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团宠囡囡七岁啦

第二百六十九章 参加婚事

    
    “可若我可以呢?”顾彦维看着眼前人,“若我能做到和旁的皇帝不一样呢?”
    沈清秋不想回答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便道:“你醉了,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说话吧。”不等顾彦维在说什么,她已经提前离开了这里。
    顾彦维只是望着她的背影,随后轻轻的叹气。
    他看出来了,秋儿她……只是胆小罢了,她看着胆子比谁都大,也的确,她在旁的方面胆子却实大,可在感情一事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顾彦维勾起唇,无论如何,今日总是叫他知道了,秋儿的心里是有他的。
    只是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一道鸿沟,她还不敢把全部的心都交出来,而这也只能怪自己,他如今也确实不好要求他在做些什么……罢了,到现在这一步,他已经很高兴了。
    ——
    “府台大人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女儿又被皇帝给退了回来,赵县令匆匆忙忙到了府台家去问。
    程府台自己这会儿都一脑门子官司呢,“说实话我现在都蒙在鼓里,你说皇上若不喜欢你家姑娘,何苦把她接到府上。若真是喜欢,刚才娘娘都松了口愿意迎她入宫了,怎么反而把人给弄走了。”
    “赵姑娘那儿你问过吗?她知道什么情况吗?”
    赵县令一听也是,煮熟的鸭子到嘴边儿给飞了,“我问了她皇上那里到底是个什么章程,那丫头除了哭什么话也不说!”昨天他还做着皇亲国戚的美梦,今儿个就什么都没有了,赵县令闭上眼睛,这样的落差真是叫人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却见屠九过来了。
    两人都知道屠九是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便连忙摆手,“屠大人有什么事儿吗?”
    屠九目光扫过那县太爷,只把圣旨甩给了他,“皇上亲自给你家姑娘赐婚,谢恩吧。”
    那县太爷一时瞪大了了眼睛,“皇上,赐婚?”
    这什么情况?
    也不等他问,屠九已经转身走了。
    按道理来说这给赵家的圣旨,程府台是不应该看的。可这会儿程府台就在身边,还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手里的圣旨,这女儿入宫的事儿八字还没一瞥儿呢,赵县令纵然是不想给他看也不能得罪他。
    只把圣旨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程大人请。”
    两人一道看了下去,那圣旨写的简单,却实是一道赐婚的圣旨,赐婚给赵诗情和一个今年刚中了举的不知名举子。程府台看这名字看了半天,没想起家中是什么大人物,便没了兴趣。
    又看赵县令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便安慰道:“既是皇上亲自给赐的婚,看来是看重这个年轻人,赵大人,你可别想岔了。”
    似赵诗情那般的美貌,就算进不了宫随便去王府或侯府怎么着也都能混个得宠的妾位。可这一道赐婚的圣旨下来,这登天路算是切实断了个正着。
    纵然皇上赐婚的再好,那也不是皇亲国戚,难不成他还有能耐坐到丞相的位置不成?
    赵县令心里自然是苦不堪言。
    这边儿程府台关切的问了几句之后也不再管了,左右也进不了宫,他还得去想别的办法,讨皇上的欢心。
    ——
    相比起顾彦维,顾庸如今过的日子就不怎么好了。
    女儿和女婿长时间不回京城,直接便导致朝局紊乱了开始,甚至连关外的蛮夷也已经坐不住,屡次骚扰了。顾彦维有意解决朝堂上的魑魅魍魉,在连同关外的问题一齐解决,便让杭县的人把消息都给封锁了,只叫旁人以为自己仍旧因为乱事无法回宫。
    也算是给顾承一个幌子,叫顾承以为自己是真没有什么办法,被逼到了外头不能回宫。
    果然朝堂就乱了开始,党派也开始围争。
    顾庸趁此机会发兵北上,管朝堂上如何争夺,他只需要握住兵权,然后再将蛮夷驱逐出境即可。顾庸本就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如今朝堂上忙着内斗,到不会可以削了他的兵权,他的并将便一路百战百胜。
    但只可惜这帮子只会窝里斗的家伙半分志气都没有,分明他已经挥军北上了,顾承手底下的那些魑魅魍魉却还想着要和谈!
    “这帮狗东西!”顾承的副将狠道。。
    这就好像是他们一帮庄稼人辛辛苦苦的将庄稼从个秧苗照看长大,在最后即将验收时却叫从天而降的秃鹰给全部叼走了。那些人为了给谈功劳,顾庸都已经打到了蛮夷的腹背地,却专门拍了一个文官前来议和!
    这不是成心找不痛快吗?
    “侯爷,你打算怎么办?”
    顾庸手里握着剑,“咱们撤回。”
    “他们这明显是卸磨杀驴,”不仅副将这么说,许多人也不愿意就这么做,“我们要是这么回了,那些蛮夷要是卷土重来,当地的百姓可怎么办?”而且这块土地也是她们拼杀来的,要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些酒囊饭袋,谁也不乐意。
    “咱们是朝廷的兵,当然要听朝廷的话”,顾庸抬眸,眼底叫风沙吹的干燥。后头人还想说话,他伸手,“不过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朝廷让咱们撤回咱就撤,带着咱所有的兵将撤,往后撤一步。”
    议和是朝廷的事儿,他顾庸不认!
    “侯爷!”一听顾庸这么说,身后的将士自然也是都来了劲儿。
    可副将也道:“侯爷,咱们如此公然抗命,怕是不妥吧?总得寻个折中的法子,不然那些人要是找起由头来,咱们也是头疼。”
    谁料顾庸只是一笑,“谁说我抗命了?”
    “抗命要是看抗谁的命,你我听的都是皇上的命,又怎么算抗命呢?”
    顾彦维道:“咱们做将士的,只管安心打仗,他们要斗就让他们斗,日后真等收拾起了人,保准叫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是!”
    ——
    顾庸既与顾彦维联系上了,也就什么都不怕,一路挥军上,一路到了匈奴人的领地
    这些年朝廷乱的要死,说起来都怪先帝,总揽政权其实底下都是各管各的,谁手里头有人马谁手里头有兵将就听谁的。顾庸早些年是存了造反的心思,侯府的私兵都快囤了十万。
    比起朝廷之前的百万雄狮,当然不算很多人,但也绝对不是叫人能小觑的存在。在决心进匈奴领地之前,他给当地的守卫发了信。
    当地的守卫给他们回了信,并连带着宅院都安排好了。
    驻军在是十里外,而所有将领都被安排在了府衙不远处的一座十进十出的大宅院。这原是许多年前一个皇亲贵族在关都游历时给自己建造的府邸,如今宽敞的到刚好是叫这些个将领住了下来。
    “顾侯爷,这里请”。
    守卫看上去三十多点儿的年纪,人生的十分儒雅,
    顾庸手里抱着头盔,身后的将领们牢牢的跟着他。守卫一路恭敬的引着他们进了门,而后一一介绍完了房间,“侯爷再看看,有什么不满的便叫下人们都拾掇出来。”
    “没那么多穷讲究,这房子很好了。”顾庸摆摆手就道好,又冲着守卫拱手,“多谢了。”
    “将军客气。”
    守卫怎么敢受一个侯爷的大礼, 连忙回了个礼,又笑着道:“侯爷等都是朝廷的英雄,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你们暂且先歇息,下官就不打扰了。”
    顾庸不耐繁文缛节,直冲他挥了挥手。
    坐下来之后便把这里的情况,又写信给了顾彦维。
    顾彦维这头自也收到了顾庸的回信,见他将一切都处置的很好,心里自然也放下了心。
    沈清秋也看了那封信,道:“那些人倒是一门心思的想趁着你不在,把水给搅浑了。”
    顾彦维勾起唇,“岳父大人坐镇,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的。”
    沈清秋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回京城。”
    “这会儿若是回了京城,咱们还哪儿有好戏看。”把沈清秋的手拉了过来,“既是来游玩,那就好好的在这儿逛上一逛,俗话上上头天堂,下有苏杭,这正儿八经的苏杭美食,咱们可还没吃上许多。”
    沈清秋还是从前那个性子,一听吃的眼睛就微微亮了起来,“好。”
    顾彦维一笑。
    沈清秋又道:“我听说当地有条小吃街,虽说卖的都不是什么名贵的食物,但胜在新鲜劲儿上,明儿咱们去瞧瞧吧。”沈清秋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她可明白的很,往往正儿八经的美食都藏在那些不知名的小巷子里。
    顾彦维点头,“去是可以,不过明天却不行。”
    沈清秋倒也没觉得什么,反正也不急于一天,“明天你有朝事要忙?”
    顾彦维道:“那到不是,有个朋友成婚,我要去,你同我一起罢。”
    沈清秋倒是怀疑的看了眼他,“你还有朋友在这里?”
    顾彦维折扇一合,“怎么,不行吗?”
    沈清秋倒也没说不行,只是这顾彦维从打娘胎里就是个病秧子,刚见面那会儿多走两步路就能喘到死,她是没想到他交友还能广阔到这里来。
    而次日,等与他一起到了赵家,沈清秋才明白他说那朋友到底是谁。
    “那赵姑娘那样的一个美人儿,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你就这么轻易的给她赐了婚?”沈清秋调笑问道。
    顾彦维轻笑:“弱水三千,奈何我只取一瓢饮。”
    沈清秋双手抱拳,“若你不喜欢这赵姑娘,拒了她就是,何必答应了人家,再给她赐婚……”沈清秋回忆那赵姑娘的容貌,称的上是万里挑一的,这般的容貌家里人必定似是等着奇货而居的。
    叫眼前的人当作工具试探了自己不说,还随便把人给赐婚了,那家人不憋屈死?
    顾彦维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和那赵姑娘本就是互惠互利。”
    说着便提起了他和赵诗情初次见面时,赵诗情对他说的那番话,“她既然帮了我,我自也要帮他。若真把她给退了回去,想来也不过是再被她那父亲给卖出去罢了。”
    竟又是一个沈畚样儿的父亲,沈清秋听的皱眉,“既是这样,何不让她直接和赵家脱离了关系。”就算如今赐婚嫁了人,不还是得跟赵家一起,若是叫她这样,那想想都觉得恶心。
    “秋儿,这天底下的女子可不都是像你这样,这赵姑娘能主动跟我说这一切,已经是走投无路了。”顾彦维说着,便也越发觉得沈清秋的特殊,似赵诗情这样,已经算是如今女子中格外大胆的,可她却依然无法避免赵县令将她送人的命运。
    可秋儿却不同,当年那沈畚想要拿她牟利,谁知着烫手的山芋,活生生的是把沈家给烧出了一个洞来。
    “我听你说这番话,竟不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顾彦维一笑:“自是在夸我的清秋。”
    沈清秋脸一红,“懒得理你。”自从上次两人摊牌之后,这个人说起情话来就跟变了个性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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