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软

火锅

    
    “当然不行。”
    感动归感动,岳思言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这样吧,今天这梅花给你加十分,以前送的那些东西加起来给你算五分。”
    岳思言掰着手指说道:“你现在就是十五分了,等你到一百分,就算你的考察期结束。”
    虽然考察期没结束,但是至少有了个方向,沈敬尧已经很满意了。
    “嘘——”沈敬尧突然捂住岳思言的嘴,“有声音。”
    岳思言瞪大眼睛,她怎么没听到?不会是沈敬尧故意吃自己豆腐吧?
    岳思言半信半疑的看着沈敬尧。
    沈敬尧拦住岳思言的腰,藏入梅林。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又远及近,又再次消失。
    “不过是些马蹄声,兴许是有人赶路呢。”岳思言朝声音消失的地方望去,“是不是你想多了。”
    沈敬尧望着远方,过了许久才说道:“但愿吧。”
    沈敬尧生辰那日过后,就一天比一天冷了,若是没有地龙,只怕就要在宫里冻死了。
    岳思言抱着暖炉午觉醒来,觉得肚子空空,着人盛了碗甜汤,喝了才觉得舒服。
    “殿下冬日里越发惫懒了。”半夏笑说道。
    岳思言懒懒的窝在榻上,“当初出嫁,我以为再也不能再长乐宫给过冬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今年还是在宫里。”
    “殿下是千金之躯,想在哪过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今日天气冷,你找人去国公府,请静茹一起来吃火锅。”岳思言想起来就觉得馋的慌,“这么冷的天,就是要吃些暖呼呼的东西。”
    半夏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奴婢这就去吩咐小厨房准备吃火锅用的东西。”
    冬日里,天总是黑的格外早,白静茹事踏着夕阳走进长乐宫的。
    “听说你今日设宴,我可是冒着寒风就来了。”白静茹在火炉前烤手。
    “今年冬天好像特别冷,以往我记得没有这么冷的。去年冬天我在房间放一盆炭火就够了,今年要放五盆。”
    岳思言点头,“确实,我前几日还在想,若是没有地龙,怕就要冻死了。”
    “前几日去找你皇兄,他还买了好些炭火,送给京城中的穷苦百姓呢。”
    岳思言没有在意,“二皇兄一向仁慈的。”
    小厨房烤了些又甜又面的栗子,二人围着小桌子,一边聊天一边吃栗子。
    “他最近一直忙婚礼,我们见面的时间都少了。”白静茹略微有些不满。
    岳思言抢走白静茹手中刚剥好的栗子,“我二皇兄还不是为了你,你居然还抱怨。”
    “不准你吃我的栗子!”
    “谁抱怨了!”白静茹看着自己剥好的栗子进了别人嘴巴,气鼓鼓的说道:“我就是跟你说说,瞧你这促狭样子。”
    岳思言做了个鬼脸。
    “殿下。”半夏急匆匆进来,“将军来了。”
    “他?”
    岳思言很是惊讶,并不是惊讶沈敬尧来长乐宫,而是惊讶他居然进得来。
    正奇怪着,沈敬尧已经进来了。
    “岁岁。”
    “你怎么来了?”
    往日见面时,岳思言还傲娇的很,现在天气冷了,人懒了,连小性子都懒得耍了。
    “陛下恩准我来见见你。”
    白静茹将面前未剥得栗子推到沈敬尧面前,“你来,别人她总来抢我得。”
    沈敬尧坐到岳思言身边,任劳任怨的开始剥栗子。
    “皇兄今日怎么良心发现了?”
    “后天要去祭祀,可能陛下怕我从中使坏?”
    岳思言被逗笑,“我皇兄才不是那种人。”
    “岁岁说的是。”
    沈敬尧剥了三四个,放到岳思言面前,然后就将剩下的拿到了一边。
    “这个吃多了要积食的,你今晚不是还让厨房做了火锅?”
    岳思言想想也是,今晚厨房切了新鲜的牛肉,还是她最爱的后腿肉。
    “好吧。”
    “今天本公主心情好,留你在这吃个饭。”
    沈敬尧颔首,“多谢公主恩典。”
    过了片刻,沈敬尧突然说道:“我听闻,晋王殿下现在也在宫中。”
    弘文帝登基时,给自己的诸多兄弟都封了王,岳景祥现在就是晋王。
    “真的?”岳思言埋怨道:“你不早说?”
    “半夏,你去请皇兄来一起吃。”
    原本的姐妹局,一下多了两个人,变成了四人局。
    “皇兄,我听说你最近在忙大婚的事?”
    岳景祥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嗯,大婚之事,不亲自办我不放心。”
    岳思言托腮,“皇兄对静茹可真好。”
    岳景祥笑笑,“砚之,听到没有,岁岁在抱怨。”
    “岁岁若是愿意,我便亲自为她操办一场大婚。”
    “别!”岳思言拒绝,“大婚太累了, 一场就够了。”
    白静茹坏笑,“沈将军娶下一个的时候,倒是可以亲自操办。”
    岳思言转头,看向沈敬尧,眼神中透露出“回答的我不满意你就死定了”的意味。
    “白小姐莫要说笑了,在下月俸不高,只养得起岁岁一个。”
    岳思言很是满意这个答案,吃了一口沈敬尧涮好夹给她的土豆。
    “南星,我记得库房还有我出嫁前留下的果酒吧。”
    “好像是的。”
    南星找出了岳思言从前留下的梅子酒,温好了送到桌前。
    梅子酒酸酸甜甜,温温热热,吃火锅喝刚刚好。
    “喝酒伤身,”沈敬尧说道:“只能喝一杯。”
    “那我要喝第二杯怎么办?”
    沈敬尧沉思一会,“那我就只能以下犯上了。”
    岳思言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说什么呢,皇兄和静茹还在呢。”
    沈敬尧很是无辜,“我的意思是要打晕你,你想什么呢?”
    岳思言的脸更红了,“再说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岳思言奶凶奶凶的威胁道。
    白静茹看向岳景祥,“那我呢,我能喝多少?”
    岳景祥抬手摸摸白静茹的发髻,“今夜难得开心,你若是喜欢,多喝些也无妨。”
    白静茹本以为岳景祥也会像沈敬尧那样拘着自己,问这话的时候,心里甚至还有一点小期待。
    被人关心的感觉,谁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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