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每天脑补夫人爱惨了他

第一千零五章诡异的婚礼

    
    惹谁不好?非要惹恼一个醋缸。
    东南亚醋王的称号,非他莫属。
    远远观战的方晓柔跟任慕年都是一脸慈母笑,最喜闻乐见的莫过于嗑现实中的夫妻cp。真是越嗑越上头。
    所以说,那些假cp嗑着是没有什么意思的,要嗑还是要嗑这种正儿八经的。
    “江思黛发疯也正常。”方晓柔止不住地碎碎念,直摇头:“这么好的男人就这么错过了,她肯定难过。”
    “这也是她自找的。”任慕年对江思黛那样的作精没有丝毫同情,唇角微微往下:“当初她都快要跟江忱结婚了,非要作死。”
    所有人都知道,江思黛沦落至此,是她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缘故。
    物伤其类,方晓柔抿着唇,也不多话,静默地等着婚礼开始。
    此时此刻的新娘安松筌正在跟新郎闹腾不休。
    “怎么?你还真觉得我是为了故意搞事情?”安松筌不满,嘟囔着:“今天我可是女主角,难道说,我自己的婚礼,我想邀请谁都没资格做主吗?你这对我也太严格了。”
    “我不是对你严格。”袁二叔有些无力地笑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安松筌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在邀请这些敏感人物之前,你该跟我说一声。”
    “为什么?”安松筌撅着唇,老大不满:“我要是跟你说了,你肯定要阻挠我,难道不是?”
    的确是这样,可这也没错啊!袁庆森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妮子要做什么了,直叹气:“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邀请袁钦御来?闹得大家都提心吊胆的。”
    原本这场婚礼,是奔着热闹去的,怎么热闹怎么来,结果可好,吵吵嚷嚷、闹闹哄哄,就差没打起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袁钦御是危险分子,还是个不确定因素,是最能搞事情的。
    袁家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偏偏这丫头,那样不识趣儿,把他从M国招召回来了。现在跟徐瑟瑟撞了个正着,又闹了起来,一大群人都在看热闹。
    眼瞅着他们的婚礼就要开始了,结果一群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跑到袁钦御身上去了,这算什么?这叫什么事儿?可是看安松筌那样子,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袁二叔更觉得稀罕。
    一直以来,安松筌都喜欢做一场宴会的主人,遑论婚礼?
    结果这一次,还真是让人意外,让人大吃一惊。
    甚至让袁二叔觉得,她本质上是不愿意结婚的。要不然,这实在是解释不通。
    见袁庆森充满疑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安松筌也不慌,耸耸肩:“就算是他已经被赶出去了,那也是袁家的血脉,是袁家人呐!”
    “话虽如此,但是你也没必要这样。”这样的理由,完全不能说服袁二叔,他有些气恼,刚巧安母也从房间走了出来,他强打精神应付:“妈。”
    “我已经教训过小荃了,这丫头也的确是被惯坏了,以前在家里就是这个样儿,想一出是一出。势在必行的,谁也拦不住她。”安母也觉得抱歉。
    主要是怕那位老太爷在婚礼过后对安松筌发难。
    老好人袁庆森自然不会说什么,他一向敬重女性,对安松筌又十分爱护,不认责难。
    可老太爷就不同了,袁家高门大户,旁支女眷众多。加上他身边又有一个肯吃苦上进且已经有了自己事业、名气的白沐夏。珠玉在前,像是安松筌这样只知道吃喝玩乐搞事情的大小姐,自然是比不得的。
    越是这样,越是要小心谨慎才是。结果安松筌可好,不管不顾,婚礼当天就要是作死。
    安母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走上前,拉着安松筌的臂膀,用充满歉疚的语气跟袁庆森说着话:“她被惯得不像话了,现在你们是夫妻了,好歹要体谅体谅。”
    连安母都这样说了,袁庆森自然也不好反驳什么,应了一声:“也没什么,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希望她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跟我商量商量。”
    这话说得已经很客气了,安母如释重负,忙不迭地点点头。
    婚礼进行时,新娘入场,安松筌在灯光地下,美的不像话。只是神态太过于倨傲,又像是一只看不惯所有人的名品猫咪。
    “真的是。”方晓柔在一边小小声嘟囔着,摆明着是看不惯安松筌的做派:“真不愧是安家小公主,结个婚竟然结出优越感来了。你看到了吧?她压根不拿正眼瞧人的。”
    “她在看新郎。”白沐夏拍了拍方晓柔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也别挑剔那么多。
    再怎么样,以后这位安小姐,就是她的二婶子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不搞好,以后很尴尬。
    好在以后白沐夏还是要到M国去的,哪怕在国内,也不会住在老宅子。
    听闻袁二叔婚后不打算住在棠梨路别墅了,这也是安松筌的意思。
    愿意住在老宅子,跟老太爷朝夕相处,多少有些诡异。
    又想到刚才所听到的那些话,白沐夏打了一个寒颤。
    老天爷,难道说,安松筌之前说的那些话,并非是口嗨,而是真的?
    只不过她平时都表现得十分客气,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寻常的举动,闹得白沐夏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神经衰弱、开不起玩笑,是个很乏味的人。
    方晓柔眼神横跳,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袁钦御鬼气森森地看着婚礼上的这一切,瑟缩着脖子:“也真是太想不开了,竟然邀请袁钦御过来哦参加婚礼。他那眼神,我看着都头皮发麻。”
    话音刚落,袁钦御就循着目光看过来,面如表情,但是那眼神里头,却有一股子审视的意思。
    被他那么一看,方晓柔彻底被吓坏了,忙不迭地收回目光,甚至没听清楚安松筌跟袁庆森的宣誓。
    那安松筌宣誓的时候太过于漫不经心,给人一种很儿戏的感觉。白沐夏抿了抿唇,刚想说话,就见袁厉寒微微拧着眉头,可见也感觉到了。
    老太爷本来就对这个儿媳妇不太满意,现在看着这一幕,更是反感。可自家儿子喜欢,要不是没法子,他是怎么都不会接受的。
    赌城安家,他可不放在眼里。
    外人都在鼓吹安家的门楣,可袁家老太爷却是很清楚的。赌城安家,为了洗白,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金钱和心血,现如今又折损了好几个大客户,哪里还有什么戏唱?
    也就是派头足,在别人眼里,还是厉害得了不得。
    一场婚礼,**是不必说的,可就在这种无比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白沐夏觉得闷,当天晚上同袁厉寒一起,跟着方晓柔他们一起到了西餐厅。
    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白沐夏饿坏了,点了牛排跟意面。
    “真是怪,太怪了。”方晓柔妩媚地坐在一边,却是顶八卦的嘴脸:“好歹是结婚,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觉得那位安小姐不太高兴呢?一副挑衅的样子,真是同情二叔,看起来完全没法接招。”
    可是之前,这俩人明明是很恩爱的。白沐夏也有些存疑,却不敢妄自猜测。
    还是袁厉寒比较直接,很坦然地说道:“或许安松筌的目的只是结婚。”
    “为什么?”不懂就问,任慕年简直快要好奇死了:“以她的条件,找个年纪相仿并且家境很好的男人,应该也不难吧?”
    “再怎么好,也比不得袁家。”袁厉寒对他们的家族一向很有自信心,又盯着任慕年看了一眼:“这很难想明白?任少爷,你的智商堪忧。”
    额!任慕年无辜受到牵连,很是委屈:“我这也是真不懂、真好奇。”
    袁二叔自然是优秀的,也的确是袁家人,可他早已放弃了对袁家的一切继承。
    换句话说,嫁给袁二叔,是得不到什么袁家的好处的,只有一份虚名而已。
    可是安家名气那样大,她还要一份虚名做什么?
    诡异。
    “二叔说了不要财产不错,可是只要他争取,爷爷会给的。”袁厉寒进一步解释着。
    大家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白沐夏却有些明白了。
    的确,老太爷是很疼爱袁二叔的。只要他开口,老太爷自然不会亏待他。
    那么作为袁二叔的法定妻子,很难不得到这份好处。
    “二叔会要吗?”方晓柔咂咂嘴,在她心里,袁二叔俨然是个铁骨铮铮且很有骨气的好男儿。早早地就宣告自己不要袁家任何财产,也不要继承人的位置,现如今他自己的事业经营得也很好,怎么可能还会追要原本属于自己的财产?
    下一秒方晓柔2又反应过来,现在袁二叔结了婚,不再是单身汉。
    哪怕袁二叔不要,安松筌也未必不会要。
    一时之间,袁家原本有些祥和的气氛,都被蒙上了一层云翳。
    多吓人。
    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迅速爬上了方晓柔的脊梁。她一把握住白沐夏的手:“夏夏,你一定要小心。”
    白沐夏苦笑:“我应该不会在老宅子久留,而且,就算是她真要那些东西,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真要老爷子愿意给,没有人能说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太爷的。白沐夏深知这一点,很坦然。
    袁厉寒并不多话,眼神一直都停留在白沐夏身上。
    他很明白,也就是因为白沐夏的豁达和乐观积极,他的一颗心,才慢慢温暖起来。在袁家的日子,也不再那样煎熬。
    那安松筌,的确有问题。嫁入袁家的目的并不单纯,可袁二叔并非痴人,想必是有所察觉的。
    “二叔很有分寸。”白沐夏抿了抿唇,把许多事都寄托在袁二叔身上。
    那人是值得信任的,白沐夏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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