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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等了下,又偷偷转头,准备用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偷瞄。可一转头,就看见抒儿的两个手指头瞄准了自己的眼睛,陈忆立马回过头,抒儿还不忘上下翻动着那两根挫色狼的手指头。
“再回头试试。”
“不、敢、了。”陈忆拉长了语气。
“真合适。”
听着抒儿说合适,陈忆刚转头,便看见抒儿若隐若现的芳香玉体,尤其是那两座乳---峰,还有那被金丝甲压下去的两个点点。
“转过去。”抒儿朝着陈忆屁股上就是一脚。
陈忆赶忙回头,还抽着嘴来一句:“真好看。”
抒儿赶忙穿好衣服,说道:“你怎么想起送一件软甲给我?”
“江湖险恶,人心难防,有备无患。”陈忆说道。
抒儿把陈忆拉到桌边坐下,倒了碗水,陈忆看着抒儿的举措,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抒儿慢慢把碗放到陈忆嘴边,撒娇的说道:“在哪弄的,说嘛。”
“好吧,看在你撒娇抛媚的份上,告诉你吧。这可是我花重金在南阳请名师锻造的,你想怎么谢我?以身相许?”陈忆说道。
抒儿把碗上翻,水洒了陈忆一身,语气大变,说道:“小心噎死你,还南阳?这么远,你真以为有通天的本事。”
“所以说,这么多天才拿到啊。”陈忆说道。
抒儿瞪着陈忆,训斥道:“说,是不是那狐狸精给的?”
“什么狐狸精,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话和以前变了个样子。”陈忆一脸的不解。
“是不是她给你的?说嘛!”抒儿开始着急。
陈忆接过抒儿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捂住她的手说道:“这真是我安排人从南阳锻造好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你就安心的穿着,不要告诉他人。锻造一件这么好的软甲,耗时耗力,实在难得。”
“真是从南阳来的?”抒儿认真的看着陈忆。
“真从南阳送来的。”陈忆刚说完,抒儿立马开心的笑了起来。在这不慎宽敞的房间里跑来跑去,比划着武功。看来这软甲真是合身。
来到黄狼上,老远看去一座土山。到了跟前,一条沟壑直通里面,两边断壁直立。顺着沟壑往前走不到一里地,便有人拦住去路。陈忆说明来意,等了一会,便看见黄金龙三兄妹前来迎接。
众人见过后,就一通上山,便看见有人摆弄丝绸,有人剪彩纸。没见到几个妇人,都是一群大老爷们。
来到正堂,手下倒来茶水,陈忆说道:“这就张罗上喜事了?”
那妮子把脸一横,显然是在生气,黄金彪说道:“啥子喜事嘛,还不是被逼的。”
“三弟,不要乱说话。今天公子来做客,咋就吃好喝好,等下让小妹陪着公子到处逛逛,其他事休要再提。”黄金龙刚把话说完,黄金虎这虎妮子把手往桌上一拍,转身便走了出去。
“这孩子,都是给惯的,公子莫见怪。”黄金龙说道。
“妹子性格爽朗,真性情人。”陈忆说道。
“什么惯的,还不都是怪你,怕这怕那的,让姐姐去受委屈。”黄金彪说道。
“忆哥哥,这是咋了?”抒儿问道。
没等陈忆开口,黄金彪又说道:“还能咋滴,无非就是大哥怕事,把姐姐逼迫嫁人了呗。”
“那怎么成,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抒儿说道。
“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咋就不聊了。”黄金龙一个劲的不想聊起这个话茬。
这时抒儿大声说道:“陈忆,这事你可不能不管,现在虎妹可也是你的妹子。”
这话把陈忆下了够呛,喝了一半的水差点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好好好,管。但也要把事情弄清楚搞明白,你先喝茶。”陈忆对抒儿说道。
“我最见不得把女人强买强卖的勾当。”抒儿说道。
“这事你们没办法管,也管不了。”黄金龙说道。
“试都不是一下,你这大哥怎么当的?”抒儿听着黄金龙说话就来火。
“抒儿。”陈忆赶忙喊抒儿注意言语。
“不怕弟妹笑话,前几天舍妹追赶你们旁边两位少侠,就是因为她想逃去中原。舍妹没出过远门,被他们拿了干粮,又被自家人发现,才一气追赶二位。”黄金龙看着易小乞和孤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人家老当家的看上舍妹,也算是缘分吧。”黄金龙又说道。
“什么?老当家?还是一个老不死的啊?”抒儿连着三问。
“你误会了,我把话没说清。是给老当家小儿子成家,年纪和自家妹子相仿。”黄金龙解释道。
“那还行。”抒儿说道。
“但是妹子不愿嫁给他,所以只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应下这门亲事。”黄金龙说道。
“什么父母之命,爹娘早死了。”黄金彪自言自语道。
“三弟,父母过世,长兄如父,你不要乱说。”黄金龙说道。
“你还不是害怕人家丢的狠话。”黄金彪说道。
“什么狠话?”陈忆问道。
“来人说了,不送上姐姐,就要万两黄金来抵,不然就杀光我们。”黄金彪说道。
“有这等事。”陈忆说道。
“所以让姐姐溜走,结果没走成。我们虽说是土匪,就算把南来北往的人都给劫了也没有万两黄金,况且有些人又不让打劫,我们百来号人也要填肚子啊。”黄金彪说道。
“他们那伙人在哪儿,又有什么些来头,说说看。”陈忆说道。
“他们在狼胥山,方圆都是他们的人。老大金毛狮子,佐一山。老二王二麻子,不知道叫什么,都叫他二麻子。老三闪电貂,张锦郎,以前好像是个道士......”
没等黄金彪把话讲完,陈忆便问道:“老二是谁?”
“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哪来的。他去了狼胥山以后长了一脸麻子,所以都叫他王二麻子。怎么,公子认识他。”黄金彪问道。
“王麻子,我这次来还想打听这个人,居然就有一个。”陈忆说道。
“王麻子北方多了去了,姓王的脸上风吹日晒,长了麻子都叫王麻子。不过他倒是个高手,所以才坐了二把交椅。”黄金彪说道。
“怕的就是找到不会武功的王麻子。”陈忆说道。
“这又是为何?”黄金彪摊开双手一脸不解的问道。
黄金彪看见陈忆没有说,定是有难言之隐。随即说道:“他们马队就有四百多人,强者生,弱者死,这是他们的规矩。抢来的财物给山上些,大部分谁抢的都是谁的,女人也是一样,我们老老少少凑起来才一百来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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