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软

险境(一)

    
    “自然是做了些手脚,让你今日有去无回。”
    沈敬尧一声令下,埋伏在周边的精锐一齐出动,朝城南伯发起攻击。
    “嘣——”
    一声巨响,只见周围砂石纷飞,眼前全是浓烟,一片模糊。
    待到周围浓烟散去,城南伯已经不见踪影。
    “公子,这...”
    沈敬尧抬手,“无妨,估计城南伯世子那边,已经得手了。”
    ......
    沈敬尧回到住处,还没等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让你们绑我的?是不是岳思言那个贱人?我告诉你们,最好识相点把我放了,不然我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城南伯世子的话成功的激怒了沈敬尧,沈敬尧神色一凛,“裴照。”
    “属下在。”
    “给他点教训。”
    “是。”
    沈敬尧先去换了一身衣服,再次回到关押城南伯世子的房间时,城南伯世子正衣衫褴褛的靠在前边,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沈敬尧,好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端一样。
    “世子,好久不见。”沈敬尧缓缓说道。
    城南伯世子继续恶狠狠的盯着沈敬尧,不做声。
    “你爹的手下已经被我尽数除去,你爹已经逃走了,如果你是想等着他来救你,就省省吧。”
    “我爹不会就这么放弃我的!”
    沈敬尧敛去笑意,“城南伯还有其他人马?”
    城南伯世子大骇,“我...我什么都没说。”
    沈敬尧不做声,对着裴照低声吩咐了几句。
    “沈敬尧!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要是死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公子,这么看,城南伯恐怕确实...”
    “多派一倍人手,保护好公主。”沈敬尧低声吩咐道:“其他人,全力追捕城南伯!”
    “是!”
    夜已深,外面一片寂寥,打更人已经打完更,只有几只乌鸦时不时的叫几声。
    圣德帝坐于房间上首,岳景元、岳安淮和沈敬尧分列于房间两侧。
    “让城南伯逃走,是臣的失职,请陛下降罪。”
    “算了,城南伯狡猾多端,这也怪不得你,”圣德帝摆摆手,“起来吧。”
    “多谢陛下。”
    圣德帝起身,“我最近思前想后,有件事情始终拿不定主意。”
    “城南伯今日所作之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岁岁打断了他儿子的腿,”圣德帝说道:“留岁岁在济州,于她安全无益。”
    “但是,送她回京城的话...京城路途遥远,路上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朕最近一只在苦恼此事,你们也一起拿个主意。”
    岳景元和岳安淮不约而同的看向沈敬尧。
    沈敬尧思量再三,说道:“陛下...”
    “欸,”圣德帝摆摆手,“朕现在是以父亲的身份,问你问题,不是以君王的身份。”
    “是,父皇,”沈敬尧继续说道:“以岁岁的性子,恐怕在她的冤情完全洗清前,是不会愿意回去的。”
    圣德帝微微叹气,“我也知道,但是岁岁在济州,着实是不安全。”
    岳景元说道:“父皇,你若是不放心,我去亲自保护岁岁。”
    “你...”
    圣德帝正欲说话,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
    “进。”
    “卑职参见陛下,参见成万殿下、小皇孙、驸马爷。”
    “起来吧。”
    “多谢陛下。”侍卫说道:“臣已经查到了城南伯的踪迹,他往城西逃窜了。”
    “城西!?”
    几人神色一变,“糟了!岁岁还在那!”
    沈敬尧策马狂奔,一路赶到客栈。
    “将军!”南星和半夏正在客栈门口,焦急的看向远方。
    沈敬尧内心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岁岁呢!”沈敬尧急问道。
    半夏已经急哭了,“刚刚原娘抱着孩子来找公主,说孩子病了。公主不忍心,就出去看了看,谁知道...”
    “又是城南伯在背后搞鬼!”沈敬尧双目赤红,手紧紧握成拳。
    “可看见绑走岁岁的人往哪个方向?”
    半夏急坏了,南星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破庙!往破庙的方向去了!”
    沈敬尧利落的翻身上马,“裴照,清点五百人马,去破庙!”
    “是!”
    岳思言被人绑住手脚,扔上马车,对面就坐着原娘。
    “你果然有问题。”
    原娘看向岳思言的目光中带了一丝的歉意,“我无父无母,是主子养我长大。殿下,你是个好人,等你走了之后,我会自杀谢罪。”
    “你想死是你的是,我还想好好活着。”
    岳思言闭上眼睛,一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积攒好体力。
    “到了。”车夫说道。
    “公主殿下,请吧。”
    车夫像扛米袋一样将岳思言扛起,然后毫不怜惜的扔到了地上。
    “荣安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城南伯,你果然还没死。”岳思言讥笑道:“老话说的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城南伯眼神阴骘,“你都还没死,我怎么可能死?”
    “今日既然到了我手里,我就不会让你轻易的死了?”城南伯蹲下,挑起岳思言的下巴,“皇帝老儿这么疼你这个女儿,到时候要是看到你死无全尸的样子,不知道会有多难受。”
    “还有你那好夫君,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变成了丑八怪,不知道以后想起你,会不会做噩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城南伯像是疯了一样仰天长笑。
    城南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毁了我全家,毁了我,你以为你还能善终吗?”
    这时,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主子,沈敬尧快到了。”
    听到这个名字,岳思言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沈敬尧...
    城南伯粗鲁的将岳思言从地上拉起来,“跟我走!”
    城南伯拉着岳思言,走到了破庙后的一处悬崖处。
    济州靠山,到处都是崇山峻岭,此处正是最高最险的一处。
    “别过来!”城南伯拉着岳思言站在边缘处。
    出乎城南伯意料,沈敬尧说道:“你以为抓住她就能威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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