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每天脑补夫人爱惨了他

第一千零八章高级应召女郎

    
    厉害,实在是厉害。
    白沐夏分明记得,这人以前也是很有羞耻心的,何止是有羞耻心,简直把自己的声誉和在外形象,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竟然2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跟人这样吵闹。
    白沐夏心里五味杂陈,也知道她这是被生活给逼急了,苦笑。
    坐在对面的莫黛完全被吓着了,怔怔地坐在一边,小脸红红:“真是又凶又厉害,跟以前,倒是完全不同了。”
    大概是被逼得狠了,也实在是没法子了,才逼着自己做成了女强人。
    现在这样反倒好些,比以前要好许多。白沐夏不吱声,也不想上前去打招呼。
    依着她对白谨心的了解,她大概率是不愿意让自己这一面暴露在人前的。真是可怜又可悲。
    白沐夏坐在一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咖啡,心里有说不出的空荡感觉。
    的确,白家是败了的,留下的人,只剩下可怜而已。数年前的白谨心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要自己跟别人谈生意、做交易,艰难求生。
    多可怜。
    想到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白沐夏唇角微抿,低垂着眉头,心里五味杂陈。
    很快,白谨心气呼呼地去了,看起来更像是跟对方谈崩了。白沐夏也猜不出来跟她做买卖的到底是何许人也,毕竟跟她有关系的人太多。白沐夏认识的、不认识的,当真是一箩筐。
    “也真挺不容易的。”莫黛没吃过这种苦头,她一路走来都算是很顺利的。现如今又有了一个那样爱护她的老公,幸福自然也就不不必说了。
    可是白谨心仿佛把自己最快乐的日子都贡献给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以前过的有多好,现在就有多悲惨。
    “少了疼爱她的人,真就这么一蹶不振了。”莫黛头头是道地说着,见白沐夏脸上都是凄楚之色,更是于心不忍:“你为她难过?”
    “或许是为所有白家的人难过。以前的白家,也算是好人家的也有很多人上门说一些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话。”白沐夏眯了眯眼睛,那一双眼睛里头,仿佛含着泪光,莫黛被吓坏了,生怕她哭出来:“可是现在,白家一片狼藉,凑都凑不起来了。”
    “你现在是袁家人了。”莫黛是不会安慰人的,能说出这么几句,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没想到,她还有后话,混认真地说道:“我现在也是袁家人,我还挺满足的,很适应这个身份。”
    要是人人都能跟莫黛一样想得开就好了。白沐夏被她给逗笑了,直点头:“你说的不错,是要渐渐把白家给忘了。”
    “也不必忘了,就不要那么看重了。要是因为这些事影响到了你自己的心情,那不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吗?”
    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白沐夏笑意渐浓:“怪不得二哥会那样看重你,真的很值得。”
    “他说是因为世事险恶,怕我被人给骗了。”莫黛嘟囔着,很明显对于这个说法有些不满:“听他那话,总像是‘为民除害’了一样。”
    这俩人相处模式很有意思,白沐夏“噗嗤”一声笑出来:“二哥在某些方面还挺傲娇的,光从外表来看,倒是不显山不露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的确是傲娇,但是比不得厉寒。”
    两个人咕咕咕笑作一团。
    约了方晓柔看了看时间,她迟到了。
    迟到了小半个小时了,真是活久见,方晓柔是从不会迟到女孩子们的约会的想必今天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白沐夏有些担心,刚想打电话,就见方晓柔火急火燎地跑了来,也不管桌上的咖啡是谁的,牛饮几口。
    “怎么了?你这样子像是有人要追杀你。”
    “不不不。”方晓柔喘息未定,拍了拍胸脯,脸上带着几分犹疑:“刚才我好像是看到江思黛了。但是又不太确定,被三个男人带走了,我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所以想着,要是她遭遇了什么不测,还能救她。”
    “所以,是江家小姐吗?”
    想到江思黛,白沐夏心里也涌出一股子不忍来。
    当初他们也算是接触过的,加上江家落魄,又听闻江思黛变成了应召女郎,白沐夏实在不愿意看到她过得不好。
    哪怕当初有多少恩怨,都不愿意看到她真正堕落。
    到底是同性。
    “是她!”方晓柔抿了抿唇,像是有些惋惜:“但是我这次是多管闲事了,她是自愿跟着那些人走的。而且,那三个都是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有一位的太太,还光顾过咱们的明天侦探事务所。”
    老天爷,这都是些什么鬼?莫黛更是目瞪口呆,明显没接触过这么复杂的人和事,撅着唇,等着方晓柔继续说下去。
    “她现在真成了应召女郎,用她的话来说,她是高级的应召女郎。跟她交往的,都算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怎么有头有脸,也是不成的。白沐夏呆呆地喝了几口咖啡,压压惊:“如果被那些人的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其实那些人的夫人也未必不知道,但是那些人的婚姻,已经不是用感情维系的了,而是用利益。”方晓柔耸了耸肩,一切都是不言而喻的:“所以,那些人发现了也不会做什么。就目前来看,江思黛人身安全倒是能得到保障的。至于其他的,也就未必了。”
    特别是感情生活,大概是十分贫瘠的吧?要不然就是一无所有。
    自从她跟江忱分开之后,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也是因为她觉得没有人再爱她了的缘故。
    其实她还那样年轻,要什么没有?只不过她太心急了些,什么都不愿意等,闹到现在,走到这种地步,哪里还有回头路能走?
    或许她也是不在乎的。
    “说说吧,你昨天怎么了?”方晓柔昨天晚上发消息问白沐夏有没有安全到家,哪里知道这人回了一句“差点就死在了路上”,方晓柔被吓得不轻,追问过后,却被袁厉寒抢走手机,直接掐断了电话。
    知道那人是个老婆奴,胆敢这样堂而皇之的阻挠妻子社交,肯定更是为了让白沐夏早点睡觉。
    可是疑惑不解,方晓柔哪里甘心?
    白沐夏耐着性子把昨天遇到枪袭的事情,一五一十不带任何渲染的说了出来。
    哪怕说的再怎么平实,可那到底是子弹,中一枪都是要命的。
    “连老太爷都出手了,所以查到是谁做的吗?”方晓柔只想知道凶手是谁,有没有受到严惩。
    这分明就是想要杀人!
    已经算是杀人未遂了。
    “还没有。”
    “有怀疑的对象吗?”
    白沐夏在没有证据之前,不想说任何人的坏话,因而很笃定地摇了摇头:“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也没办法认定这桩事是谁做的。”
    “哎呀,你有个怀疑的对象也好啊!照着怀疑的对象去找,指不定就能找到了呢!”方晓柔是真的担心。
    像是这样的事儿,指不定有一就有二,第一次能逃脱,难道第二次也能?
    还是要尽快找到凶手,要不然的话,成天担惊受怕。
    “没有怀疑对象。”白沐夏鼓鼓嘴,嘟囔着。
    倒是莫黛勇敢,很认真地分析道:“我倒是觉得那位安小姐有些奇怪。虽然她现在是我们二婶了,但是行为处事、说话,都奇奇怪怪的,让人看不太明白。”
    “怎么说?”方晓柔顿时就来了精神,凑上前:“难道有可能是凶手?”
    莫黛也不敢说对方到底是不是凶手,这一切都是她疑心得来的结论。
    见她欲言又止,方晓柔也知道都是因为没有证据的锅。
    “你放心,我好好调查,务必尽快查出来。"
    现在可好,有几波人去调查这件事。白沐夏心里有一种很稳妥的温暖,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这是以前也没有的福气。
    ——
    车行驶到半路,猛然刹车,很快,一个狼狈的女人从车上跌了下来。
    她是被扔下来的,不堪到了极点。
    可她却乐呵呵地笑了,挣扎着起身,看到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她甚至想着一死了之。
    想了想,还是打了一通电话。
    那一头倒是很快接通了:“江忱,我现在在仁川路路口,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丝的感情,你能来接我吗?我好冷啊!”她瑟缩着身子,身上的裙子迎着风晃晃悠悠。
    上头的粉红色短大衣,压根不足以御寒。
    在这样的寒冬腊月,穿这一身,毋庸置疑是个折磨。
    那一头是很长的一阵沉默:“我是徐瑟瑟,我马上来接你。”
    徐瑟瑟!江思黛心里“咯噔”一声,呆呆地站在寒风里。
    下一秒,那里头只剩下一阵盲音。
    徐瑟瑟来的很快,开着一辆粉红色HelloKitty的小车,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像个圆滚滚的白色雪球。
    见江思黛穿的那么少,她又回过头,拿了一件很大的披肩。
    “吃饭了吗?我饿了,要一起去干饭吗?”徐瑟瑟冲着她笑嘻嘻,一点防备也没有,甚至没问她为什么会在风口里头站着。
    穿成这个样儿2,很明显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的,跟大马路实在是不搭调。
    可她到底还是没问,抓着她的手就往车里钻。
    小车里头暖烘烘,江思黛瑟瑟发抖,抖动着身子。
    “你现在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是我来,而不是江忱来?”
    “所以,为什么?”江思黛已经对江忱不抱有任何期望了,现在也不过就是顺着徐瑟瑟的话说下去:“他不想来?不想管我?”
    “不是。”徐瑟瑟摇摇头,无比坦诚:“是因为他昨天喝多了酒,在袁二叔的婚礼上。现在酒气熏天,不适合开车。而且睡得很熟,我不忍心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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