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璀璨

第十章 声名远扬少年猛 终至阴馆起反击

    
    刘骏命人清理了战场,以逸待劳埋伏在匈奴帐篷里,等来了剩下的匈奴士兵,全被许褚、李存孝等人斩杀,刘骏命人尽斩首级,铸成了京观,七千人的匈奴士兵首级京观,下书犯汉者,必杀之六个大字,解救出近五百的汉人百姓,百姓们千恩万谢,听说刘骏并州刺史的身份,纷纷向刘骏及李存孝等人叩头感谢,感叹并州来了一位好刺史,更表示要迁往晋阳落户安家……
    自此刘骏响亮的打响了抗击异族的第一战,并州刺史刘骏的名声也在百姓的传颂中,在影卫和暗卫以及神行军有意的传播中越来越响亮,当然,还在率人赶回大军中的刘骏毫不知情……
    并州太原郡邬县外
    天色微亮,官道上奔来大批人马,声势浩荡,为首的手提一柄长枪,旁边一人手提一根混铁黑风棍,正是林熊与张绣,林熊忽的一勒马,唤过亲兵,展开简易地图,看了一下地图上的路程,便等贾诩与杜如晦前来后,林熊抱拳道“至此吾就要按照前军师所安排,前往榆次县跟许定处置使汇合了,望诸位保重”
    张绣抱拳回礼“林将军一路小心,待回到晋阳之日吾等继续切磋”
    杜如晦、贾诩二人拱手示意,林熊便带八大棍将并六千士卒转道前往榆次县,一时尘土飞扬,三人怔怔望了好久,才再次启程向晋阳城而去……
    于此同时,晋阳城
    刘伯温独自站在刺史府的后院凉亭内,仿佛对着空气在说话
    “克明的军队到达哪里了”
    “禀军师,杜大人张将军率领队伍应该已经到达邬县附近,再有两天应该就能到达您指定的位置,两位大统领和指挥使大人及各卫帅都在轮换盯住各处目标,自从上次失败后各处目标都没有什么动作,许处置使已经到达榆次县隐藏行踪待命,张郃将军与高顺将军依旧在校场和城外军营练兵应该也没有露出破绽,林豹将军领军在巡防,并根据上次收回的情报,刺史大人亲率一支队伍并许褚将军、李存孝将军、宇文将军前往截杀一支匈奴骑兵,据说大获全胜,战报已遣神行军士卒以刺史府发文送往洛阳……”
    “很好,要保证情报的传递,及时了解前方战况,各处目标依旧不要松懈观察监视”
    “遵命”
    “真是应对了主公那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刘伯温怔怔的望着阴沉的天空感受刮起的风缓缓的道……
    洛阳
    汉灵帝刘宏跪坐着,满脸冰冷的严肃之意,两份奏报正摆在面前桌案之上,半晌刘宏抬起头来冷冷的扫视着百官
    “对于这两份奏报,诸位有何感想”
    百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大多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却有一位文官出列
    “请陛下治并州刺史刘骏之罪,简直有辱斯文,竟然将人之头颅作为京观,岂不是羞辱吾大汉之礼法”
    “汝等酸儒,汝等不知匈奴等异族如何凶残,便在此大放厥词”一员武将出列怒目而视那名文官
    一时间朝堂之上吵成一片,真是犹如进了菜市场一般,大喷口水
    刘宏面上的冰冷之色越来越严重,怒喝一声
    “放肆”
    呼啦啦的百官跪了一片
    “陛下恕罪”
    朝堂上立时静若寒蝉
    “恕罪?诸位不是都很能说吗,怎么?现在这个情况谁来跟孤解释一下,与匈奴和谈就是这般谈的?如果不是并州新任刺史刘骏麾下众将守卫阴馆,并州刺史刘骏更是亲自出征,于汪陶县附近斩杀七千余匈奴骑兵,筑京观又怎样,不如此现在匈奴人铁蹄是不是就要踏入洛阳了?汝等还能如此安稳的站在这里?孤还能安稳的坐在这皇位之上否?”
    这时刘宏身后的张让拱手恭敬的弯腰
    “陛下,据奏报上刘刺史亲率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攻打匈奴一座大营,竟无一人伤亡,实在是劳苦功高啊,又是宗亲,应该大肆封赏才是”
    属于张让一党的官员纷纷应和,刘宏点点头,这时大将军何进出列
    “禀陛下,臣觉得不如下旨褒奖刘刺史之英勇,暂封杂号将军,待到驱逐匈奴后再行封赏也不迟”
    何进一党更是纷纷称是,两大派系又如菜市场买菜般争吵起来,其他两派隔岸观火,看的正欢,但是人群中两位中年人神色甚是奇怪,心慌、杀意等情绪流露在脸上和眼中,两人相视一眼,缓缓低下头去……
    张让两眼一瞪,狠狠盯着何进,何进也满眼杀意望向张让,终是刘宏挥挥手
    “即如此便先按大将军所说吧,封并州刺史刘骏为鹰扬将军,赏锦袍一件、大钱十万贯,待击退匈奴后再行封赏。”
    何进立刻躬身一礼“遵旨”
    “朕乏了,今日便先到此吧”
    张让立刻从何进身上拉回目光,扯起公鸭嗓
    “退朝”
    刘宏起身离去,张让缓缓跟在身后,眼角的余光狠狠剜了何进一眼。
    何进不屑的一笑
    “如此阉党,也不过如此,好人都让你做下,如此强将我何不做个人情,好拉拢到我的手下,有朝一日也可成为我手中之利刃”
    清流一党窃窃私语的退出朝堂,无非就是寒了忠臣之心等……
    至于宗亲一党表示就淡然的很了,只有几位心系汉室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入夜洛阳城一间普通房屋,漆黑的房屋内传来两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没想到那小畜生居然坐上了并州刺史,莫非当年那事做的不干净,某些人甚至那位开始怀疑了”
    “这些年来,没有人再提当年之事了,再说了我们用的都是山贼,唯一有接触的就是我府上的家丁统领”
    “上次截杀失败你的家丁统领要负全责,明明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贱民,居然没能杀死那个小畜生,借用的地方郡兵最后就剩下几个,只能杀人灭口,到目前那个小畜生坐到并州刺史谁知道会不会查出当年的事,何况刘福何平那两个老东西还在他身边。”
    “无妨,最后下手的时候那刘熙身边已然无人,不如这次如法炮制,将那小畜生绞杀在并州”
    “你准备如何做?”
    “并州世家早就与匈奴鲜卑等暗通曲款,不妨将吾那家丁统领派去,联络他们造反,再将匈奴等引入,围杀那小畜生,只要他死了,吾等便高枕无忧了,也算是让那家丁统领将功折罪”
    “即如此便按你的安排吧,做的隐秘些,别再出问题了,”
    “好”
    随即本来漆黑的房间中沉寂了下来,显然两人已经离开了……
    并州阴馆
    整个阴馆城墙被鲜血浸染,血迹斑斑,几员武将正在城头上与冲上城头的匈奴士兵交战,随着云梯被烧,最后一名匈奴士兵死在一位手提金刀的中年武将手里,城墙上短暂的安静下来,匈奴人也如潮水般退去,退回了营帐内。
    “爹,再这般下去,阴馆必破,城内士兵重伤者不计其数,轻伤可用者寥寥可数,况且城内存粮也不多了”一员年轻小将手提一柄玉露滚金枪,来到手提金色长刀的中年武将身旁,正是杨家第八子杨延顺
    “必须要守住,雁门关已丢,若是阴馆一破匈奴人将长驱直入,整个并州将完全陷入战火之中,我们杨家不能做并州的罪人,更不能弃百姓不顾”中年武将正是杨业,中气十足的话语仿佛给杨延顺注入了信心
    “可是爹,主公的援兵究竟何日才能到达啊”
    杨业仰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大概快了吧”
    阴馆十里外不知名山军帐中
    “报”一员神行军士卒单膝跪在刘骏身前
    刘骏即刻开口询问
    “阴馆战况如何?”
    “禀主公,阴馆并未陷落,杨将军率麾下八子死守阴馆城,不过战斗极为惨烈,远远观去城下全是尸体,应该是刚结束一场攻城战,据观察,目前现围困阴馆匈奴人仍有五万左右,白衣卫传回情报,领军者乃是匈奴右贤王去卑的手下第一大将呼伦,右贤王去卑驻军雁门关,手下大约还有十五万匈奴士兵”
    刘骏挥了挥手“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待神行军士卒退下后,刘骏开口道
    “今夜安排向杨业传信,明日拂晓时分,吾将亲自率众将援救阴馆,让他做好准备,待看匈奴大营火起,立刻率军杀出,前后夹击将这批匈奴人尽数斩杀”
    空气中传来一声应诺后,空气再度安静下来,刘骏身后的许褚见怪不怪的看着刘骏走到地图旁出神……
    半晌后,刘骏再次抬起头
    “仲康,立刻派人请诸位将军和军师前来议事”
    许褚点了点头,抱拳应了一声便出去安排了,不一会众人便齐聚大帐
    刘骏率先开口
    “现在已经摸清围攻阴馆匈奴情况,吾决定明日拂晓之时发动进攻,解救阴馆”
    众将一听兴奋不已,纷纷请战,王猛轻摇羽扇笑而不语
    “军师想必已有周详策略,不妨与吾等共享之”
    刘骏看王猛笑而不语便知他那点小心思,正好也需要王猛表现一下自己,好对得起刘骏任命的军师之位。
    “即如此,猛便献丑了”王猛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首先,吾等先解阴馆之围,将其绞杀后,便遣人扮作匈奴溃兵,偷袭雁门关,将关内匈奴赶出雁门关,便留一大将镇守雁门关,派人前往匈奴散播谣言,去卑有意谋夺单于之位,故意想引吾军进攻匈奴王庭,一来吾等做出进军假象,实则转头将并州境内其他地方收复,引起匈奴内战,二来各方关卡城池都握于吾等手中,这些异族还不是任由吾等杀戮,待来年吾等再养精蓄锐,匈奴等异族岂不弹指可灭乎,便是吾等囊中之物”
    “哈哈哈,好,好啊,景略雄才也”刘骏哈哈大笑,拍案叫绝,众将也纷纷向王猛投去佩服的目光,一步一步简直无懈可击
    “还请主公下发军令,安排明日行动才是,不可走脱一人,否则此计将不击自破”
    “景略放心,吾自省得”刘骏笑着点头
    “陈庆之何在”
    “末将在”陈庆之出列抱拳应到
    “命你率五千白袍军保护军师安全,居中听从调度指挥”
    “末将……遵主公令”陈庆之本要推辞,一看刘骏那信任的眼光,只得接令
    “李元霸、秦用、裴元庆、梁师泰”
    “末将在”
    “命你四人领军两万,从左方杀入匈奴营内”
    “遵主公令”
    “秦琼、张辽”
    “末将在”
    “命你二人领玄甲军两万,铁浮屠一万从右方杀入匈奴营内”
    “末将接令”
    “林虎、宇文成都”
    “末将在”
    “命你二人领玄甲军两万,陌刀军一百负责击杀漏网之鱼,绝不可脱跑一人”
    “遵主公令”
    “李存孝、许褚”
    “末将在”
    “汝等便领三千霸王铁骑,五百猎豹大刀卫随我做先锋,直奔匈奴中军”
    “遵主公令”
    “王猛”
    “属下在”
    “命你居中指挥,陈庆之辅助于你,拨三万士卒归你统领”
    “请主公安心”
    “徐晃”
    “末将在”
    “将粮草看守交接后,率五千铁鹰锐士于战场游走,配合林虎和宇文成都击杀落单或漏网之人”
    “遵主公令”徐晃一时间喜不自胜,心道终于能上战场了
    “戴宗”
    “末将在”
    “领你本部神行军做好情报传递”
    “遵令”
    “诸位都回去准备吧”
    “是,主公”
    众人退出了大帐,向各自营地而去……
    夜半子时并州阴馆
    杨业甲胄未卸,整身躺在床榻之上,突然一袭白衣带动了房内的烛火,杨业立刻惊醒,一个翻身顺手抄起倚靠在床边的九环金锋彻地刀,却见桌子前站着一位脸色冰冷身着白色飞鱼服的年轻人,杨业戒备的看着对方,青年突然开口
    “杨将军,主公密令”说着从胸口拿出竹简,轻轻一甩,竹简如一枚飞镖一样落入了杨业手中
    杨业展开卷起的竹简,大致观看一下,确认了后,旋即向青年抱拳致歉
    “近日匈奴大价钱派出江湖杀手经常这样来去,冒犯小兄弟还请勿怪”
    “杨将军客气了,密令已传达,吾便回主上处复命了”
    青年依旧是冷冰冰的脸色,仿佛没有表情一般,拱手一礼,一展披风直接从窗户飞出
    杨业静坐了一会,冲门外叫到
    “立刻请各位将军议事堂议事”
    自有人接令后,安排几人前去通报
    半个时辰后议事堂内
    杨业坐于上首主位,缓缓开口
    “刚刚吾已收到主公传信,明日拂晓时分,主公将亲率大军袭杀匈奴大军,命吾等前后夹击,绝不可走脱一人”
    “爹,既然如此吾领军即可,请爹于城中驻守”杨家八子中的老大杨延平站起说道
    “大哥,不妨你陪爹驻守,此功劳让与弟弟可好”一位膀大腰圆身形壮硕的汉子站了起来,正是杨家老五杨延德
    杨业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
    “吾已有所安排,延平、延光、延朗、延德,你四人随吾一起明日配合主公杀入匈奴军中,延定、延昭你二人紧守城池,保护城中老幼,延嗣、延顺你二人保护家中老幼”
    “遵命”杨家八子齐齐应到
    随后众人各自下去准备……
    此时,一位身着甲胄的貌似将官的人带着几员随从正在洛阳通往并州的官道上疾驰……
    洛阳东门处一支车队正缓缓驶出
    天色微微开始擦亮,阴馆不远处,刘骏已率三千五百将士轻声疾行,远远的已经能看见匈奴营帐的轮廓了,刘骏扬起手掌,立刻三千五百士卒令行禁止,原地停住
    “立刻传讯左路李元霸四人,右路秦琼二人,待听到喊杀声一起,各自领军杀入”
    “遵命”身边一员神行军士卒立刻转身而去
    刘骏看了看天色,再次带上了青铜面具,身后的许褚、李存孝、燕云十八骑各自紧握手中兵器,刘骏抬起手中天龙破城戟
    “兄弟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杀胡狗,保阴馆,救百姓”
    “愿随主公冲阵”
    “杀”
    轰隆隆,三千霸王铁骑,五百猎豹大刀卫,在刘骏几人的率领下,甩开四蹄向匈奴军营冲去
    睡眼惺忪的匈奴值夜士兵迷迷糊糊的对旁边的同僚问了一句
    “莫非是地龙翻身?”
    他的同僚大张着嘴,仿佛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同僚的状态引起了匈奴士兵的警觉,轰隆隆的声音更近了,前方尘土飞扬,他急忙揉了揉眼,才发现一群黑甲骑兵正向这边奔杀而来
    “敌袭,敌袭”
    这名士兵急忙大叫起来,惊醒了一些士兵,急忙从帐中冲了出来。
    刘骏此时已领军杀到营门处,扬起手中天龙破城戟狠狠一劈,营门前拒马路障便被一戟劈碎,一勒缰绳,率先冲进匈奴营中去,李存孝与许褚则一人一个将门口的两员士卒杀死,许褚急忙率燕云十八骑与五百猎豹大刀卫奔刘骏追去,李存孝立刻统领霸王铁骑
    “霸王铁骑,变阵锋矢”
    “是,霸王铁骑,天下无敌。”
    霸王铁骑三千人齐声呐喊,形成一个已李存孝为前锋箭头的阵型,借用坐骑冲力,长枪突刺,数不清的匈奴士兵就如糖葫芦一般被串在枪上,被重甲马撞飞踩踏致死更是数不胜数。
    左路,身穿一身暗青色盔甲李元霸一听大营中喊杀声一起,吐出嘴里的草梗,手里擂鼓瓮金锤一招
    “弟兄们随我冲阵,建功立业”
    “杀,杀,杀”
    李元霸带军撞入匈奴左营,使开手里擂鼓瓮金锤,身旁裴元庆、梁师泰、秦用各自舞动手中大锤,八大锤抡的是呼呼生风,杀的匈奴士兵是胆寒不已,挨着就死,碰着就残,锤下岂有生者,全变为了大地的肥料。
    秦琼与张辽则率领一万铁浮屠,两万玄甲军,冲入匈奴右营,铁浮屠当前,刮着就是断肢撞就是粉身碎骨,很多匈奴士兵未及爬上马就被众多铁浮屠靠近长枪一穿就是几条性命,后面玄甲军紧跟,要有侥幸存活的便会被玄甲军乱刀分尸,鲜血染红了大地,跟土壤形成了一种病态的暗红色,秦琼使开虎头錾金枪,张辽抡动掌中青天钩镰刀,不停击杀着匈奴士兵,突然远处冲来一员匈奴将领,抡动一根铁棍,接连砸退好几位铁浮屠士兵,好在甲胄较厚,没有造成伤亡,张辽一看直接纵马冲来,那匈奴将领不退反进,还一边嘲笑道
    “汉人真是无人可用了,居然连你这种小娃娃都上场了哈哈哈哈”
    张辽双眼一瞪“休得猖狂,吾刀下不斩无名鼠辈,且报上名来”
    匈奴将领一听眼前这小娃娃居然称呼他为无名鼠辈,登时无名火起,二目圆睁,大吼一声
    “你这小娃娃,自己找死,爷爷乃是匈奴右贤王第一大将呼伦的座下头号猛将,哈彻地,去死吧”
    已快来至张辽面前,远远抡起铁棍左至右砸来,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仿佛已看到张辽被砸的浑身筋骨尽碎。
    张辽冷哼一声
    “即如此小爷就成全你自己送死,亲自送你下地,到阎王爷跟前记得说,杀你者乃并州刺史麾下张辽张文远是也”
    言罢抡起青天钩镰刀当头劈下,一出手赫然拿手武学青云八斩,青云八斩是张辽脱胎自青天三十六路刀法自创武学,张辽使出的正是八斩中的第三斩,云雷落斩,犹如雷电从阴云之中落下,带起风雷之音,后发先至,一刀斩落哈彻地马头,哈彻地重心失衡,立刻滚落了下来,但其反应极快,一个滚地站起身来一扬铁棍,戳向马上的张辽,张辽微微一笑斜斜一刀斩来,青云八斩第六斩横断云光爆发,一刀劈在哈彻地的铁棍上,哈彻地顿觉一股巨力自铁棍上传来,手掌一阵刺痛,赫然是张辽的力道直接震裂了他的虎口,再也握不住铁棍,张辽趁机纵马一冲,利用马的速度,刀抡起一个半圆,只听噗呲一声,满面惊恐的哈彻地就人首分离了,临死恐怕也没想明白会死在一个他视若一个毫无反抗力孩子的手里,其实在匈奴算是有战斗力的哈彻地,遇到了成长中的张辽就真是鸡蛋碰石头了。
    张辽啐了一口
    “真是无趣,如此不堪一击也敢妄称大将”
    秦琼来到张辽身边
    “文远小兄弟武艺着实了得,看来今日必能建功”
    张辽笑了笑
    “叔宝兄说笑了,吾之武艺还不甚完全,吾观叔宝兄武艺在吾之上,还望来日不吝赐教,建功乃是手下士卒用命才是”
    秦琼也是笑着点点头
    “既如此,抓紧时间清理这些溃卒,杀去中军与主公汇合才是”
    “善”
    “众军听令,速速赶杀匈奴残兵”秦琼回身道
    “喏”众军齐声应到,气势如虹
    一些侥幸上马逃出的自然是碰上林虎等人,有的被陌刀军连人带马一分为二,或者被徐晃率领的铁鹰锐士的一轮极速射成刺猬,要不就被玄甲军乱刀分尸…
    刘骏则率领着许褚、燕云十八骑和五百大刀卫一路劈开,杀到呼伦中军,刚至大帐前,一名大刀卫士兵拿大刀挑向营门帘,只听“碰”的一声,这名大刀卫士兵直接飞了出去,咯血不止,一员粗犷的大胡子将领倒拖一根巨大狼牙棒自大帐中出来,周围跟着好几员将领,显然刚才击杀大刀卫士兵的就是他,满目不屑的看着刘骏等人,忽的仰头哈哈大笑。
    “大汉怎么能派一个毛娃娃上战场,还不如让我们伟大的匈奴统治中原才是”
    刘骏拦下许褚,冷冷的盯着他“你就是那个匈奴右贤王去卑手下第一大将呼伦么,屠了阴馆附近的村落的就是你吧”
    “不错,正是本大将,你们汉人都是奴隶,就应该被我们伟大的匈奴统治,杀几个贱民算什么”
    刘骏缓缓的笑了“很好,很好,很好啊,既然如此,看来我找对人了,你伤害我治下百姓,犯我治下城池,新账旧账一起算”
    言罢刘骏双腿在马背上一蹬,落在地面上,许褚也下马来至刘骏身后
    刘骏向呼伦勾了勾手指,把呼伦气的火冒三丈
    “哇呀呀呀,你这小娃子,敢小瞧你呼伦大爷,看我一棒给你砸成肉酱”言罢倒拖狼牙棒向刘骏冲了过来
    刘骏双眼一凝,立刻浮现了呼伦的数据
    姓名:呼伦
    阵营:匈奴
    身份:匈奴右贤王麾下第一将
    武力89
    特性:勇力……
    眼见呼伦杀到,刘骏嘴角微微一翘,刘骏抬起手中天龙破城戟,一个鹞子翻身避过扫过来的狼牙棒,于空中单手一用力,天龙破城戟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呼伦,正是传承而来的武技,单手十八挑,这套武技用枪也可用戟也可,呼伦连忙收招抡起狼牙棒砸向天龙破城戟,当啷一声巨响,周围的匈奴士兵捂起了自己耳朵,都目瞪口呆,再看呼伦双手颤抖不已,鲜血泪泪而下,手里兵器早不知飞到哪去了,刘骏气定神闲站在呼伦面前,手一招
    “燕云十八骑、仲康,立刻斩杀匈奴余孽,放火”
    “喏”
    刘骏看着呼伦“下辈子别跟中原为敌,做个好人”
    言罢抡起天龙破城戟,削飞了开始大叫讨饶的呼伦首级,没再看呼伦尸身一眼,拾起首级扔给一旁一名大刀卫士卒,再次杀入匈奴人群中……
    阴馆城中,听的城外喊杀声一起,杨业率领杨延平、杨延光、杨延朗、杨延德四人率领三百士卒,做好准备,杨延昭在城头一看匈奴营中火起,大声通知杨业
    “父亲,匈奴大营火起,恐是主公已杀入了”
    杨业心里一喜,举起手中九环金锋彻地刀“弟兄们,主公援兵已到,是我们替阵亡的弟兄们报仇的时候了,接应主公,杀胡狗”
    “杀胡狗,杀胡狗”
    杨业冲着城头大喊“开城门”
    杨延昭等人立刻吩咐打开城门,沉重的吱呀声音中大门缓缓开启,五郎杨延德提着独角皂金枪,背着九星八卦棍,腰间挂着降龙双斧,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杨业老令公立时带人紧随其后,冲入匈奴营中,杀了一阵,五郎杨延德一枪抡飞了几个匈奴士兵,就遇到了追杀匈奴士兵前来的裴元庆和梁师泰,杨延德杀得眼红,误将两人当成匈奴将领,一枪刺向梁师泰
    “匈奴贼将纳命来”
    梁师泰未及开口,只得掌中一对镔铁亚油锤一架,两样兵器一接触,便发出一声巨响,梁师泰心道不好,这汉子力量甚大,论武力其实两人相差不多,但是杨延德完全是一力降十会,以力量见长,几个回合过后梁师泰又不能下杀手,越发落入下风,急忙扯开嗓子
    “元庆将军,请速速助我一臂之力”
    裴元庆摇摇头,催动坐下抓地虎,抡起了手中梅花八棱亮银锤,用出武技流水锤法中一式水流击石,左手锤当头向杨延德砸来,杨延德急忙抬枪抵抗,裴元庆抡起右手锤尾轻轻一磕,将杨延德磕下马去,几员士卒一拥而上,将杨延德治住,这时杨业率军杀到,看到杨延德被擒,刚想命令救人,一看不是匈奴士卒,便明白是自己这儿子又杀红眼了,不分青红皂白被主公麾下擒了,只得大喊一声
    “不知前面是主公麾下哪位将军当面,吾乃阴馆守将杨业”
    裴元庆梁师泰二人策马而出
    “可是杨老令公当面,吾乃是主公麾下裴元庆,这位是梁师泰将军,请老将军见谅,甲胄在身,见礼不便”
    “裴将军,正是老夫,可是犬子给两位将军添了麻烦,老夫代其致歉”
    “杨老令公言重了,这位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攻杀吾等,吾等无法只得擒下”言罢一招手,几位士卒就放开了杨延德,这时杨延德也清醒了,完全不敢抬头看杨业,杨业狠狠瞪了杨延德一眼
    “你这逆子还不向两位将军认错”
    “裴将军、梁将军见谅,吾杨延德刚才杀胡狗有些神智不清,冒犯之处还请恕罪”杨延德抱拳道
    “哈哈,杨将军武力强盛,日后可多多切磋”梁师泰不在意的笑了
    “正是”裴元庆也是淡淡的笑着
    众人都笑了……
    经过几个时辰的战斗,五万匈奴一个未曾走脱,自呼伦往下全数被击杀,刘骏的命令一道道的传下去,将匈奴士卒的衣服全部扒走,砍下首级作为京观搭建,依然是一行血红的大字,犯汉者必死,尸身焚烧,避免造成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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