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大半下午了,高知县在县衙对师爷言道:
“本官来杏县有些日子了,发现杏县这个地方不错。”师爷言道:
“咱们杏县这些年来各方面都很好,不管是朝廷收皇粮也好税银也好,都能按时收上来。前几任知县都很平稳,没发生什么人命大案。”高知县言道:
“只要不发生人命案就算平稳。”正说着,赵家庄有人来报庄里出了人命案。
高知县言道:“这世上的事真是巧,你不说什么事也没有?这刚说完咱们杏县多年来没有发生人命案,这不来了人命案了?看来本官这任知县是平稳不了了。师爷在县衙处理公务,本官这就带人去现场验查。”高知县带人来到赵家庄。
验尸官验完尸后,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死者是头脑出血而死,头部和身上没有伤;死者中午喝过酒,从出血的情况判定不是中毒,如果要看吃的什么东西得开膛检查。”这时,地保言道:
“大人,这尸首验完了,可以到村公所问一下两个妇女,她二人是这个案子关联之人。”高知县来到村公所见到那两个妇女,那两个妇女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高知县言道:
“你二人不用害怕,说出实情。”其中一个妇女言道:
“大人,我二人从赵东大门前的路上经过,赵东从家里跑出来要对我二人行不规之事,我们推了他一下,谁知赵东倒在地上死了。大人,这不怪我二人,是赵东太不经推了。”这时,死者赵东的兄长来见高知县。
言道:
“大人,小的是赵东的兄长,早些年我父亲给他盖了房、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可赵东不会过日子爱喝酒。没过几年,媳妇领着孩子改嫁他人了。他一直一个人过,他今天对二位妇女非礼在先,他现在已经死了,望大人不要怪罪两位妇女。”高知县言道:
“验尸官想开膛,检查一下赵东中午吃的什么东西。你可愿意?”赵东的兄长言道:
“听验尸官说,赵东不是中毒死的。那就说明赵东中午吃的东西没有毒,这开膛检查就没有必要了。”高知县对地保言道:
“既然死者兄长这么说了,那就结案吧。这一天高知县刚吃完早饭,有人来报有个叫野狼岭的地方发现一具女尸。高知县带着相关人员米到野狼岭,这野狼岭南边有一郑家庄,户数不多,庄里一切公务由一个大户郑员外管着。郑员外带着几个人在路口等候高知县,见面后一同前去发现女尸的现场,来到装女尸的棺材旁边,只听郑员外
“呵”了一声,指着棺材吓的说不出话来。高知县朝棺材里一看,那有什么女尸,里边装着两个死去的老人。
高知县对郑员外言道:
“郑员外这是怎么回事?”郑员外被高知县这么问也回过神来了,言道:
“大人,小的昨天带着两个佣人,去岭北王家庄王员外家喝酒,小的喝的多了,在王员外家炕上睡着了;到了半夜才醒来,王员外不让小的走,言道,野狼岭常有野狼伤人,小的对其言道,这条路走熟了而且我们是三个人都是骑马来的。王员外找来两个灯笼,两个佣人一前一后拿着灯笼,我们回郑家庄。走到这里三匹马不走了,同时叫了起来,看到路边好像有个人躺在那里,我三人下马一看,是一个年轻女子,已经死了。小的当时想,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年轻女子死在这里定有原因,就让两个佣人在这里看着,自己回郑家庄找了四个村丁抬了个棺材来这里,其他的事大人可问一下他们。”这时,有几个人来到高知县面前言道:“大人,我们几个是郑家庄村丁,郑员外让我们四人抬着棺材来到这里同郑员外家的两个佣人把一个女尸装进棺材里,然后回郑家庄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高知县让验尸官验尸,一会验尸官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下官已检查完。两位老人是中了砒霜毒死的。棺材一边发现一个碗里边有砒霜。”高知县对郑员外言道:
“郑员外,你们发现的女尸不见了?这两位死去的老人也不知哪个村的?本官这就派人到各庄,让地保查一下下本庄老人和年轻女子是否有少的?如果到了明天下午没有人前来认领,就把两位老人安葬了。”高知县回到县街对师爷把案情说完,师爷言道:“大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在下从没听说这么离奇的案子。”高知县言道:
“本官已让人把县城里和各庄六十岁至八十岁的老人及十五岁至二十五岁的女子查查有没有少的?如果没有少的那这个案子破起来就难了。”第二天县城里和各庄都没有发现少人口的。
其中,赵家庄地保还带来了在家的年轻女子的亲笔画押。赵地保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我们庄是个大庄,符合年龄的女子太多,小的专门找了两个村丁一起到女子家里,让在家的女子亲笔画押;不在家的让家人画押。”高知县言道:
“赵地保办事真是用心。”这时,师爷对高知县言道:
“大人,看来那个女尸和棺材里两个死者,可能不是咱们杏县人。”高知县言道:
“连死者是哪里人都不知道?这案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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