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沂城墙上,荀攸与夏侯渊等人正在往远处眺望。他们看着郯城的方向面露忧色,陶谦退守郯城后便禁闭城门,他们进攻多次但都被曹豹击退,因此只能驻守在新沂。
夏侯渊眺望郯城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收到了曹操的命令,如今正等着曹洪等人前来。
夏侯渊转身对于禁问道:“文则,曹将军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于禁听到夏侯渊的问话目光朝城下看去说道:“夏侯将军,曹将军他们如今距新沂城仅有几里,估计马上就要到了,不过主公和伯灵仍驻守在下邳。”
夏侯渊闻言点点头表示知晓,主公驻守下邳的消息他早已知晓。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城外也传来了穿云裂石的马蹄声,接着便是一片尘土飞扬。
夏侯渊看着远处的硕大的“曹”字也知是曹洪等人前来。果然不过片刻,城下将领便大喊道:“妙才,我们奉主公之命前来支援,快开城门。”
夏侯渊与荀攸等人闻言立马走下城墙令将士打开城门,曹洪见状命将士快速进城,不过片刻曹军便尽数进入了新沂城中,而城门也迅速的被关闭。
曹洪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新沂军营后,令将士就地扎营然后便一起去了夏侯渊帐中。
夏侯渊见曹洪曹仁已到立马走下堂说道:“子廉、子孝,不知主公有何命令,陶谦曹豹等人如今据守郯城我们已败了数阵。”
曹洪曹仁听到夏侯渊的话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这曹豹竟如此难缠。他们望着荀攸问道:“公达,依你之见我们应如何是好。”
荀攸原本还在帐中安静的站着,突然听到曹洪的话也是笨拙的走上前,然后慢吞吞的说着:“曹将军,我们不可主动出击。我心里已有一计,只是时机未到。”
荀攸说完便沉默不语,要让外人看来定会以为他在哗众取宠。不过众人都很熟悉荀攸,因此能领会他的意思。
曹洪见荀攸说此于是看着诸将说道:“既如此,诸位暂且就先安营城中,没有命令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
众人接到曹洪的命令都恭敬的抱拳回礼,然后便各回各部指挥扎营。
此时下邳城中陆离正在府中亭子里悠闲的饮酒,而戏志才看着陆离的喉结涌动不禁咂起嘴来。最后只得无奈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同时心里埋怨起曹洪来。
不过陆离看着戏志才的动作心里却恐慌起来,虽说他确实是俊俏不凡但也不至于如此吸引戏志才吧,除非……
陆离想到这里心里打了过冷颤,悄悄与戏志才远离了几分。戏志才看到陆离的动作有点不知所以,若他知道陆离所想,估计早已经扑倒了他的身上拳头相向。
不过现在注定不可能,因为还有一人在他们身旁深沉的饮着酒。陆离转身对陈登说道:“不知陈校尉来此作何?我这里穷困,倒是怠慢了贵客。”
陈登听到陆离的话放下酒杯平静说道:“陆别驾说笑了,我素闻你的才名特来拜见一番。别驾这里儒雅典致,岂能说穷困。”
陆离听陈登如此说道轻轻一笑,这里本就是他的临时府邸,装饰怕是比不上陈府一半。毕竟钟鸣鼎食之家都讲究致雅,陈家作为下邳大族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陆离望着陈登目光深邃,拿起酒杯对陈登说道:“先前陶谦退守郯城,曹豹糜竺都尽皆跟随,不知校尉为何没有前去?”
陈登听见陆离的话淡淡一笑,然后不露痕迹的说道:“别驾倒是对徐州之事了解的格外清楚,只是我专心治学不闻政事因此未去。”
陈登说完便不再解释,至于陆离信不信那就由不得他了。他望着陆离和戏志才说道:“登素闻颖川多奇士,此前心里常不屑,今日见两位方知此言不虚。”
陆离听到陈登的恭维之语已经麻木了,对于古人这点他倒是格外敬佩。戏志才闻此言倒是随意的大笑道:“哈哈,陈校尉此言有理却也无理。”
“伯灵确实可称奇士,至于我,一介酒徒罢了。只是如今我这酒徒连酒都没了。”说完戏志才喝着茶大笑起来。
陆离听到戏志才的话嘴角微翘,这分明就是戏志才朝他吐槽。只能说陆离还是低估了戏志才,这人不喝酒,居然也能发起酒疯来。
陈登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理会发疯的戏志才。他对陆离恳切的说道:“陆别驾,我在下邳亦有听闻你与崔家小姐的故事,确实是感人肺腑。只是不知别驾与她有无成婚,若尚无成婚不知别驾可有心纳一妾氏。”
陆离原本还在喝着酒,听到陈登的话立马呛了起来。最近他的桃花运着实有些旺盛,先是曹操又是陈登。
陈登见陆离如此依然拱手说道:“不瞒你说,我有一从女,敬仰别驾已久,不知别驾有意乎?”
从女?历史上陈登兄弟的信息虽不多但也知道陈登应为长子。既然是从女,那她的年纪最多也不过十五岁。
想到这里陆离悚然一惊,这放在前世说不定要坐局子的。而且陈登既愿让其为妾,想来那人的身份也不尊贵。
陆离想此连忙摆手道:“陈校尉之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对崔家小姐情深义重,只得推辞了。”陆离边说边做出深情的样子,说得倒像真的一样。
戏志才听到陆离此言立马附和道:“陈校尉,崔家小姐与伯灵可是天作之合。这男女之事,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陈登见陆离拒绝,躬身致歉一番便不再提。随后便辞别道:“既如此,我就不叨扰了,别驾留步即可。”说完便快速出府。
陆离戏志才见陈登离去,同时松了口气。然后戏志才对陆离调笑道:“伯灵,美妾尚能推辞,看来你对崔姌果真是情深义重啊。”
陆离听到戏志才的调笑轻轻的打了他一下,戏志才立马吃痛一声,顿时便安静下来。
陆离脸色严肃的说道:“陈登此次前来,名为拜访但是言语之中尽是拉拢之态,想来应是另有他求。”
戏志才闻言也收起调笑目光深邃的说道:“哦,是吗?那如此看来这下邳城也不安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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