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们远道而来,都是为了我们月楼的当家花魁---怜儿。我们怜儿的舞蹈啊,可称是天下一绝!要是这千璇舞她说了第二啊,可没人敢说第一!”
下面有人闹哄起来了,“妈妈你就别废话拉,快叫怜儿出来啊。我从北寻国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出,你就不要啰嗦拉!”旁边的人一哄而笑,也纷纷附和。“对啊,妈妈,不要啰嗦吗。”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嘛!”那妈妈扭一扭那老腰,头上一朵鲜艳欲滴的红花还颤了一颤。满场又重新安静下来。她满意的点点头,“今日啊,是我们花魁怜儿的好日子,怎么可以少了掌声呢?”
妈妈说完便往旁一让。一道轻灵的红色身影从一旁的高楼上一跃而下。顿时场上欢呼声掌声轰如雷鸣。“好。来一个,来一个。”与此同时,绮丽清脆的音乐响起,竟然是带了点异域的风格。定睛一看那美人,一身绣满飞蝶的红色轻绸衫,雪白的双臂及纤腰都裸露在外,一袭红色面纱罩面,满头乌发都挽了上去,做了个灵蛇髻,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以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外。她艳光四射,整个人仿佛拢在一团火红的艳光之中。
鼓点一响起,她便开始扭动自己的纤腰,乐声一和,她便抬起一双玉臂,开始了她的闻名一舞-----千璇舞。她剧烈的抖动着她的纤腰,一条水蛇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的肌肤。渐渐的她的身上便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眼波生情,脉脉送情,忽的她一眨那双苗妙目,整个人像没有了骨头一般往后一弯腰,然后迅速的旋起。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没她所吸引,紧紧的跟随这她的一举一动,偶尔她行动间,那双修长的美腿从那翻飞的红裙边露出些微。引得台下的男人们几乎没淌下口水。明明是冬日寒冷之际,不知为何这厅中似是浮动着一股燥热的气流,让所有人都不由气血上涌,伸出双手去抓挠身上的显得厚重的衣物。
流光慵懒的靠在梁柱上,双手轻轻的梳着自己一头乌发,看到那台下的男人一个个喉结鼓动,双腿颤抖,伸长了脖子,或坐或立的都是一副贪婪的模样。他们紧紧得盯着那红衣美人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随时都要扑上去一般。
“这种地方,最能看出你们男人的兽性。对一个看不见面容的女人,也能如此一副德行。”流光依旧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仿佛台下那场绝艳的舞蹈对她根本毫无影响。
祈龙轻轻的靠了近来,很显然他并没有吸收不久前被打的教训。他绝色的面容上挂了一样可恶的邪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对于男人来说,有时候女人的容貌并不重要,那一身风情说不定才能带来最致命的吸引力啊。”祈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嘿嘿笑道,“在风情方面,你果然和那个美人没得比啊!”
没想到流光根本不理他,只是瞥他一眼,淡淡道,“没想到喜好男色的祈帝,您也会欣赏女人的风情啊。真没想到你的爱好是如此的多样化啊。真是大人物果然不一样。”
一句话把祈龙给噎得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他不敢再闹她,只转头一看台上,便见那红衣舞者往后一弯那纤腰,忽的把自己身上的红裙给除了去,往台下一扔,一群男人便你推我蹭的上前哄抢。现在她仅着了一身上身的轻薄红绸,更是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拢在身上,那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她轻轻一福,便往后台而去,这时台下那些男人们的欢呼声甚至差点掀翻了屋顶。
那乐声此时终于在一声鼓点之后歇了下来,那鸨母上了台,便开始说了那些场面话儿。
祈龙定定盯着那个正正对着台上的楼上那大包厢,见那窗户忽然开了,里头投了一朵红花出来,那鸨母在台上接了那花,脸上顿时露出个欣喜的笑来。她连忙对了台下的众人说,“不好意思啊,今晚小怜儿被一位客官给包了下来拉~多谢各位的捧场啊!对不起啊,各位啊,我们月楼每桌送一壶霖月酒~!来来,上酒。”
一个大约是外地来的不知道事儿,便站起来嚷嚷道,“这个时候不都是公开竞价的么?怎么这样呢?是谁那么大的面子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拉,倒回了椅子上,接着旁边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面上露出个惊恐的神色,边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场中没人敢吱声,似乎,那个投出花球的客人,来头真的很大呢。
祈龙唇边露出个邪笑,“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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