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赶忙附和道:“澜弟有状元之才,必能堪当此重任。”
太子其实巴不得皇上把这个任务交给晋王,他好和东宫里的莺莺燕燕重又乱搞一通。
皇上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溯儿真是好哥哥啊。只是这件事情,非要太子去不可。”
太子便不再言语,卫羽皓也不好再说什么。
晋王道:“可是父皇,儿臣也想替您分忧……”
皇上打断他的话:“此事太子一人就能办妥,何苦要澜儿插手呢?”
这话是在体恤晋王,但这好处,还是属于太子。
太监宣布退朝。
皇上明里暗里偏帮太子,这让很多大臣心存不满。
燕太尉一改之前的面如铁色,开心得不得了。反观卫羽皓和晋王等一干人面如死灰。
太子已经做到如此地步,皇上竟还要偏向他?这究竟是为什么?真令人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的,不止卫羽皓一个人,还有纳兰辞旧,他同样想不明白。为何皇上如此娇惯太子。
皇上本不是个骄奢淫逸之人,也深受百姓爱戴。为何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朝臣对太子不满,这就导致太子在朝中树敌颇多,举步维艰。
可怕的是太子至今对自己的境况一无所知。
愚昧至此,也算是一个传奇了。
纳兰溪在相府修养了半日,脚才完全好利索。来不及多想,便又一瘸一拐地找她爹去了。
纳兰辞旧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她来所为何事。
左不过是李丹寒的事嘛。
事实的确如此,纳兰溪来打探口风。
得知李丹寒今日上朝并无异常举动,纳兰溪开心地手舞足蹈。
下一秒就被告知卫羽皓求见自己,惊的五雷轰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纳兰辞旧见纳兰溪惊慌失措,心底诧异:“溪儿,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么?为何如此害怕他?”
纳兰溪强作镇定:“哪里有害怕,只是过于惊奇罢了。我和他并不熟悉,仅仅有一面之缘罢了。哪里谈得上害怕呢。”
“溪儿,你若不想见,我帮你搪塞过去。”纳兰辞旧道,“只是,有事不能瞒着爹爹。听见了吗?”
纳兰溪鼻子一酸,差点就要流下眼泪来。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可是纳兰溪知道,自己无法实现这个承诺。
卫羽皓在相府门外等了半晌,都不见纳兰溪的踪影。正心下好奇,刘管家走出了大门,行礼道:“卫大人,老爷让我转告你。小姐脚伤未愈,不便见客。”
卫羽皓说:“纳兰小姐脚伤可有大碍?”
刘管家:“无大碍,只是行走不便。”
卫羽皓颔首,说:“既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后又命令自己身旁的晨阳从卫府给拿了些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药给纳兰溪。
纳兰溪当卫羽皓是瘟神,自然也当他送来的东西也是瘟神,巴不得赶紧扔出去呢。
只是她知道卫家家底厚,这些伤药,要么是皇上赏赐,要么是外族进贡,自然罕见不已。舍不得扔掉罢了。
于是就叫小澜收在了库房,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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