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软

添妆

    
    岳思言一到三楼,就感觉确实与一楼不同,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姑娘看看这尊送子观音像,可还满意?”
    岳思言抬眼,只见观音雕刻的栩栩如生,细节之处都做到了极致。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一整块完整的白玉雕刻而成的,是北魏最好的师傅刻了几个月的才制成的。”
    “包起来吧。”岳思言说道:“我方才看见那边有一个梅花步摇,一起包起来。”
    “好嘞,”掌柜的笑得合不拢嘴,“姑娘移步一楼喝点茶吃点点心,我让人好生替姑娘包起来。”
    掌柜的在前面引路,“正巧今儿个一早,我们这来了一批东海粉珍珠,粉珍珠稀奇,又个个珠圆玉润,我着人送给姑娘几个,姑娘无聊时把玩把玩,如是喜欢,我们日后还打算将珍珠制成首饰也是极好的。”
    “多谢。”
    “姑娘客气了。”
    大概平日里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店里的茶水和糕点味道都极好,岳思言正巧肚子饿了,一连吃了大半盘。
    “姑娘喜欢,我让人给姑娘带点回去。”
    岳思言还未作答,门口传来一阵叫嚣声。
    “娘,就是这,上次我看这,他们都嘲笑我买不起!”
    岳思言偏头,是一个身着绿衣的少女,和一位中年妇人。
    有热闹看了?
    岳思言本来都打算走了,眼看有热闹,又坐了回去。
    “姑娘,这......”掌柜的一脸为难。
    “无妨,”岳思言微微摇头,兴致勃勃的说道:“我最喜欢看热闹。”
    “娘,就是他!”
    少女指着掌柜的说道:“就是他说我买不起!”
    掌柜的笑得有些勉强了,“这位姑娘,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您上次来看中一套三千两银子的首饰,非要我们五百两卖,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什么首饰居然要三千两?”妇人声线陡然拔高,“拿出来我看看。”
    掌柜的指指摆在门口的一套黄金牡丹首饰,“夫人,小姐,黄金的价格两位也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们这套首饰是独一无二的,制成之后就会毁掉模具......”
    岳思言看看少女看重的那套首饰。
    好家伙,待在她皇嫂邢皇后头上都嫌老气了,那个少女看样子那个刚刚及笄的样子,居然有这么超前的审美。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妇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坐到岳思言旁边的椅子上,“一千两,我要了。”
    “夫人就不要为难在下了。”
    掌柜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妇人开始叫嚣。
    岳思言竖起耳朵。
    少女也不甘示弱,“就是,你知不知道我和我娘什么身份,我们买你的首饰是看得起你。”
    掌柜的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并不怕这两人。
    “不管两位是谁,我们这一口价,说不卖,就不卖。”
    “我告诉你!我们背后可是公主!”
    “噗——”
    岳思言一口水喷出来。
    “咳咳咳咳——”
    半夏在身后替岳思言拍着后背,刚想说话,被岳思言制止。
    “嘘——”
    半夏目露疑惑,点点头。
    母女二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鄙夷的看向岳思言。
    眼神中好像在说:瞧你这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岳思言看看两人的模样,少女的眉目间与蒋氏有几分相似。
    原来是自己那位没讲过面的舅母和表妹。
    看这架势,岳思言也不想和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一个认亲大会。
    “咱们走吧。”
    上了马车,岳思言说道:“派人去沈家只会一声,闹大了到头来还是丢我的脸。”
    半夏偷笑,“殿下什么时候这般要面子了?”
    岳思言佯装生气,“臭丫头我什么时候不要面子了。”
    “殿下一直要面子,是奴婢说错了。”
    事情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岳思言也不清楚,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有这样的侄女和弟媳,蒋氏也是有够头疼的。
    二月二十九。
    今日是白静茹出嫁前的大日子,相熟的好友长辈都要来添妆。
    岳思言特意早起,第一个到了瑞国公府。
    “今日打扮的这么好看?”岳思言拉着白静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满意道:“不错,有新娘子的感觉了。”
    白静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还是觉得像是在做梦。”
    “还有半个月,你就是晋王妃了,到时候我还得叫你一声嫂嫂。”
    岳思言叹气,“想想就不高兴。”
    白静茹乐了,“你看,你成亲早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叫我嫂子。”
    岳思言掏出添妆的礼品单子,“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给你的贺礼。”
    白静茹放进妆奁,“谢了。”
    岳思言很是受伤,“你都不看看?”
    “看什么,反正都很贵是的了。”
    岳思言:......
    来添妆的人多了,岳思言呆着闷,找了理由在国公府里转转。
    “舅舅?”
    岳思言走到池塘边,“舅母在前面忙的脚不着地,舅舅在此处偷闲,要是舅母知道了又要赶你去睡书房了。”
    瑞国公板起脸,“死丫头,都敢取笑你舅舅了。”
    岳思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晋王殿下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其他方面都是一等一的,按理说我该知足才是,”瑞国公眺望远方,微微叹了口气,“可是我这个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静茹是您和舅母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瑞国公自嘲的笑笑,“当初你出嫁时,你父皇难受的不行,我还取笑他,谁知现在轮到自己了。”
    “静茹早晚都要嫁人的,与其嫁个不知道底细的,不如嫁给我二皇兄。”
    岳思言处处维护着自家皇兄。
    “有人来找你来了。”
    “我这个老骨头长长眼色,不打扰你们了。”
    岳思言回头,沈敬尧站在不远处。
    沈敬尧前段时间公务繁忙,经常忙的睡觉时间都没有,两人有些日子没见了。
    “你怎么来了?”
    “请假了。”
    “来见我?”岳思言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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