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郎某人以自身“夫妻关系”作为炮弹的接连语言轰炸,哪怕是久历风雨如伊琳娜这样的女人,此刻也忍不住有些血压升高。
“差不多行了!有婚结了不起啊?”
“抱歉,有老婆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见对方脸色发青,郎猛的语气更加猖狂了几分:“啧啧啧~老龙啊,说来你是不知道,我们已婚男人其实也挺苦的,虽说婚后我和我家老婆的感情倒也算得上是与日俱增,但几乎每天晚上我都逃不过软磨硬泡,总得费尽力气才能在夹缝里挣扎求存……”
“哦,这么辛苦的么?”
隐约感觉到一股股绿意冲上脑门,伊琳娜牙关紧咬,望向郎某人的眼神也变得愈发不善起来:“那要不要老娘帮你买几斤金针菇,好好补一补身子啊?”
“免了吧~”
只见郎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嘴角挂着一抹挑事的笑容说道:“老啦,年纪大啦,好汉不提裆黏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蜂腰猿背的大小伙子了~
这些年也怪我自己,总是惹我家老婆生气,她那人你知道的,一发脾气就喜欢找借口体罚我,说是要好好挫一挫我的钝器,把我罚得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
“嗷————!”
眼看郎某人越说越兴奋,滔滔不绝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深知这货的个人素质还有许多下降空间的伊琳娜忍无可忍,她瞥见周围没有摄像头和行人,于是抬掌便朝对方那张欠扁的脸上打出一道金光灿灿的龙形激波。
“我擦!”
郎猛在千钧一发之际飞速侧身,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龙形战意的攻击,感受着劲风刮过脸颊的隐隐刺痛,他笑容不减地悄然后退几步。
“嘶……好可怕!
不愧是单身多年的老女人,几个月不见,你的出手速度居然又变快了不少……行吧!就凭你这一手,我郎某人敬你是条汉子,今天就放你一马,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话音刚落,再次出现的第二道龙形战意突然糊在了“郎猛”的脸上,直接将他撞成了漫天墨汁,而已经过完了嘴瘾的郎某人本体则不知何时已经把一只脚踏进了茶馆的大门里面。
“哎呀~叙旧半天有点渴了……女婿,你跟小南子去找其他年轻人自己玩儿吧,我先进去找钟老头讨杯茶喝啦~”
“……”X4
目送脸色青红不定的美女老师追在郎老师身后进了大门,郑气和身边的南风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缕复杂的涵义。
南风眨了眨眼:“老弟,能说说么,你当初是哪根弦没搭对,才摊上这么个岳父?”
“呵呵,谁知道呢。”郑气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也挺好奇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这边,两个年轻人笑容尴尬地聊着天,那边同样也还算是年轻人的路一白则缓步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你叫郑气……这么说,你就是郑阳那个成天挂在嘴边的弟弟喽?”
闻言,郑气眼前瞬间一亮:“路学……路老师,你认识我姐姐?”
“当然。”路一白温和一笑,“毕竟是和我争了四年首席生位置的老对手,多少也还算是熟悉。”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么?”
“这个嘛……除我之外的毕业生们都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了,那件任务属于仙班机密,请原谅我不便告知。”
「果然,八荒人族针对妖佛族发动战争的事情在仙班属于绝对机密,之前郎老师把这个情报告知给我就已经不合规矩了。
看来想要知道更多情况,还是要从兰时姐那边下手……」
见郑气沉默不语,路一白一脸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可以放心,那个任务是由你们新海仙班的李笑校长带队执行的,相信以李校长的本事,你姐姐的安全很有保障。”
郑气礼貌点头:“谢谢路老师,我知道了。”
又寒暄了几句,三人一起缓步走进了茶馆。
进门之后,路一白告辞一声,走楼梯去了二楼,郑气则与南风一起,并肩走向了一片狼藉的一楼大厅。
看到两人进屋,大厅里立刻有一人笑着迎了出来:“我说南风怎么半天不见回来,原来是去接新同学了啊?这位怎么称呼?”
郑气定睛一看,只见来人是个笑容和善的娃娃脸光头青年。
「这个人的身材虽然消瘦,但骨骼均匀,肌肉紧绷,且只要稍稍留意就不难发现,他走路的姿势看似左摇右晃重心不稳,实则却是在用这种奇妙的步伐让自己无时不刻都处在最容易迈步发力的节点之上……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学长应该是个主练【体】修或者【势】修的高手。」
面对对方的询问,郑气友善一笑:“我叫郑气,郑重其事的郑,浩然郑气的气,新海仙班副班长。”
“呦嗬~又一个副班长,今天副班长来得挺多的嘛~”娃娃脸青年嘿嘿一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光头说道,“施主有礼了,贫僧觉醒,扬州仙班班长。”
“贫……僧?”郑气一愣,他没想到仙班居然还会招和尚入学。
一旁的南风见郑气愣神,很容易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哈哈哈哈~老弟,你可别让他骗了!这货虽然对外自称是和尚,但和尚要守的那些清规戒律和他可是一点都沾不上边,纯粹就是一假货!”
“阿弥陀佛。”
面对南风的吐槽,觉醒丝毫不为所动:“佛道两教的所谓清规戒律本来就大半都是明朝官方定下的,其目的也是为了限制不承担社会责任的宗教徒们发展壮大。
贫僧修佛只为开悟,既不倚佛吃饭、又不赖佛穿衣,当然也就不用学那些宗教骗子一样,把自己包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来冒充世外高人了。”
“切。”
南风撇了撇嘴:“说了半天,还不是给你自己喝酒吃肉找借口?兄弟掏心窝子劝你一句,我老爹就是冬天出去和人喝酒,在回家路上睡着冻死的,世卫组织都发报告了,酒精的健康摄入量是0!没事少喝那玩意,直道不?”
“诶——!老南,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等觉醒开口回话,后方又大步流星走出一道人影。
只见来人有着一头乱糟糟的披肩长发,身材中等,五官俊朗,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泛着些许病态晕红,对方刚一走近,郑气立刻闻到了一股冲鼻而来的浓重酒气。
“老南啊,这人活一世,要是连口酒都不喝,那不是白来了嘛?
你没喝过酒,当然也就不知道它的好处。
其实只要控制住量,少喝一点没事的~”
“呵呵。”南风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滚蛋!少拿你那特殊情况来我这瞎掰!”
说着,他转头看向郑气,指着刚来那人介绍道:“喏,这个血管里流着二锅头的瘪犊子叫江天游,司州本地人,你少听他胡扯,他是因为练的功法特殊才不怕喝死的。”
「原来如此,因为功法么?如果没看错的话,他脸上那几个应该是毛囊性丘疹,既然会长痘痘,那就肯定不是【体】修了……」
一边暗暗猜测着江天游的主修功法,郑气一边朝对方微笑点头:“江学长好。”
“啊~啊~你也好。”
醉鬼一样的江天游乐呵呵地摆了摆手,接着又醉眼惺忪地上下打量了郑气一圈:“小老弟,你就是瓜怂王乾玉嘴里那个道德疯狂滑坡,性格贪财好色,除了长得帅点之外一无是处的无耻之徒了吧?”
郑气脸色一黑:“江学长,咱们先不谈我本人符不符合你刚才的那些形容,单以我对王乾玉学长一面之缘的了解……虽然我们两个立下了决斗赌约,但我并不认为他会是那种在背后搬弄是非的人。”
“诶?”
江天游似乎对郑气的回答很是诧异,闻言只见他用双手狠狠拍了拍脸颊,再次抬头时眼眸中的醉意已经消散了大半。
“不错不错!怨不得王乾玉那么看重和你的赌斗,为了调整状态连今天这场有可能提前看到李霁月的聚会都没过来……伏龙,你不过来替你们班长放个狠话吗?”
这句话江天游说得声音很大,大厅里的众人闻言纷纷转而看向了坐在角落处的一个红衣青年。
面对众人的微观,红衣青年仍旧不紧不慢地举杯呷了一口茶水。
面对对方的询问,郑气友善一笑:“我叫郑气,郑重其事的郑,浩然郑气的气,新海仙班副班长。”
“呦嗬~又一个副班长,今天副班长来得挺多的嘛~”娃娃脸青年嘿嘿一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光头说道,“施主有礼了,贫僧觉醒,扬州仙班班长。”
“贫……僧?”郑气一愣,他没想到仙班居然还会招和尚入学。
一旁的南风见郑气愣神,很容易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哈哈哈哈~老弟,你可别让他骗了!这货虽然对外自称是和尚,但和尚要守的那些清规戒律和他可是一点都沾不上边,纯粹就是一假货!”
“阿弥陀佛。”
面对南风的吐槽,觉醒丝毫不为所动:“佛道两教的所谓清规戒律本来就大半都是明朝官方定下的,其目的也是为了限制不承担社会责任的宗教徒们发展壮大。
贫僧修佛只为开悟,既不倚佛吃饭、又不赖佛穿衣,当然也就不用学那些宗教骗子一样,把自己包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来冒充世外高人了。”
“切。”
南风撇了撇嘴:“说了半天,还不是给你自己喝酒吃肉找借口?兄弟掏心窝子劝你一句,我老爹就是冬天出去和人喝酒,在回家路上睡着冻死的,世卫组织都发报告了,酒精的健康摄入量是0!没事少喝那玩意,直道不?”
“诶——!老南,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等觉醒开口回话,后方又大步流星走出一道人影。
只见来人有着一头乱糟糟的披肩长发,身材中等,五官俊朗,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泛着些许病态晕红,对方刚一走近,郑气立刻闻到了一股冲鼻而来的浓重酒气。
“老南啊,这人活一世,要是连口酒都不喝,那不是白来了嘛?
你没喝过酒,当然也就不知道它的好处。
其实只要控制住量,少喝一点没事的~”
“呵呵。”南风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滚蛋!少拿你那特殊情况来我这瞎掰!”
说着,他转头看向郑气,指着刚来那人介绍道:“喏,这个血管里流着二锅头的瘪犊子叫江天游,司州本地人,你少听他胡扯,他是因为练的功法特殊才不怕喝死的。”
「原来如此,因为功法么?如果没看错的话,他脸上那几个应该是毛囊性丘疹,既然会长痘痘,那就肯定不是【体】修了……」
一边暗暗猜测着江天游的主修功法,郑气一边朝对方微笑点头:“江学长好。”
“啊~啊~你也好。”
醉鬼一样的江天游乐呵呵地摆了摆手,接着又醉眼惺忪地上下打量了郑气一圈:“小老弟,你就是瓜怂王乾玉嘴里那个道德疯狂滑坡,性格贪财好色,除了长得帅点之外一无是处的无耻之徒了吧?”
郑气脸色一黑:“江学长,咱们先不谈我本人符不符合你刚才的那些形容,单以我对王乾玉学长一面之缘的了解……虽然我们两个立下了决斗赌约,但我并不认为他会是那种在背后搬弄是非的人。”
“诶?”
江天游似乎对郑气的回答很是诧异,闻言只见他用双手狠狠拍了拍脸颊,再次抬头时眼眸中的醉意已经消散了大半。
“不错不错!怨不得王乾玉那么看重和你的赌斗,为了调整状态连今天这场有可能提前看到李霁月的聚会都没过来……伏龙,你不过来替你们班长放个狠话吗?”
这句话江天游说得声音很大,大厅里的众人闻言纷纷转而看向了坐在角落处的一个红衣青年。
面对众人的微观,红衣青年仍旧不紧不慢地举杯呷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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