这回来才第三天他也确实摆不起父亲的架子来。
“爹呀!为了一百两银子他们会到处去说?别说一百两了,我就是要他们一千两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我这是给他们个由头,有些人想给我送钱还找不着理由呢?就龚云那臭脾气他们想巴结有机会吗?”秦尧笑道。
“按你这么说你拿人家前还是给人家脸了是吧?”绮宏怒急问道。
“伯父,我们本就准备了贺礼,但不知道三妹妹什么脾性没敢直接带过来。”一位男子走进来解释。
“这是两回事。”秦虹坚持道。
“爹,如果他们送贺礼给太子妃你觉得一百两他们拿得出手吗?今天这几位应该都是和你关系比较近的,要不然不可能来的这么快,收他们一百两这就是是收过他们的贺礼了。上边知道了一百两也不算钱。咱也不算受贿他们不算行贿,顶多算个份子钱。”
“但要是大包小包的送礼你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吗?总不能来个当面见数登记吧?这回头你犯点什么事,人家落井下石说给你送了一箱金子你怎么办?”秦尧问道。
“按你这么说还是为我好了?”秦虹怒道。
“不然呢?别看你在皇城混了这么多年,就你这死脑筋连女儿一半你都赶不上。”碧瑶自豪的数落。
“那你这么干人家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还以为我连自己女儿的零花钱都付不起呢?”秦虹依旧不肯罢休的问道。
“他们的公子千金这不都在这听着呢么?”秦尧看看几位公子千金。
秦虹一怔,可不嘛?人家儿子闺女这不就在眼前呢么?合着早就算到这一步了是吧?
“怎么不说了你?”碧瑶催促道。
“爹,你为官这么多年两袖清风,和你交好的也绝对贪腐不到哪里去,你没攒下多少钱,他们也一样。”
秦尧笑道:“这送礼这事吧,他是一个脸面问题。也就是说这送礼多少是给皇室看的,他不是冲着你来的,他是冲着太子和皇上来的。”
“你说太子订婚,皇上赐婚,这文武百官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皇上的脸能挂得住吗?再说了,以前你是礼部尚书那紧吧点倒显得你清廉。”
“如今你既是皇上的冰翁大人,又是太子的冰翁大人,咱尚书府还和以前抠抠索索的拿不出几个钱来,是皇上和太子抠门还是怎么着?连自己冰翁都养不起?”
“文武百官这一送礼咱家有钱了,皇上和太子还不用出钱就有了脸面了。可咱们得有自己的打算呐!这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一百两解决问题,还能被避免以后可能出现的落井下石,还能给你换个好名声,多好?”
“你这都什么逻辑?人家有事送点礼那叫礼尚往来!你收钱卖消息那叫你坑人,你这叫明抢,你顶着个太子妃的名头,你这么干人家买还是不买?你这就是伸手要钱。”秦虹喝道。
“秦叔叔,你动这么大的火干嘛?不就是一百两嘛?又不是什么大数目,不值当啊?别生气。”四家的公子小姐都过来劝。
秦尧不说话了,这些话就是一个说辞,她本意就是要钱,都说自己品行不好那就对了,这太子妃不称职休了最好,没了那赐婚圣旨自己也就自由了。
这些大家闺秀们秦尧不都全认识,但都认识她,这都是参加过选秀的秀女,秦尧一路搞事还被太子带走了,第二天就坐皇后身边去了,回来之后能不说吗?这事实在是太稀奇了,这也爬的忒快了。如今在都城官宦人家子女中秦尧就是个传奇人物,百年不遇。
所以,不管秦尧说的对不对,他们都是赞成的,人家要是没点出奇之处能一步登天?听不懂那是自己还没理解透,秦尧现在想装傻充愣已经晚了,她就算干了出格的事也得认为她是有算计的。
要不然官员们拜见太子妃是官场行为,这些子女们都干什么来了?还不是都觉得这太子妃很神秘吗?
“我说这又怎么啦?”大娘二娘听到消息也过来了,一进门就盯着秦虹问,因为丫环说了,是老爷找过来的。
“我是来管管这野丫头的,你们看看她今天干的都是什么事?”秦虹好像找到了共同者一样指责。
“你管孩子可以,有你这么管的吗?人家现在是太子妃,是好是坏有太子管着呢,有皇后教着呢?你觉得不好有用吗?”大娘分析道。
“就是,你就算管也得等客人走了再管,一家人你怎么管都行,这当着外人的面还有点身份没有?”二娘也问道。
“合着还是我不对了是吧?”经这么一说秦虹也感觉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可这等于是群反了有点下不来台了。
“老爷,尧儿什么样太子喜欢就行了,你以为好不见得就是好,太子喜欢皇后喜欢那就是好,你别瞎管教,别给教坏了在。”大娘劝道。
“嘿!这么说我还是多此一举了是吧?行行行,到时候你们别后悔。”秦虹气呼呼的起身走了。“一个个的都是势利眼,自己官小了不如太子妃官大。”
“都玩去吧,你叔就是老顽固,死守着那些条条框框,你们年轻人思路活,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别理他。”大娘素媛开始撵人。
“那我们就告辞了,改天再来。”两位男子率先表态,人家家里有事还不走就显得没眼力见儿了。
“那几位哥哥妹妹我和二姐送你们。”秦尧应着相送。
出了大门,几个人告辞而去。秦尧回头看了看大门内。
“二姐,咱们去逛逛怎么样?这回去指不定一会又来什么人呢。”
“好的。”秦凤巴不得有机会出来呢,爹现在心情又不好,别一会谁都惹不起再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你带钱了吗?”
秦尧拍了拍腰间鼓鼓的钱袋,“妹妹我身上永远忘不了两样东西,一样是钱一样是刀,离开它们心里发虚。”
“心虚你还打太子呢?要是不心虚岂不是都敢顶撞皇上了?”秦凤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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