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中的人,要么出不去被困死在里面,要么困境被破,布置困境的人伤了元气。
越是厉害的困境,被破坏后布置人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大。
对于玄武符月所在的这个困境,只能说是一般。
玄武淑闵是没有这个本事的,看来是另有人将她困在此地的。
“嗡!”
耳边传开一道嗡鸣之声,光芒一射的瞬间,玄武符月耳廓微动迅速侧身躲避。
一支散发白色光芒的透明箭羽从她的眼前飞射过去。
没入了困境的另一端消失不见。
“嗖嗖嗖!”
在第一支箭羽不见的下一瞬,整个困境仿若颤抖了起来,无数透明的箭羽对着玄武符月激射而去。
杀气凛冽,劲风赫赫。
呵,真是好大的阵仗啊。
她手下掐诀,空气温度陡然下降,一堵厚厚的冰罩将她保护在里面。
透明箭羽射在冰罩上发出“铿锵”的声音不绝于耳,似乎是见她的冰罩保护比较难以突破。
暗中的布置者撤下了那么多的箭羽攻击,三三两两的箭羽渐渐凝聚成一根箭羽。
这样可以增加箭羽的威力和速度。
第一根混合凝聚的箭羽金光四射,犹如闪电般的速度攻击到了玄武符月的冰罩上时,冰罩上突然出现了蛛丝一般的裂缝。
玄武符月见状,眉头一扬。
当第二根混合而成的箭羽再次落到冰罩上的时候,冰罩陡然变成了冰碴子掉在地上。
她手腕上的黑色手环蠢蠢欲动的时候,女子的视线豁然出现一道明媚的光芒。
那就像阳光照射进黑渊中的光芒一扬,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光芒之中。
渐渐走进了,她才看见男人俊逸的脸庞。
困境消失了!
玄武符月露齿一笑:“司爵长者来的正是时候,你要是迟些来的话,可能就见不到这么可爱漂亮的弟子了。”
“呵,本爵若是不来,你便没撤了?”
玄武符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是啊,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法子摆脱这困境呢?”
司爵长者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她说的“弱女子”这三个字有点儿扯了。
在前一世的时候,这个女人臭名昭著令人闻风丧胆,这样的人纵使重生一世,也不可能是弱女子。
她根本不怕,有的是七门八门的办法解决这个困境。
思来想去,原来是他怕,怕什么呢?不过是怕她受伤,知道她有危险的瞬间,怕上一世的事覆重蹈辙。
玄武符月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司爵长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男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没什么,跟我走。”
司爵长者大步朝长老阁走去,看守的小厮欲开口的时候,看见司爵长者阴沉的脸色后,悻悻地闭了嘴。
长老阁内一派阴沉庄严的气氛,没有花花草草,只有黑色的木头建筑。
“唉,司爵长者来了,你自从来到浮山学院就没有来到过,今儿怎么有兴致来我们长老阁啊?”
说话的是岁长天,他小眼睛,黑白相间的胡子扎了个鞭子,一身灰衣锦衣。
眯着眼笑意吟吟:“哎哟喂,这个小丫头也来了啊,看你一身狼狈的模样,这是咋地啦?”
玄武符月佯装抽抽噎噎:“刚刚我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困境,差点儿就死在里面了。”
困境?
整个浮山学院,会困境本事的只有自己的那位师兄,不过这个人一向不会轻易动手,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弱小的丫头动手?
司爵长者:“风举真呢?让他来见本爵,若是躲藏起来的话,本爵就直接去见你们的皇帝,你们包庇的话,上面责罚下来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这话一出,一个人从大门外走进来:“司爵长者找我便找我,何必出言威胁他人?”
出现的人正是布置困境之人,浮山学院四大长老之一的风举真。
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男人,身穿麻衣,目光淡漠地看着玄武符月:“难怪王爷要请我动手,就算今日司爵长者不出手相助,她也不会丧命。”
玄武符月笑中带着冷意:“风长老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一个刚刚觉醒了双生灵术的人,能够是你长老的对手吗?这样的话我来浮山学院做什么?我要是当了长老还能随便草菅人命,岂不妙哉。”
“你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是他让我取你性命。”
玄武符月脸色沉了沉:“我没有父亲,你们见过哪个父亲会杀自己的女儿?”
“这是你们的事。”
玄武符月还想说什么时,司爵长者开口了:“风举针,给你一个向她道歉的机会。”
风举针高傲地抬起头:“我是长老,怎么可能对一个丫头道歉?”
“轰!”
所有人看见风举针的身体像像垃圾一样被司爵长者拎着甩飞数米。
而在这段时间内,风举针体内的修为灵术就像被封住了一样,连力气都提不上来,更别说反抗了。
玄武符月惊讶地张了张嘴。
这男人也太暴躁粗鲁了,不过,她喜欢。
风举针捂着胸膛站起身,一道残影堪比闪电的速度来到他面前。
一击膝盖顶将他瞬间顶飞了在屋檐上滚落下来。
岁长天有些不忍直视的捂着眼睛,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虽然事做得不对,但是他也不想人就这样被打死了啊。
他来到玄武符月跟前:“丫头,司爵长者这是在替你报仇呢,看在我给了你那么多丹药的份上,让司爵长者手下留情,留风长老一命,他好歹也是我的师兄啊,我要是见死不救的话,将来下去了怎么面前地下师父他老人家啊?”
玄武符月一脸为难:“岁长老啊,我也没招惹到他,他就这么平白想要我的性命,我这多委屈啊。”
岁长天:“这样,我今儿刚修炼了一颗丹药,是可以让伤势瞬间恢复的,此丹药难得,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才炼制成功的,给你。”
玄武符月心中一喜,表面还是一脸为难的模样,她干咳了一声:“一颗啊,我这连父亲都不要了的人,娇滴滴的弱女子,日后难免会经常打打杀杀,这……”
“行,我总共就四颗,全部给,我只有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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