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性感撩人的喉结!
看,这引人犯罪的胸肌!
看,这让人忍不住上下其手的八块腹肌!
看……
过分,就不能再把浴巾往下拉点吗!
容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秀色可餐意犹未尽,继续从下往上欣赏,然后臭不要脸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穿衣服?”
厉屿森:“……”
不正合你意?
这时厉凡森听到声音,从次卧冲出来就是一个熊抱!
“呜呜呜……栖栖我终于回到你身边了!你都不知道被绑架的这段日子我过的……”
有多快乐!
容栖嫌弃地推开他,“第三人在场,注意尺度。”
厉凡森这才意识到背后好像有一道可怕的目光,赶紧介绍说:“栖栖,这就是传说中的我哥!”
厉屿森此时已经穿好了浴袍,带上了金丝眼镜。
容栖一看。
妈蛋,捂着更性感了!
主动伸出想撕开他的小手,打招呼。
“网友终于见面了?”
厉屿森目色清润举止儒雅,与她绅士地一握:“容小姐,久仰。”
厉凡森听出了不对劲。
“等会儿……什么情况?你们啥时候成网友的?”
厉屿森一个淡淡的微笑扫过去。
厉凡森瞬间心不领神不会也闭嘴!
“不重要不重要!那什么,栖栖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容栖和楚洲行约了今天去电影学院和MCN机构,对着厉屿森说:“我一会儿有事,就不打扰了。”
厉凡森的直觉告诉他,他要失宠了,赶紧追问:“什么事?和谁一起?办完事你还爱我吗!”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厉凡森傲娇:“那不行,一会儿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而且是关系到咱们俩的人生大事!”
容栖随手摸个苹果啃了一口,“你要干嘛?”
“嘿嘿,先保密,晚上你就知道了!”
容栖保留好奇心,挥挥手回去了。
她一走,厉凡森就凑近问:“哥,这层公寓都买下来后,你要跟我一起住吗?”
云医生慢悠悠地从次卧晃出来,说:“二少爷你别异想天开了,Lis&H集团的总部在沪城,厉董是想见……是不放心你,才特地抽空过来看看的,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厉凡森瘪嘴:“这么快就要走吗?”
“那可不,不过二少爷你放心,杭城和沪城离的这么近,以后厉董肯定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真的?我怎么不信呢,我在电影学院四年,离的更近,可是大哥一次都没去看过我!”
云医生蔫坏地笑:“今弟不同往弟了嘛,二少爷,相信你自己!”
厉屿森等他废话够了,才将目光从门口收回来,去换衣服。
容栖收拾完下楼,正好看到厉屿森与楚洲行握完手离开。
等上了车,她才问:“看你这一脸嘚瑟的样子,和厉屿森聊什么了?”
“我有这么嘚瑟吗?”楚洲行摸摸自己的脸,心情妙极了,“厉董说,有机会合作。”
容栖直接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这种口头客气的话你也信?”
楚洲行当然没那么天真。
“换成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不信,但厉董在生意场上一向雷厉风行,而且今天是他主动提的合作。”
容栖心思转了转。
“莫非我们俩拉厉凡森入伙的事,他老人家同意了?”
“可能吧,但关键应该不在厉凡森身上,像厉董这种生意场上的老油条,绝对不会感情用事,咱们往后看就知道了。”
容栖很意外。
“厉屿森口碑这么好的吗,你对霍司珩可没这么高的评价。”
“霍司珩子承父业稳坐内娱半壁江山,但厉董是真刀真枪带着Lis&H集团杀进了国际市场顶端,男人嘛,当然更欣赏有血性的合作伙伴。”
容栖想到厉屿森那张斯文败类脸,再沾上“血性”二字,嗯,有味道。
然而,这么厉害的男人,最后也沦为了女主的背景板。
再富有的舔狗也会流泪啊……
楚洲行没注意到容栖可惜的表情,出发去办正事。
与此同时。
杭城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刚被容栖和楚洲行嫌弃完的霍司珩,正在遭受来自亲妈的嫌弃!
“我看你这猪脑袋还不如磕坏算了!期期为什么不出现,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和顾临知,一天到晚在病房里卿卿我我,还有个秦湘在旁边煽风点火虎视眈眈,期期愿意来看你才怪!要不是亲生的我都不想来!
“我告诉你霍司珩,出事的时候是期期第一时间打的救援电话,也是她不顾生命危险,在救援队到达之前想办法撬开了你的车窗!不然你和徐助理早就因为缺氧死在里面了!
“你被送到医院后,期期一步都没离开,直到确定你们都脱离了生命危险,她才有空处理自己的伤口!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期期身上这些,都是为了救你搬石头挖泥巴受的伤!”
霍夫人气呼呼地骂完,直接把手机砸在了霍司珩边上!
霍司珩盯着手机里的照片,猛地恍惚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飞快地闪过。
可就是抓不住。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妈,我知道了,知知后来跟我解释——”
“你可闭嘴吧!”
霍夫人火气又冒了出来,看着糟心儿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一天到晚知知知知,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指望你,期期有九条命都不够用的!
“既然你做不到心无旁骛地对期期好,那从今以后离她远点儿,期期我自己来疼!”
说完,霍夫人就抢过手机,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出了病房。
霍司珩沉默好一阵,才将秘书喊进来。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霍总,和几个月前查到的差不多,容小姐在来杭城之前,一直在川西棉城的一个纺织厂工作。”
“那关于她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纺织厂的主任说,因为容小姐长得太漂亮,所以经常被一些领导和客户骚扰,久而久之,就有了那些流言蜚语,来杭城之后,容小姐又得罪了一些同行……”
霍司珩懂了。
秘书犹豫了一下。
“霍总,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还没有查实……”
“说。”
“我们在纺织厂,偶然遇到了容小姐的一个同乡,据那位同乡说,容小姐是在她们家乡呆不下去了,才去的棉城纺织厂,而且容小姐以前根本不姓容,等我们再想去查的时候,那个人却失踪了。”
霍司珩听出了不寻常。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刻意隐藏她的过去?”
秘书不敢妄下结论。
“去她家乡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把她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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