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和德妃带着旧仇新恨开始对灵珊进行各种报复,她们不会动用私行,就直接上手。
“皇后娘娘,你是怎么有脸穿这个凤袍的!这都是属于兮妃娘娘的!奴婢现在就给你脱下来,省得你丢人现眼!!”桃李狠狠撕扯着灵珊的裙衫。
德妃也没有闲着,这几月她和她的族人都受到了灵珊不同程度的伤害。
心思歹毒的灵珊把曾经和蓝若兮交好的女眷都给惩治了一番,现在这个机会,德妃怎么能饶过她,“皇后娘娘不是天天想着要见皇上吗?这沐浴更衣肯定是必要的了,嫔妾已经把洗澡水给你烧好了,这就扶你去沐浴!!“
“不要!不要!德妃,你自己不想活, 难道不想让你的族人活下去了吗?你敢对再伤本宫,本宫不会让人饶了你的族人!“
灵珊已经这般狼狈了还在威胁着德妃,殊不知她这样做只是让自己更加难堪。
德妃冷着脸看着灵珊,虽然是停下了手上拉扯灵珊的动作,但是眼神中的杀意更盛。
“灵珊,我的族人现在已经很惨了!你还能怎么样?我父亲被贬到极寒之地,母亲已经重病数月,就连我在边关手戍边的哥哥都被人暗害,你还想做什么?想杀了嫔妾吗?我告诉你,不能够,今儿皇后娘娘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敢!!”灵珊还在发狠,但是下一秒就被桃李用破布堵住了嘴巴。
“皇后娘娘,奴婢也得为兮妃娘娘好好地伺候一下你”
说罢,桃李和德妃合力把灵珊扔进了盛满了滚烫水的木桶里。
“啊!啊!!“灵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内殿里。
殿外的人不是没有听见,只是他们都是皇上的人,皇上的意思是里面发生了什么都权当没有发生,即便灵珊已经好几次都在呼叫救命,那群侍卫们也置若罔闻。
反正灵珊平日里对他们也不客气,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被德妃和桃李伺候了!”富贵如实的汇报着情况。
但总有几分担心,刚想说什么,还是硬生生咽下去了。
“放心,朕不会昂灵珊就这么死了!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死是最好的解脱了!”
穆易的话不禁让富贵发憷,“皇上,奴才不敢揣度圣意,但是皇后娘娘如今在您这里受辱,要是闹到赤炎使者的耳朵里的话……”
“你有见到皇后被谁所上马?”穆易剑眉一挑,话锋一转,立刻让富贵明白了这话中的深意,“对,没有人看到皇后被人欺凌了,这夜路走多了,早晚得看到鬼的!!”
“找几个信得过的守着,一个时辰之后朕再去看她!!”穆易冷冷大说着。
一个时辰之后,桃李和德妃两人也按照富贵的暗示,从殿内的后门里离开。
留得遍体鳞伤的灵珊,蜷缩在地上,华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内衬的衣衫也是衣不遮体了。
发髻凌乱,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水,脸上有好几处被刮花了,耳垂也在滋滋的冒血。
穆易和富贵走进来的时候。灵珊还下意识的向后躲闪……
“哎呀!皇后娘娘,您这样子怎么接驾呀!”富贵大惊小怪道。
而灵珊看到了来的人是穆易时,以为是遇到了救兵,连滚带爬的的过去抱住了穆易的大腿。
声嘶力竭的哭诉着:“皇上,求您救救臣妾,两个贱人如此伤臣妾,你要替臣妾做主呀!”
穆易见她这般,深眸里没有一丝丝的情绪,冷冷的将其推开:“皇后,你这般模样如何服侍朕,你回宫吧?”
“皇上,是德妃和桃李两个贱人伤得臣妾,您要坐视不管吗?”灵珊满眼震惊的看着穆易。
对他的反应感觉到了寒心,掩面而泣。
但是她的伤心,在穆易眼中只是做作,“朕刚在御书房,从未听任何人向朕说有人在上你?”
“皇上,您……您为何这般对臣妾?”灵珊虽然在哭嚷着,但是字里行间带着不可言喻的恨和怨,如若不是她最后的忍耐,这个时候可能已经站起身来和穆易声讨自己的处境了。
可是穆易只是给了富贵一个眼色,让她把人带走。
灵珊此时怒了,她吃力的站起身来,对着穆易质问道:“皇上,您不帮臣妾做主,难道需要嫔妾告诉嫔妾母国的父母兄长吗?让他们替臣妾做主,皇上你的颜面要放在哪里?”
“皇后呀,朕实在是太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因为这件小事,能想那么多?都要惊动赤炎国君,让朕不禁感慨,怎会有这样的皇后?”
穆易剑眉一挑,字字句句都带着刀子,刺进了灵珊的胸口里。
而且还是温柔刀,看不见形,见不到影。
穆易的言语温柔的让人生畏,抬起手勾起了灵珊的下巴,暧昧逼人,但眼神下却翻涌着滚滚未知的情绪,冰冷且犀利。
“不……穆易,你……”
“大胆,皇后,朕什么时候允许你叫朕的名讳,朕只允许蓝若兮叫朕的名字,而你……”
……
城郊古庙的茅草屋里。
“阿嚏!”蓝若兮莫名的打起了一阵喷嚏。
“妹子,怕是那皇城里的人想你了!”红英姐还不忘和蓝若兮开起了玩笑。
“红英姐,你可真会苦中作乐呀!我们都蜷缩在这里几个时辰,等人上钩了,你还跟我说笑,我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怀疑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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