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猫猫开玩笑道。
晔儿:“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赵谦绍吗?”
毕竟她刚从赵谦绍那里回来,所以猫猫才会这么猜测。
“不是,是给你物色了一个或许合适的人选。”
“替我物色人选?带回永宁吗?啊!皇兄,你不会说驸马吧。”
晔儿笑着点点头:“正有此意。”
猫猫心里有些抗拒。
“皇兄,别人劝我就算了,你不该是那般想不开之人啊。”
晔儿还是面上带笑:“怎么叫想不开,怎么叫想得开?”
“就是说,”猫猫道,“自己也有自己一个人的好处,不是所有人都得成亲,生儿育女……”
“我确实是这般想的。但是那是对别人,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妹妹。”
猫猫:“……皇兄,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盛文澜你知道吧。”猫猫道,“她和安虎庚,不是一开始就好的……”
“当年安虎庚为了追求她,还特意跑到永宁做教头,然后就不肯回来了。”晔儿提起这件事情还生气呢!
骗子!
要不是考虑他在永宁也算有一番建树,真的要打他板子了。
猫猫道:“文澜不愿意的时候,是打定主意自己过的。她娘就很担心。”
“永宁城内有个独居的老妪去世,但是一个月后才被发现。”
“韩姨就去文澜面前抹泪,说,‘文澜你看,你将来若是不嫁人,死了都没人知道’。”
“文澜看了韩姨一眼,道,‘有人知道,我能活过来吗?’”
猫猫讲得自己乐不可支。
人生得意须尽欢,管他单身与否。
快乐是自己找的,不是别人给的。
男人也给不了。
“我不担心你日后没人陪,”晔儿道,“但是想帮你找个合适的人,让你更开心。”
夫妻的意义,并不在于传宗接代,也不在于其他那些世俗的原因。
而是——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更享受生命中的快乐。
猫猫笑道:“你和皇嫂说的话差不多。我也不抵触,我也想快乐,但是不想给自己压力,顺其自然。”
每一种状态,她都享受。
“我想起的,是姜大人的幼子姜琮荪。”
“姜葱蒜?”猫猫听懵了,“这名字,倒也别致。”
晔儿解释了一下。
猫猫点点头,懂了。
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容易让人误会。
“姜琮荪是上一届的状元,现在在翰林院。”
“好厉害。”猫猫由衷地赞道,“这也是姜大人,多少年来积德行善,上天给的回报吧。”
“姜琮荪很有天赋,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猫猫表示开了眼界。
她身边聪明人太多了,把她碾压成渣渣,但是她还很没听说谁,真能过目不忘。
猫猫对姜葱蒜,不,姜琮荪生出了几分好奇。
她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俊俏状元郎。
“他人品端方,”晔儿道,“本人也有特点,我觉得,或许是你喜欢的那种。”
猫猫:“啊!他多大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比你小三岁。”
“不行不行,差太多了。”猫猫连连摆手,“我可不想老牛吃嫩草。”
晔儿:更嫩的早就盯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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