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张开了嘴,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红线。
“住嘴!”
夜殇的唇在距离沈安安唇只有半毫的时候停了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嘴的肥肉飞了。
“那处有一个白衣女子在吞食人的姻缘线。”
“怎会这般奇怪?”夜殇心中真得是苦不堪言,闹半天原来不是说自己。
“我也不知,但是最近肯定会要发生什么事的。多留一些。”
“好。”
听着夜殇应了,沈安安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眼睛盯着那道白色的俏皮身影。
“夜殇,回王府吧。”
“好,明宇回王府。”
途中,夜殇偷看了沈安安好几次,沈安安都是满脸担忧,半点没有注意到夜殇的目光,弄得他火无处可发,脾气都撒在了明宇身上。
“明宇,驾车的功夫你可后退得可不是一点点。”
“明宇,这前面有老伯伯,你不会躲一下啊?”
“明宇,左,左,右,右。”
“明宇!”
终于在第五次夜殇喊明宇的名字时,沈安安忍不住怒了。
“夜殇,有什么事说便是,为何要为难明宇?”
夜殇心里听这话怎么都不是滋味,这女人这意思是在怪他?而且还敢明目张胆地偏袒明宇,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夜殇在心里反复想着如何惩罚沈安安,一个又一个点子蹦了出来,最后定格在了一个邪恶的点子上。
“明宇,你去领罚。”
“夜殇!”
沈安安被夜殇这种不讲理的样子差点气了个好歹。
“没看王妃都着急了吗?还不快点。”
马车的速度渐渐加快。正在驾车的明宇心中真得是苦不堪言,心中只是默默祈祷,王妃啊,不要再说话了。
马车刚一停下来,沈安安就气鼓鼓地自己下来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夜殇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呢。
夜殇跟了上去,见沈安安已经走远,心中的怒气更大了,这女人真的是欠收拾。
见沈安安回来,婢女们微微行礼,沈安安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他们,径直走了过去。
回了房间,一把推开了房门,里面正在收拾屋子的红袖被着实吓了一跳。
“小姐,谁惹得你这般生气?”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混蛋王爷。无情而且还无理取闹。”
“小……”巧兰正要开口,刚好瞥到夜殇,噤声退了出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早知道就不答应爷爷帮他了。但是也就这一段时间,等他暗红线解开了,我们就一拍两散。”
沈安安越说越开心,一想到不久之后可以不用和夜殇呆在一块儿,唇角挂了抹笑。
“巧兰,你说是不是?”
“这可以算上污蔑本王的证据吗?”
“当然不……”沈安安身子瞬间僵了,慢慢转回了头。
“王爷刚刚是听错了,说得是隔壁王叔。”
夜殇脸色阴沉,看不清表情。
沈安安心下慌了,她真得不知道现在夜殇心里怎么想的,有些隐隐的害怕。
夜殇一把将沈安安拦在了怀里,红唇轻轻对上了沈安安的樱桃小嘴,力道霸道,像是要将她吞入果脯。
沈安安脑袋一片空白,空气稀少地可怜,一股甜蜜感瞬间在沈安安口中蔓延,像是儿时的蜜糖,手不自觉地搭上了夜殇的脖子。
夜殇加快了攻势,慢慢撬开了沈安安的贝齿,与那小舌纠缠到了一起,也是一样的霸道。
屋中气氛一下子暧昧了不少,两人的呼吸声也是越来越沉重,夜殇的眸子猩红,唇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留下了一片阴红。
“安安啊,这个……你们忙,你们忙。”
沈雪真得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是活脱脱地和自己的孙子失之交臂啊。
被沈雪这么一闹,沈安安理智一下子就回笼了,一把推开了夜殇。
夜殇的脸色十分不好,堆积的欲火实在让人难受。
“夫人,我们继续吧。”
“王爷若是无事,便出去吧。”
这话,无疑是一盆冷水,把夜殇从头浇到了脚。
“沈安安,难道没人告诉你,做这事的时候不要打断吗?”
“没有。”
夜殇想要反驳,但是反过来想,沈安安自小是被沈爷爷独自生活的,不太懂这些男女之事也自然十分正常。
“安安以后莫要再叫我王爷了。”
“那可是礼数,莫不可。”
“你可以叫我,夫君,官人,相公。”
“不要。”
“那就叫夫君吧。”
“不要。”沈安安已经是面红耳赤,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若是不叫,刚刚的事,我们就继续吧。”
沈安安的脸更红了,夜殇这个家伙居然这么无耻,那种称呼怎么叫得出口。
“夫……夫君。”
“夫人,这可算不上。”
“我都已经说了。”
“算不上。”
沈安安闭上了眼睛,心下一狠,不就是一个称呼吗?怕什么?
“夫君。”
本来是咬牙切齿的话,说出来倒多了几分娇媚。
说完,沈安安出了屋子。
夜殇身下一下子有了反应,本来退下的猩红,一下子更加猩红了。
身上的热度让夜殇盯着沈安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暧昧,心中暗想,真得是给自己找了麻烦。
正是正午时分,日头高高,蛐蛐在花丛中来回蹦跳,一只正巧从沈安安的身边路过。
沈安安像是完全看不到一样,径直打算去净堂。
“王妃,夫人请您过去。”
“好,我现在过去。”
沈安安不得不改变方向,去了主厅。
到了主厅,沈雪和夜风皆是瞪大双眼看着她。
“咳,安安,你的脖子。”
沈安安这才慢慢抚了一下脖颈,一丝丝的痛感袭来。
突然明白了到底为什么沈雪看自己的目光格外暧昧。
“爹,娘,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好,不舒服便在屋里躺着吧。”
沈安安听到回答之后,像是如临大摄般地跑走了。
以至于没有看到,主厅里两位已经讨论起到底孩子取什么名字才好。
王府依旧那么忙碌,人人都是各司其职,唯独门口站着一小厮,只有十六七岁,带着邪笑。仔细看看,才发现是个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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