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一锅水引起的误会
毕云涛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拿起烧得滚烫的大黑锅,走到洞口向外一泼,把锅内烧开的热水都泼了出去。
昨晚因为用锅里的水为雪茹月擦拭汗水,锅里的水都是细菌,正好现在要做饭,就把这些水煮沸用来消毒了。
“你,你怎么把水都给倒了!”雪茹月一边吃着开心果,一边看着他的行为,满头的雾水。
“这些水都是你昨晚给你擦拭汗水用的!你想要用这水做饭吃吗?”毕云涛把大黑锅放到一旁的支架上,心不在焉地回答着雪茹月的问题,“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有一种水叫做斯嘉丽的洗澡水。”
“我才不要呢!”雪茹月摇着头,听着从未听过女人名字,狐疑地打量着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斯嘉丽是谁?她的洗澡水你难道喝过?”
脸上同时也浮现出满满的嫌弃,胃里一阵反胃,就连手中让她吃的香甜的开心果都没有了兴趣。
“你真恶心!洗澡水那么脏你都能喝得下去!”说完,雪茹月浑身得了哆嗦,一脸嫌弃地向身后挪了挪身子。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爱好!竟然会喝一个女人用过的洗澡水!
“额……”毕云涛满头黑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自己瞎咧咧什么东西啊!弄得自己好像一个痴汉一样!
“我才没有喝过呢!”转过头看到雪茹月一脸嫌弃,身子更是不着痕迹地向着身后挪动,知道她误会自己了,赶紧出口解释。
“我真的没喝过!斯嘉丽是一个女明星!她长得也跟雪姐姐你一样姿色出众,美艳绝伦。她出水的画面让无数的男人都为之倾倒,所以才有了斯嘉丽的洗澡水一说!”
“明星是什么东西?”随着毕云涛的解释,雪茹月更是满头雾水,“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儿洗澡,简直连青楼女子都不如!真是不知廉耻!”
“还有!你为什么也知道?”雪茹月眼神逐渐的冰冷,眼含不善的盯着他。
WTF!毕云涛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简直是越解释越乱。
“明星是……”毕云涛急得满头大汗,这该怎么解释啊!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种职业!
“明星是什么?”见到毕云涛支支吾吾的,雪茹月眼神越加的不善,甚至连刚才因为嫌弃向后缩着的身子也向着毕云涛的方向挪了挪。
“明星是……明星是……”就在毕云涛焦急地想破头颅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道精光闪过,赶紧向雪茹月解释道:“明星其实就是唱戏的!”
“这是我母妃老家那边流传的说法!你没听过也情有可原!”
“哦!唱戏的啊!”雪茹月阴阳怪气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一个戏子还如此支吾不言,看来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竟然让齐王殿下念念不忘!”雪茹月看着支支吾吾的毕云涛,顿时洞内的气氛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看来齐王殿下也是她的常客喽!不然怎么会见过她洗澡时的样子呢?”
“扑哧!哈哈哈!”毕云涛听出来了她语气中的满满醋意,顿时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雪茹月被他突然的笑声用得一愣,愣愣地问道。
“雪姐姐,你这样子就像是丈夫出去风流被心爱的妻子当场捉住一样!”毕云涛冲她眨着眼睛,一脸暧昧地搂住她的肩膀,“我知道,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在你们女子的眼中就是金龟婿,都争着抢着的要嫁给我!”
“但是雪姐姐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要嫁给我就直接说好了,不用拐弯抹角的。咱们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甚至不止一次,现在更是同床共枕过。只要你说出口,我自然是八抬大轿地把你迎娶过门!”
“毕云涛!你给我去死吧!”雪茹月越听越气,身子更是被气得抖成筛糠,愤怒地向他扑去,把他扑倒在地,伸手抓起一旁的枕头,骑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抽打着他的身体。
“我打死你!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鬼才稀罕嫁给你呢!”
“哈哈哈!”毕云涛任由她的抽打,“打吧!越用力越好!”虽然她抽打自己的力气很大,但是毕云涛的心中还是很开心,欠揍的嘴上还不忘说着让她添堵的话。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你越用力代表你越喜欢我!”
“毕云涛!”见到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雪茹月现在简直都快要气炸了,愤怒地尖叫出声。
雪茹月现在心里这个气啊!扔下枕头,龇着牙凶狠地朝着他的肩膀上咬去。
“你还笑不笑了?”雪茹月的口齿不清的声音传进毕云涛的耳朵里,嘴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嘶!”毕云涛冷吸一口气,突然的疼痛让毕云涛的脸上拧成一团,龇牙咧嘴地连忙求饶,“雪姐姐你快松口,太疼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这次就饶了我吧!”
听着毕云涛的求饶声,雪茹月解气般地松开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可是她这一坐起身,顿时觉得不对了,自己的屁股下面被一个坚硬无比的棍状物体顶着,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雪茹月一时间有些大脑短路,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甚至还挪动着身子在上面蹭了蹭。
“恩!”美妙的滋味让毕云涛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雪姐姐,你不要在乱动了!你在乱动,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啊!”听着他的污言秽语,雪茹月脑袋再怎么短路,现在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羞愤的转进被窝里,愤恨地骂道,“你浑蛋!不要脸!你个禽兽!”
雪茹月越骂越是伤心,最后忍不住的呜咽了起来,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呜呜呜!”
毕云涛喘息了一下,忍住心中的旖旎,不让自己在想刚才的舒爽的滋味,轻柔地安抚裹在被子下面哭泣的雪茹月,柔声细语的说道,“雪姐姐,别难过了,我们不仅抱过、亲过,甚至刚才还在一起睡过,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待我们回去之后,我就去找媒婆去你家提亲,让人准备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你滚啊!呜呜呜!”雪茹月悲痛欲绝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今日你带给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你的!”
雪茹月充满绝望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毕云涛安抚着的手臂一僵,眼中顿时一片的黯然,怔怔地收回手臂,呆坐在原地。
“哎!”久久无言,听着雪茹月还在哭泣的声音,毕云涛叹息一声,收拾好心情,开始为雪茹月做他们即将分别的午饭。
“吧嗒!”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毕云涛切着菜的手背上。
伸出手抹去眼角上不受控制滴落的泪水,忍着心中的疼痛,一刀接着一刀地切着她喜欢吃的莴笋。
他每一刀都切得很慢,随着每一刀的落下,就像是在他的心上划着一道痛骨铭心的血痕,一刀接着一刀,划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莴笋放进锅内,在热油中发出了滋滋的响声,随着他的翻炒,他的内心也像是油锅中的莴笋一样,在油锅中备受煎熬。
撒进锅中的盐巴,就像是撒在他鲜血淋漓的心上,痛得他无法呼吸。
“呼!”毕云涛大口的喘息着,他现在已经看不清锅中的情况,泪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浸满了他的眼眶,模糊了他的双眼,无论他如何的擦拭,悲伤的泪水还是会不停地涌现出来,瞬间擒满他的双眼。
此时雪茹月早已停止了哭泣,闻到饭菜的香味,更是刺激得她饥肠辘辘,忍不住地咽了口快速分泌的口水,脑袋从被子中钻出来。
看到毕云涛站在锅的前面不停地翻炒着的挺拔背影,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他在祈福大典上的坚毅挺拔的身姿,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由得陷入深深的自责。
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愿意为一个女子下的厨房,任她打骂,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听到他的喘息声中带着些许的哭腔,又见到他一只手不停地在脸上的擦拭,想到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对他的恶语相向,自责中又带着不忍。
虽然他满嘴的花花,喜欢作弄调戏自己,但他却是愿意不顾及生命危险,在危急时刻冲过来救自己的男人。
可是刚才他那般对待自己,动手动脚的也就罢了,甚至还……甚至还那样轻薄作践自己,简直就把自己当成青楼女子一样对待。
这点关乎着自己的贞洁,一定不能原谅他,可是他又真心对自己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脑中的种种想法,让雪茹月陷入了纠结,紧咬着红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毕云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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