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一行人直接离开,陈青没有出手阻拦。陈青只是笑眯眯的看向了一动不敢动的一人。
先前要是成天佑选择和白家一起动手,那么现在也就有了离开的理由。既然陈青没有强留白家,自然也就不会留下成家了。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先前反悔,虽说没有和白家动手,但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难不成他们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之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陈青不是傻子,成天佑也不是,所以成天佑才不敢动,发现陈青眼神过来的时候,苦笑道:
“陈会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近来如何,是否安康?”
成天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说了些废话和屁话。
陈青嗤笑一声,走到了成天佑的身边,勾肩搭背起来,“我说成会长,我可不是会长,你可不要乱说。”
“是是是,陈会长说的都对。”
“嗯?”
“不对不对,是陈先生是陈先生。”
见被自己搂着的成天佑如此识相,陈青的心情这才稍稍好了些,说道:
“成会长有点让人失望的,我记得之前那次见你,你是何等的傲气,那闭目养神的神态简直天下无二,怎么现在变得有些不灵气了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给我说道说道?”
本来比陈青略微高上一些的成天佑,被陈青搂着肩后,不得不放低身子,尽量让自己不至于俯视着陈青,说道:
“陈先生,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下心得罪了你,我保证今后我们成家的子弟见到陈先生,那就一定绕着走!”
陈青白了成天佑一眼,“我是会吃人还是怎么的?怎么就要绕着我走了?”
成天佑一愣,哭都哭不出来。好嘛,横竖都是个死了,索性也就不说话。
陈青瞥了眼成天佑,最终放开了他,若有所思的在房间中走了起来。
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对付白家。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青绝对不会放过白家,之所以刚刚没有动手,是因为现在的场面不合适,在怎么样都得等金陵宴会结束。
要是平日里白家敢干出这样的事情,陈青是一定会把那些家伙拿下的。
想到这,陈青又看了眼成天佑,突然说道:
“成会长,和我说说当年和白家的事情?”
成天佑一愣,但很快就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道:
“陈先生,从哪开始说起?”
陈青想了想,“全部。”
成天佑理了理思绪,开口说道:
“成家当年之所以要去抢白家的位置,是因为我发现白家的白立恒没有任何本事,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当时我还年轻,比陈先生现在都年轻,那个时候我就能在家族上说话,别看白立恒现在和我岁数差不多,但当年的我们,在族内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
“等等,你发现?”
陈青打断了成天佑,指出了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
先前所有的信息,都说当年的成天佑,其实在族内也是靠着父亲,反倒是白家的白立恒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陈青简单的说了说自己之前知道的消息,没想到成天佑摇了摇头说道:
“陈先生,那些是故意给别人看的。既然陈先生你都被蒙骗了,那就证明当初的事情还是处理的很好。”
陈青没说话,只是看着成天佑,于是成天佑接着说道:
“我当年几乎已经控制了成家所有的企业,很多事情都由我一手操办。甚至我能决定我父亲当时的家主位置。”
“发现白家出现青黄不接的局面后,我便开始谋划一些详细的计划。我当时以为万无一失,但没想到最后是因为我成家出了一个叛徒,这才导致最后落败。”
“一夜之间,我成家的所有行业全都缩水大半,就此这场斗争便告一段落。也就有了后来别人说的仅仅一天成家便落败的事情。”
“不瞒陈先生说,当初就只差一点点就能拿下白家,可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成天佑之后说了很多详细的事情,全都是关于白家的。
说白立恒要不是为白笙带来了三个孙子,说不得早早便会死在其他人的手中。
说白笙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只是白笙,而不是白家。
说他当初还安排过一场刺杀,阵仗和今天差不多,但最后还是被要杀之人跑了,那个本来要被杀的人正是白笙!
……
有很多的事情,成天佑一一说与陈青,陈青越听越觉得神奇,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成天佑骗自己。
就比如说刺杀白笙的时候,怎么就能让白笙逃跑了?难不成白笙也是个武者不成?
等等等等,实在是有些让人应接不暇,陈青最后想了好一半天后,这才说道:
“你说那个白立恒,既然他如此废物,为什么现在还能在白家有一席之地。”
“是因为白笙,只要白笙想,那么白立恒就可以好好的待在白家,当家主都不是什么问题。但要是白笙不愿意,那么白立恒说不得就会当街暴毙!”
成天佑语气突然加重,先前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陈青便发现一个问题,每次说到白笙,成天佑就会表现得十分的愤怒。
虽然两家是有很大的仇恨,但成天佑应该不至于此才对。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陈青问道:
“你很恨白笙?”
成天佑点点头,坚定的说道: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他!当年那个叛徒,查到最后发现就是白笙的人!”
陈青在成天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完,陈青想了想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我就当做没看见,你可以带着你们成家的人离开。”
说完陈青就打算离开房间,但他余光看到成天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转身问道:
“成会长还不走?是不想走了吗?”
成天佑抬起头,强挤出一个微笑,“陈先生,我当然想走,想走的不仅仅是我,能都放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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