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航一直挠头,而观众们也看着这个成语陷入了沉思。
「原谅我没文化,我也没听过这个成语啊。」
「宗航好像不知道啊。」
「上学的时候,没学过这个成语,要是想知道这个成语,需要博览群书吧。」
「古典文学爱好者也可以的。」
「反正我知道,但是用到的时候确实不多,不知道的话很正常。」
宗航看着纸条,继续挠头:“我承认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了可以么,我现在回初中读书,老师还能不能要我?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画啊。”
徐清婉脸一白,她自然是知道宗航总是被黑子诋毁学历的。
宗航和杨书亦还不一样,杨书亦是一直坚持自己的梦想,一直到27了,终于在偶像团体出道。
而宗航,他是属于那种养成系的童星,公司爱豆产业比较发达,但是又没有钱买热搜做宣传。
钱都是要花到刀刃上的,怎么可能有钱对于宗航的学历各种宣传?
而宗航,如今确实也没毕业,忙碌的工作和录播等形式,看起来就像是没继续上学一样。
很多人也投诉过,像宗航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红呢,这不是给孩子们做了一个不好的代表么。
可是徐清婉却是知道的,宗航从十八岁出道,到如今越来越红,微博也一般都是广告的宣传和行程。
从最初的澄清他不是九漏鱼,到每次都有人坚信,他学历就是不高,如今已经放弃了,甚至是自己开始调侃了。
他甚至想直接晒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可是却被经纪人拦住了。
经纪人说过,观众喜欢你,你怎么都是好的,可是观众不喜欢你,你晒了录取通知书,其实是祸不是福。
那个时候,黑子该说你考上学校,却总是缺课,到时候被非议的,可能就不只是宗航自己了。
“让他们讨论去吧,其实讨论起来也有热度。”经纪人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也透着各种的无奈。
所以,从宗航十八岁考上大学,之后在舞台正式出道,加入如今这个限定团,两年了,限定团都要解散了,因为慢慢也不提这个事情了,随着宗航的越来越红,他就是个九漏鱼的事情,仿佛更加的深入人心。
“得了吧,你可是我们的榜样,怎么可能是九漏鱼。”
徐清婉笑了笑:“听说你还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啊。”
宗航一愣,知道徐清婉是想带着他在这个节目里洗白。
可是,他本来就是白的啊……
云浅月看着两人的互动,然后想起这段时间,景望舒和他说过的几个嘉宾的经历和背景,也自我打趣。
“就是我在国外,也知道你们学校啊,确实不是咱们华国的前三,但是,第四也行啊,不至于说你没学历吧,你做演员的,本来就是更多要在舞台打磨啊。”
“就是,你们学校人均校草,帅不帅,智商换的。”陈度也打趣。
这个节目,虽然为了金币,辛苦点儿,但是心理上是真的放松。
他待过的最和谐的剧组,都没有一个能和这个节目一样的,大家都能是朋友,没有任何的勾心斗角。
所以,这些嘉宾,他是全都挺喜欢的。
景望舒也说道:“校草的保质期一般,希望你能保持,不要人到中年,就往谐星发展,毕竟我还要投资你拍电影的,不能让我赔钱。”
宗航感动,然后笑道:“我要是能像师兄们,谐星成功,我也是高兴的,我们学校我最差,给学校丢人了,这才不好意思说的。”
「我好想知道宗航是哪个学校的。」
「震惊,宗航竟然是这个学校的!」
「上一任校草是白展堂吧?」
「不是,上一任校草是郝建。」
「别逗了,上一任是不会咩咩么?」
「现在校草是宗航?」
「抱走宗航,他说了他最差,不是校草。」
「和前三比,这个学校听到的是少一些,可是,也不差吧。」
「怪不得宗航身条这么好啊。倍儿直流。」
「站如一棵松,宗航值得。」
「妈呀,我从宗航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他,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考到那所学校去了。」
「孩子公司穷,错过了宣传时期和宣传点,对不起!」
「这对不起说的,好像自己人。」
「难道宗航的老板也在偷偷看直播?」
「哈哈哈,他们公司很小的,但是有一些爱豆还是不错的,也护着艺人,比叮当娱乐强多了,怪不得宗航这么红了,哪怕知道公司这么大的短板也不跳槽。」
「花一开好就相爱的流量这么大,以后再也不会那么诋毁孩子了。」
徐清婉看大家都知道,也笑了笑:“你要是不知道那个成语的意思,就每个字都画出来,就是陈哥这学历,肯定也有不知道的嘛。”
景望舒皱眉:“举例子,不是应给拿我举例子么,怎么是陈度?”
陈度也叫:“我学历怎么了,也是国内名牌,也出去镀金了。”
徐清婉吐吐舌头,这不是,景望舒她偶像,下意思的,就没举这种例子么。
宗航拿起画笔,开始画,然后大家看着非常灵魂的柱子上缠绕的尾巴,都开始挠头。
“龙凤呈祥?”路佳佩说道。
“游龙戏凤?”徐清婉疑惑。
云浅月看着这图,然后想到宗航说不知道这个成语,又看着那长长的尾巴,灵光一闪:“尾生抱柱!”
“小云姐姐答对啦!”侯元凯直接又给云浅月和景望舒小组加了一分。
“尾生抱柱?”大家有些疑惑,确实没怎么听过啊。
云浅月则是若有所觉的抬头,就看到景望舒在看着她。
“尾生,是一个人名,他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约好了私奔,可是大雨滂沱,却没有等到那个姑娘,最后尾生抱着柱子,如何也不离去,最后被淹死了。”
大家听到这个故事,都赶到一阵唏嘘:“值得么?那姑娘不来了呢?”
景望舒淡笑:“尾生重诺,许诺相爱相守,就是一辈子,等不到,到死,也也无妨。”
说着,又低了头,再抬头,看着云浅月,目光也更加的缱绻。
“还好,他等到了,那个姑娘,最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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