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李兰奎宣布投票开始,会场中,几乎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手,没有举手的只有两人,莫长青和王德波。
李安奎侧头用很诧异的表情看了眼王德波,但他又很快恢复了正常,“请计票员现场统计,并宣布投票结果。”
虽然投票结果已经很明显,但计票员还是一本正经的,在点数着投票人数。
“报告主持人,参与投票人数65人。63票赞成,两票反对。”
李南奎大声宣布,“根据协会章程。经过全体会员,3/4以上表决通过,决议即可生效。我宣布,全国房地产项目价格整体上调40%这项决议生效。”
哗啦啦!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
会议结束,李南奎满脸笑容地来到莫长青的身边,“莫先生,今天的会议上,非常感谢您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虽然最后您的意见没有得到大会的认可,但我们非常重视。今晚我在魁星楼设宴。请莫先生参加,我们也邀请了王德波先生参加。我们在晚宴上可以就今天的话题,接着深入探讨。目的只有一个,为房地产行业好,为全国民众谋福利。”
听到李南奎这番话,莫长清觉得好笑。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个也是一次好的机会。可以摸一摸这个房地产业协会的情况。顺便也看看。这李南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好,我答应你,晚上我准时参加。”
……
夜,魁星楼二楼包房,李南奎、王德波和莫长青坐于一席。
李南奎率先开口,“敢问莫先生,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莫长青没有回答,反问李南奎,“那我也请问秘书长,在您的眼里,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李南奎见莫长青不肯直接回答,看了看同桌的王德波,“王家主,你我相识多年,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把酒言欢。我想问你一句,在你的心目中,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王德波是何等的老谋深算。李南奎这么一问,他便知道他的用意,但这次王德波没有模棱两可,而是明确答复,“李秘书长,我的想法和莫先生一样。”
李南奎见莫长青和王德波都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好自己先抛出一个观点,“既然如此,不如我先抛砖引玉。有人说这天下是广大民众的天下。也有人说,这天下是武者的天下。我们的国家实际上以武以国,武道世家统治。所以这天下,在我看来,是武者的天下。二位觉得呢?”
莫长青淡笑开口。“我的理想是,建造人人都买得起的房子,我的幸福家园每平米只卖500元。我的答案,我想秘书长应该很清楚了吧?”
李南奎转头问了一下王德波。请问王家主莫先生修为如何。
王德波瞥了李南奎一眼。李南奎和他一样,都是内劲大成修为。“李秘书长,莫先生的修为远在你我之上。”
听到这个回答,李南奎满脸的惊愕。这莫长青,才20出头的年纪。怎么样也不可能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吧?如果王德波所言属实。那他今天要斩杀莫长青的计划就得改变了。
李南奎笑了笑,再问莫长青,“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莫先生如此高的修为,自然是我武道界的俊杰,为何不为我武道界出一份力,而是心系那蝼蚁般民众的利益。”
莫长青直接起身,转身出门。临出门时,他回头望了李南奎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因为我体内有座功德碑。”
莫长青完全不给李南奎面子。李南奎手中茶杯举起但不敢扔下。这包房外埋伏了十来名内劲大成的高手,事先约定摔杯为号斩杀莫长青。如果王德波所言属实,今日动手风险实在太大。
李南奎放下茶杯,拨通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协会理事、上京代表刘宗堂的声音,“怎么样,解决了吗?”
李南奎有些为难地回复,“刘老,今天我宴请了莫长青和王德波,宴席上我摸了一下对方的底,那王德波所言,这莫长青修为远在他之上。王德波和我都是内劲大成,如果他所言非虚,那莫长青修为至少是宗师,我没有把握。”
“那么,摸清此子是什么立场了吗?”刘宗堂接着开口,”如果和我们是一路人,那就尽全力拉拢。如果和我们不是一路人,那就,”
刘宗堂稍微停顿了一下,“那就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在这世人永远消失。”
“刘老,我反复地问了他‘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他可曾回复。”刘宗堂有点急迫地追问。
“他回复我,他的房子只卖五百一平米。”李南奎如实地告诉了刘宗堂,“我问他为何?他说他体内有座功德碑。”
“既然如此,那就是我们的敌人无疑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刘宗堂给李南奎交代过后,挂断电话,又自言自语,“莫长青啊莫长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硬闯。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刘宗堂此时在自家书房内,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老伙计,这次的对手可能是一名宗师,而且对手如此年轻便是宗师,定有惊天的秘密,必须将其生擒,所以这次又要请你出山了。”
刘宗堂坐到书桌前,探下身子将钥匙插入桌子内侧角落的一处钥匙孔。转动钥匙,他身后的书柜立马朝两个方向退开,露出一面空空的墙壁。
刘宗堂走到墙壁前,用手轻轻一推,墙壁打开,原来此处有一间秘室。刘宗堂进入,秘室差不多有十几平米,在秘室正中放着一口石棺,给人一种阴寒森冷的感觉。
刘宗堂走近石槽,点燃三根香三拜之后缓缓开口,“老伙计,你每个月都需要一名童贞少女鲜血喂养,今天又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此时,在密室的角落,一个十多岁的少女缩在墙角全身发抖。她手脚都被捆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此时的刘宗堂在她眼里犹如吃人的恶魔。
刘宗堂左手一招,石棺盖缓缓打开。他走到少女面前,手指在少女颈部隔空一划,少女闷哼一声,颈部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殷红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
刘宗堂隔空一招手,少女整个人一下子飞进了石棺。石棺之内,一根绳子如同蟒蛇一般将她牢牢缠住。绳子从少女的头一直缠到脚,它越勒越紧,鲜血从少女颈部喷射而出。十来个呼吸,石棺底部已是积满鲜血。
刘宗堂点了根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等候。十来分钟左右,石棺内的鲜血被吸干,一根血淋淋的绳子懒洋洋地从石棺里探了出来。
它像蛇一般蜿蜒爬行到刘宗堂面前。
看着面前血淋淋的绳子,刘宗堂眼神狠厉,“莫长青,能死在这捆仙绳下,也算是你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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