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祖宗A爆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凝视深渊

    
    这世界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建功立业,像是时宜这样子想要平安平淡的过完这一生的人真的是很少很少,几乎没有。
    也许,如果人人都经历过了时宜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就不会对权利地位那么执着了。
    “时宜。”
    席聿衍握住时宜的肩膀,强迫她看向自己:“这些事情都不是你主动做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听到了吗?你不需要为这些事情付出任何代价的。你只是在自保而已,如果你不这样子做,那么被害的人就是你。”
    “任何人都需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既然时筝当初敢这样子设计你,那么就应该做好这件事情会失败,她自己承担这样子的后果的准备。”
    时宜嘲讽的笑了笑:“时筝怎么会做这样子的准备呢?她不会的,她永远都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跟她计较,我不会真的恨她,或者针对她,她只会觉得我一定会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只是我的心也是心啊,我的心也是会碎的。”
    “我真的做不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还将她看成是妹妹,或者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跟她计较,当成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我觉得我根本就已经无法再容忍她了,如果我要是再容忍她的话,那么得内伤的人是我,身败名裂的人是我,失去一切的人还是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原谅她,或者是放她离开这里,不让她付出代价了。”
    时宜原本认为自己重生后已经是一颗冰冷心,不会再对这些事情有任何感觉。
    可是这一刻,她心中还是痛苦万分。
    “这一切都不怪你。”
    时宜心思无法冷静:“真的不怪我呢?席聿衍,你听过一句话吗?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我现在就觉得我好像已经被深渊吞噬了,甚至于我也已经成为了深渊的一部分,所谓的善良,敦厚已经被我抛开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她重生后的确就是为了报仇,之前也一直不过就是拆穿对方的设计而已,从来都未曾主动对付过谁,可是这一次似乎不一样。
    她亲手将地狱般的痛苦加在了时筝的身上,仓库内的一切她明明可以阻止,但是却没有阻止。
    “善良也是看对谁的。”
    席聿衍紧紧揽着时宜,呼吸都跟着她痛起来:“你在这里思考人生,认为自己这里做错了,那里做错了,自己成为深渊了,但是时筝对付你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些呢?时筝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了,既然如此,那么她自己不就应该付出代价吗?时宜,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只不过是没有放过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而已。”
    这些事情真的还可以这样子来解读吗?时宜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现在乱成了一团,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她真的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好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休息,不要再让自己想那么多的事情了,如果你凡事都要想那么多的话,那不是会累死吗?”
    席聿衍安慰着时宜,心中却是丝毫不觉得时宜有做错什么,如果真的要说时宜有做错的事情,那可能就是太过于能够容忍了,如果要是他的话,只怕时筝早就不可以出来蹦跶了。
    明明时宜已经足够好脾气了,明明她就哪里都没有做错,怎么就会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事情呢?
    思考间,楚辞已经走了出来,当看到车还在这里时,明显就是一怔,立刻走上前来。
    “席总,时总,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我们现在离开吗?”
    席聿衍看了眼还紧紧揪着他衬衫的时宜:“你来开车。”
    席聿衍低声哄道:“小宜,我们要回去了,我带你坐到后座上去,好吗?”
    时宜乖的不行,立刻点头,松手。
    只是当席聿衍打开副驾驶门的瞬间,她的手就又攥住了席聿衍的衬衫,席聿衍无奈,只好公主抱将她抱了出去,一起坐在后座上。
    现在的时宜就像是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一样,需要好好守护,不然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别墅。
    楚辞将他们送到后,自己立刻离开,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哪怕强大如同时宜,恐怕都是需要时间来恢复的。
    席聿衍直接公主抱将时宜带到了卧室当中,将她放到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可都已经好久了,怎么,还不可以从那些事情中走出来吗?你要是再无法走出来的话,我都要认为你十分脆弱了。”
    按照时宜的性格来说,应该早就从这些事情中醒悟过来了。
    “小宜,你都已经经过那么多的事情了,将来还需要经历很多事情,难道你就准备永远都是这幅模样吗?难道你就准备发生一件事情就自闭一回吗?”
    时氏集团现在就掌握在时宜手里,如果说他们做的事情全部都是白的,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
    “我不是想自闭。”
    时宜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只是在思考人生,还有将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而已,其他的事情我都没有想的。”
    这个回答看上去似乎没有错,但是却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呢?
    “时宜,事情多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应该思考的事情是怎么善后,而不是在这里光放空自己,傅女士恐怕很快就要杀过来了。”
    按照傅婉清疼爱时筝的程度,必然是会过来的,不可能会不过来,到时候又是一场硬仗。
    “她怎么过来?”时宜这会脑子倒是清楚了,“她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呢,就算是她再怎么想要过来,那也得等到自己伤彻底好了之后,怎么着也得几天以后了,不着急。”
    “是吗?”
    席聿衍忽然间靠近时宜,两人呼吸交缠:“我怎么觉得某个人其实已经从那些事情中走出来了呢?难道你现在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询问的吗?难道你就不好奇一些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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