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宠了狠辣小可怜男主

第六十九章 美的不像凡人

    
    常惟钦淡淡看向张芩,张芩一身粉色宫装,十分娇嫩,脸色白皙秀美,看上去天真的很,好似全无心机城府。
    “你打算怎么做?”常惟钦问道。
    “把责任落实到个人,把宫里的这些姑娘做军事化管理,你觉得行么?”张芩眼神狡猾。
    她幽黑的眼瞳好似会说话,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常惟钦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却没有说话。转头到书架上给她拿了两本闲书。
    张芩识趣的接了过来,自己找到一边位置,静静的看书喝茶。
    有宫女不时拿着水果进来,偶尔添茶研墨,见到张芩这样不修边幅的坐在旁边,都有些疑惑和好奇。
    张芩随意吃完水果,微微红润的面颊泛着慵懒的光,她懒散的翻页,继续看着无聊的书籍。
    外面阳光正好,张芩的侧脸在光下细腻白嫩,美的不像凡人。
    常惟钦想,他好像还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她的脸。
    张芩花了一个多时辰,便把那厚厚一本书看完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转身看着常惟钦,语气有自己都没发现的娇弱。
    “怀真,这本书很好看啊,还有没有一样的?”
    常惟钦心中一软,语气温和:“这本游记只有一部,没有其他的了,其他的也没有这本这么有意思。”
    张芩闻言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小脑袋摇晃了一下,惹人心痒。
    常惟钦指尖微动,却是没有做任何反应,低头继续看手下传递的消息。
    旁边的宫女心脏猛跳,对张芩这个胆子大的女人,不由得心生佩服。
    这人竟然敢和殿下这样说话,到底是和殿下有何等关系,才有这样的底气。
    她心里好奇,对张芩的身份有了许多猜测,又都熄了下去,低头恭候在旁,没再出声。
    度过了一个无聊的上午,到了下午,张芩闲逛发现几个宫女在踢毽子,便也参与了进去。
    宫中生活的无聊和寂寞,张芩在来这里短短的几日就了解了个清楚,万幸的是,她至少不用做活。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的天明之时。
    室内空无一人,张芩下腹胀痛尿急难耐。没多想,便掀开被子起身,扶着墙壁往屋外走。
    推开木门,早春季节的微风细雨扑面而来。张芩看了看四四方方的青砖小院,默默地走去厕所。
    厕所在外院柴房旁边,张芩打开内院大门,看到外院的天井中,放着一排排药架。空气里有一股中药独特的香味。
    张芩捂着肚子从这些架子之间路过,终于在柴房后面找到厕所。
    是个旱厕,张芩捏着鼻子,战战兢兢的蹲在松动的圆木上方。草草的释放出来。而后目光看向周围,寻找纸巾。直到想起此地没有这种物品,才皱着脸提起裤子。
    屁股总感觉不适,张芩夹着腿出来找到几张黄纸。不顾这是写字之用,便揉搓着进厕所,把自己擦拭干净。
    她本就有些洁癖,此时便感觉心理有些不适。手也觉得脏脏的。便走到厨房,从水缸取出一瓢水。忍着寒冷把手冲洗干净。而后探头好奇的看了看水缸的倒影。
    深色的缸底印出张芩的脸。一张柳眉杏眼,乌发雪肤的容颜映入眼帘。模样很是清丽可人。比张芩三十多岁的那张脸嫩多了。
    张芩抿嘴勾起嘴角,倒影也跟着笑。
    算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了,没有草纸算什么,慢慢适应吧。
    厨房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睡在隔壁的李婆子不明所以,眯着眼睛走到厨房。便看到昨天还躺在床上虚弱昏睡的张芩,今日竟能下地走路了。
    李婆子心中大惊,眼睛瞪圆,急声说道:“芩娘子,这病刚好,可不能穿的这样单薄,别又受了寒气。”
    张芩正在找吃的,闻言抬头看了看她,认出这是厨娘李婆子:“婆婆我饿了,家里有没有吃的啊?”
    “有的,昨日你娘给你煨了鸡汤,你且躺回去再歇息会儿,我给你送过来。”张婆子说着,硬是扶着张芩要她回屋。张芩拗不过老人,虽然知道自己身体没事了,却还是只得乖乖坐回房间榻上。
    鸡汤很快便盛了过来,张芩闻到香味饥肠辘辘。接过碗来就看到汤中汁水清澈,油花都被撇去了。一层煮的软烂的鸡丝浮在面上,底部都是晶莹饱满的精米。
    这样的米,在现代是不值一提的日常饭食,在这边,却是难得之物。
    张芩用木勺吹着汤水,一点点把粥送入腹中。肠胃得到慰藉不再闹腾。身体也有力气了许多。等都吃完之后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李婆子在旁边衣柜中找出几身厚衣服,看她吃完之后便过去收住了碗筷。把衣服递给张芩,怜爱的摸了摸张芩的额发。
    “穿好衣服别着凉了,过会儿你娘就该睡醒了。昨天她焦心的守了你一个晚上,等知道你的病大好了,不知得有多高兴。”
    李婆子说着,张芩想到了昨晚那个温柔的妇人。
    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心里有种愧疚心虚的感觉。
    其实她的女儿已经死了。只是她却不能告诉她真相。
    而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代替原身,好好给她的父母养老尽孝。
    思及此,张芩心中对张若阳用附子过量,被殴打昏厥的事情十分在意。
    按照芩娘的记忆来看,张若阳为人处世沉稳,思维清晰。并不是个糊涂医生。所以他开的药方也不会是无的放矢。所以是否真的开错药了,还有待商榷。
    只是现在,还不知父亲的伤势如何。
    张芩看向李婆子:“婆婆,我爹的伤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李婆子面色忧愁:“昨日被那泼皮打到了头部,昏昏沉沉吐了几次,晚上是清醒了一会儿。现在还在睡着。”
    张芩闻言心中有数,按照西医的说法,这是被打到轻微脑震荡了。她继续问道:“现在是用了什么方子?”
    李婆子继续摇头:“如今家里你俩都病了,都是夫人开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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