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烧烤大会,结果突然冒出來了这么一件事,弄得众人一头雾水外加紧张不已,完全扫了月家皇帝和朝臣们的兴,更别说人家站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了己方的人不说,还敢指着鼻子撂下了如此嚣张的话,
真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于是,不肯罢休,非要给对方些颜色看看的谏言此起彼伏,
“停,,,”月家皇帝嫌吵,一声大喝,震住了所有人,
终于安静了,月家皇帝的脸色并不好,显然也被气着了,所以众人认为他肯定会接受大家的谏言,都在等待他的旨意,却沒想到他只是阴沉着脸下令让手下的人把这里的残局收拾一下,并且嘱咐臣下要安顿好御林军中不幸丧命的士兵的抚恤事宜,再下令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后,然后,沒有然后了,
他就那么扫了众人一眼,叫上了凤轩和两位王爷,离了去,既沒有下旨派兵追杀刚才嚣张宣战的延烜国人,也沒有责备御林军统领失职的事情,更不要提追查刚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延烜国的皇夫和太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了,就连对延烜国皇夫和太女撂下的话都表现得好像沒有一丝想应对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不着调的皇帝啊,莫湘芸气得要死,越來越觉着这位月家的皇帝不知道是怎么坐上皇帝的,不正常,想想朝中盛传的这位皇帝的习性,就觉着他能称帝纯属走了狗屎运,
瞧他,可以跟臣下不分尊卑地打成一片,到底懂不懂君臣之别,,瞧他,把那位异姓王巍王凤轩看得比自己的两个亲弟弟还重要,纵使对方是支持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可也要懂得亲疏有别好不好,他到底晓不晓得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当然,能让莫湘芸如此郁闷,归根结底是对方沒有按照她的剧本走,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派人追杀延烜国的人呢,,对方都丢下了宣战的威胁,怎么他就沒有下旨应对,沒有一点反应呢,
逼不得已,莫湘芸只得暗中派出武林盟的人前去,心里诅咒宇文逸臣他们跳下崖非死即残才好,可是,因为她先前等待月家皇帝出手却沒等到,待再派人之时,已然错失了良机,不仅沒如愿地在崖底下找到对方的尸体,甚至连对方的踪迹都失去了,
为何真的沒被摔死,得到这个消息的莫湘芸母女俩感觉很呕,但沒办法,只得下令让搜寻的人继续搜寻,而她们私下里商量起了该怎么利用此次机会,挑起两国之争,
殊不知她想设计两国之争,好來个渔翁得利,而月家皇帝又何尝不是呢,能从一介游民之身,登上月风国的皇位,月家皇帝怎么会是个好相与的,他与臣子不分尊卑地打成一片,可沒有任何一个臣子敢放下心中对他的畏惧之心,在月星魂的心里,相较于能与自己月风国对等的延烜国來说,与其跟它敌对,还不如拔掉始终如一根刺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幻州才是,
所以,第二天,莫湘芸更加懊恼地发现,延烜国冒犯月风国国威,赤/裸裸地打脸的行为,对于月家皇帝來说,就好像从沒有发生过似的,他竟然还能开心乐、兴致盎然地观赏武林大比,
…………
“父后,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您不要舍弃她,儿臣不要舍弃她啊,,,求求您,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狄宝宝悔恨地流着泪,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紧地抓住自家父后拿着金针的手,死命地求他,
看着一向活得肆意张扬,高高在上的女儿泪流满面,不住地哭求他的样子,宇文逸臣的心中刺痛不已,但终究狠下心來,扭头不敢看她的劝道:“宝宝,对不起,”
语毕,一旁的狄贝贝得到自家父后的暗示,出手打昏了狄宝宝,然后继续他那副冷漠不关己事的模样,回到原位,让在场的影卫们又怒又怕,心中不停地腹诽道:皇夫大人和三皇子,还有他们都难过得要哭了,可北王殿下却冷血的什么表情都沒有,
当然,这种不满谁也不敢表现出來,个个看向昏迷的太女殿下,眼圈忍不住泛红,
“父后,”狄皇儿伸手拉住了宇文逸臣正要施针的手,抬起忧伤的小憨脸,小小声地问,“真的不要儿臣的小侄女了么,”
“嗯,”
“可是……如果,以毒攻毒呢,”
“你有别的主意,”
“嗯,”
宇文逸臣他们跳崖后并沒有离开泰溪山,而是躲在很隐秘的一处山洞中,他因为狄宝宝身中剧毒,首先想到要替她解毒,又怕月风国控制住所需要的药材,害他无法及时对女儿救治,所以只是让影卫们掩去了他们的踪迹,留在了这泰溪山中,毕竟这山中的药草还是很多的,再加上随身带的解毒丸,他想应该沒什么问題,
可惜,这是他在仔细给狄宝宝把脉前的想法,把完脉后的他的脸色难看得要命,无法判定此毒的他无从下手,再加上狄宝宝怀有身孕,更难医治,因为越拖下去,狄宝宝的情况就越糟糕,所以,他最后不得不下了一个决定,把毒全部用针逼到狄宝宝肚子里的孩子身上,舍掉孩子,保下女儿,
狄宝宝自是不肯,因此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狄皇儿对于保下皇姐的孩子其实并沒有太大的把握,但说起使毒來,别看他年纪小,可他要比他父后厉害得多,保住皇姐的性命肯定是排第一位的,至于未來的小侄女,只希望她的命大,能在他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下,活下去,
…………
狄宝宝是在疼痛中醒來的,肚子一阵阵的下坠让她恐慌不已,而身边出现的两个生面孔的婆子在她耳边不住地说:“使劲,加把劲,就出來了,”
什么出來了,孩子么,反应过來的她连忙按照她们口中的步骤去做,不知是那婴孩太小,还是她一鼓作气的缘故,小小的婴儿顺利地离开了母体,
沒有哭声,倒霉被抓來山这里帮助生产的两个稳婆震惊地看着手中的小女婴,只见她浑身泛着青紫,进气少,出气多,再加上她不足月出生,小小的一点点,这、这、这个孩子哪里能活得下去啊,死了吧,
“孩子……”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沒能坚持住,狄宝宝在稳婆听见她的话,赶紧把小女婴递过來的那一瞬间就又昏了过去,但脑海中却深深地印下了那个青紫可怜的小家伙的身影,
“把孩子给我吧,”见稳婆出來,宇文逸臣连忙上前一步,
哆哆嗦嗦地把手中的孩子递了过去,两个倒霉鬼就被人打昏了,拎着离开了这里,
看着手中的小婴儿,宇文逸臣一点当上爷爷的欣喜都沒有,头疼地想该怎么才能延续小家伙的命,很明显,带着胎毒而且还不足月的小女婴一个不小心就会离开这个人世,
这一天,六月初六的时候,热闹的天下武林大比正在举行,而延烜史上的第二位皇太女却无比虚弱地出生在了月风国的泰溪山中,虽然她坚强地活了下來,可遗憾的是因为她在母/体/中受创太深,一生都只能躺于床上,整日与汤药为伍,不能大喜大悲,只活了短短的二十五年,在延烜史上被称为“永远的皇太女”,
而就在小女婴出生,狄宝宝再次陷入昏迷的时候,宫诗勤却被解了昏穴,恰好地在家人的环视下醒了过來,当他扫了一圈都沒有发现心爱人宝宝的身影时,他不得不承认昨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A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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