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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阵阵的狗叫,这时,陈昱说道:“老三,你和其他人前往阎王殿做准备。大哥我们两个走,把这个李裳女绑到阎王殿去。”
几人分工明确后便都离开了,东方杰和陈昱来到李裳女屋外,只见得李裳女屋内灯火通明。原来这个李裳女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也是真怕半夜又鬼敲门,整夜的睡不好觉,只好点着灯睡觉。
陈昱和东方杰用手指把窗户纸捅破看了看,这时的李裳女正在床上睡觉。两人轻声的商量了一番后,轻轻的打开窗户,偷偷从窗户轻点轻点的爬了进去。李裳女听到一点点响动后,便立马醒来了。只见得一人身穿白衣,面如白纸,口吐长舌,头戴白色高帽,上写铲奸除恶,手持白色哭丧棒。又见一人一身黑衣,面色铁青,头戴黑色高帽,上写惩恶扬善,手拿勾魂索。就在这时,只见油灯突然熄灭,床上的李裳女被吓得魂魄出窍,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缩在床上已然失声,面色比这黑衣无常还要难看,大汗淋漓。这时白无常慢慢的靠近李裳女,突然,满脸是血的李勇钻出,口里直说“还我命来,还......”。还没说完只听得李裳女“啊”的一声,已昏死过去。
这时隔壁房间有一妇人说道:“老爷,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那男的说道:“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还像是裳儿的声音,赶快下床看看去。”那妇人说道。
两人也都起来,点了灯,便来到了李裳女的房外,那妇人叫道:“裳儿,你睡了吗?”
只见得房间的门是半掩的,却不见屋内有人应答。那男的推开门提着灯一看,却不见人。把房间的灯也都点起来,只见床上很乱,却无人影
那妇人立马喊叫起来,可还是没人应答。
便对那男的讲道:“这么晚不见人,会不会出什么事?”
那男的说道:“睡觉吧,她那一摊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等等明天说不定就回来了。”
只听得村里阵阵的狗叫声。
再说陈忆他们几人来到阎王殿,那是阴气森森,吓的几人直哆嗦不敢进去。再看一鬼王把守殿门,寒光怒目,看了都慎得慌。
没有办法,陈忆说道:“敢不敢进去,谁不敢进去的就认怂,现在就回去。”
还是没人敢说话。
“这样,师姐,抒儿,老五,你们帮我们画好,我和老四进去。你们在外面接应大哥二哥。”
“这样不太好吧,三哥,还是等大哥二哥一起进去吧。”李曱说道。
“真是个怂货,我先进去看看。”陈忆说道。
“你们在庙外面等一下吧,我跟陈忆先进去。”师姐说道。
“你们啊......”陈忆说完便转身朝院中走去,为了给自己壮胆,那走路都是如同唱大戏一般,摆足了架势。陈忆推开门一看,只见阎王爷稳坐中央,向前趴腰怒视,那眼睛足有拳头那么大。也是让人看的毛骨悚然,直冒冷汗。判官、无常、牛头马面分立两旁。殿内设有地府十八般酷刑历历在目,挖耳掏舌、倒腿磨碾、抱火柱、千刀万剐......看的是直叫人打哆嗦。
这时师姐也是跟了进来,陈忆转身说道:“师姐,我们先点几支蜡烛吧。”
陈忆在说话的时候,借着微光可以看到师姐一脸呆滞,右手拳头紧握。
陈忆说道:“师姐,那你把蜡烛给我吧。”
师姐也是慢慢把蜡烛拿了出来,整个动作都显得颤颤巍巍。就在陈忆准备接过蜡烛时,却无意间碰到师姐的手。她那一双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这时却冰凉冰凉。师姐也立马把手收了回去,蜡烛散了一地。
陈忆走近了些,去握师姐的手,却被师姐下意识的躲开了。陈忆又慢慢的去抓住师姐的手,把师姐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间,一边哈气,一边说道:“师姐别怕,有我在呢。”
其实这时的陈忆也是心里乱打鼓,砰砰直跳。在师姐面前只能故作镇定,假装胆大。
这时几人也都准备进来了,师姐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去。
抒儿还没进门就说道:“师姐师姐,我怎么感觉在外面更恐怖。”
“怎么,都不怕了?”陈忆问道。
几人进了大殿,李曱左顾右盼的看了看,摇摇头说道:“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我怕什么?”。
“好了别贫嘴了,都装扮下,躲到神像后边去,大师兄二师兄也快来了。”陈忆说道。
几人用火折子点了蜡烛,仔细看时,反而觉得这大殿并没有那么可怕,抒儿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忆,还要让师姐跟在后边,抓着他俩不敢松手。也都很快装扮起来,这时李曱和咸丘子都拿过牛头和马头的面具装扮起了牛头马面两位阴差。
“李曱,你不去扮演阎王爷?”陈忆说道。
“三哥,这事情就留给你去最合适,我可不敢。”李曱说道。
“四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之前都说好你扮阎王。虽然我不敢,可你这会不能反悔啊。”咸丘子说道。
“你不敢就别说话。”李曱说道。
“你不扮演阎王爷,让我去,那崔判官谁来扮演,谁来问话?”陈忆说道。
“三哥,我可真不敢啊。”李曱说道。
“李曱啊李曱,你......”陈忆说道。
“那我扮演崔判官吧。”师姐说道。
“好吧,李曱你小子回去再和你算账。抒儿,你就跟着师姐,躲在判官像后面,拿着那个纸人时不时的晃一下。”陈忆说道。
“好的,有师姐在,我就不怕。”抒儿说道。
几人都装扮好以后,吹灭蜡烛,都躲在石像后面等大师兄和二师兄。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来。李曱这小子就开始有点犯困了,便坐在神像边上开始打盹睡觉了。突然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了个底朝天。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时,差点贴在二师兄脸上。
这时李曱大喊起来:“鬼啊,有鬼啊。”一边喊一边一个劲的往后趴,几人都直愣愣的盯着李曱看。李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二哥回来了。
“二哥,你这无常鬼差点吓死我,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李曱说道。
陈昱没有说话,转身走开了。只见堂下丢着一妇人,旁边站一大汉黑无常,对,就是大师兄东方杰。
陈忆说道:“老四,看你怕成这样,亏心事做了不少吧,还不一一招来。”
“四哥,你有没有尿裤子?”咸丘子说道。
“好了,各回各位,准备开堂夜审。”陈昱说道。
“二哥,要不你来审,我们换换,我总感觉慎得慌。”陈忆说道。
“我觉得干白无常的活挺过瘾的,你来吧。”陈昱说道。
“你是过瘾了,我可是满头大汗,扛着个死人是上气不接下气。”东方杰说道。
“你那棍子也不轻,我也没说什么。还有我不也扛着一个假的,再者她还没死。”陈昱说道。
“老二,你怎么现在把他们的臭毛病都给学会了。”东方杰说道。
“师哥,这叫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咸丘子说道。
“那大哥你来审。”陈忆说道。
“你看我还有力气吗?快点审,审完好回去睡觉。”东方杰说道。
“好吧,带人犯。”陈忆说道。
“什么带人犯,这不在这躺着。”东方杰说道。
“对哦,重新来过。”陈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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