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别管,你就说,能不能别管我们的事吧?”
杜宏有些哀求的语气问道。
“看看你这个样子,杜宏,你怎么也算是个老爷们吧?我怎么这么看不起你呢?”
张立春嗤笑着指了指杜宏。
这句话确实狠狠地戳中了杜宏的痛处。
但杜宏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样子,他反而是微微一笑道:
“那个贱人不值得我为她怎么样?行了,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陈蓉就这么值了吗?”
张立春说着摇了摇头道:
“这个贱人,要是我儿子在家,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儿子也该回来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他跟她离婚,这种贱女人,我们张家可不会要。”
杜宏翻了翻眼睛,他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抹的寒意,不过却是一闪而过,接着他仍是笑着问道: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立春没好气地摆了摆手,他随即一把将杜宏推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里屋,似乎,他已经忘了刚刚杜宏想要和他动手的事。
他将木棍随手扔到了沙发上,跟着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他一脸高傲地翘着二郎腿,好像是再看着一个傻子一样地看着杜宏。
“行,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老婆和我的事,你真的也不过问吗?”
“杜宏点了点头道:
“当然。”
他边说边朝张立春靠了过去,张立春并未感受到杜宏有什么不一样之处,甚至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甘愿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男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
张立春的心里,杜宏就是个窝囊废,他就是个彻底被自己拿捏的人。
“有烟吗?”
张立春说着朝杜宏问道。
他其实已经很多年不抽烟了。
虽然他面前的茶几下面摆着玻璃制成的一个二碗大小的烟灰缸。
但这只是他老婆给来的客人准备的。
张立春可不敢在老婆面前抽烟。
许是他现在觉的自己是个胜利者,人有些兴奋和放松,所以就想到用烟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杜宏从兜里摸出烟来递给了张立春一根,他自己也叼在嘴上一根。
“点着。”
张立春朝他晃了晃手上的烟。
杜宏此刻听话的像是一个宠物,他嘴角挂着一丝的微笑,划着了火柴将张立春的烟点上。
抽了一口的张立春,用力地将口中的烟雾吐到了杜宏的脸上,他跟着发出一声冷笑。
“艹,看你这样子。”
就在他刚刚说完。
杜宏的手却摸到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张立春只觉得眼前一花。
接着他的头就被烟灰缸砸了个正着。
“啊!”
张立春惨叫一声。
但下一秒杜宏却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接着烟灰缸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直到张立春不在挣扎,他也不再发出声音。
杜宏这才将烟灰缸放下。
他将嘴里的烟头吐在了地上,然后坐到了张立春的对面的床上,他大口地喘着气。
好一会。
杜宏才颤抖的,用满是鲜血的手又拿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他原本在思考怎么处理尸体,可他划着火柴的那一刻,杜宏看到火苗后眼睛微微地一睁。
他点着了烟,随即走出了张家。
在自己车的后备箱,他拿出了一个油桶和一跟胶皮管,这本来是为了平时自己车子没油时,用来抽油准备的,现在正要用它来从车油箱里抽出了半桶的汽油后,杜宏快速地跑向了张家。
他跑进了张家后,将汽油倒在了张立春的身上,还有整个屋子的每个角落。
然后杜宏走到张立春的身前。
啪!
杜宏狠狠地在张立春的脸上抽了一个嘴巴。
“老东西,你给我听好了,现在还谁是废物?”
啪!
他又在张立春的尸体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杜宏说着从他身下抽出了木棍,然后大叫着狠狠地打向了张立春的身上。
发泄了好一会。
杜宏将木棍扔到了地上。
他转身走到了门口。
然后点上了一根烟,用力地抽了一口后,随即将烟头扔了出去。
轰!
烟头在空中旋转着,最后落到了张立春的尸体上面,一片蓝色的火焰随之将他吞没。
而杜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大步地朝门口跑去。
等他回到车上。
张家院内的火苗已经蔓延到了二楼。
杜宏满意地发动了车子,随即朝自己家开去。
等他回到家中。
劳艳菲已经睡了。
杜宏看了眼床上的劳艳菲,他嘴角微微一扬,随即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他上了床。
杜宏伸手在劳艳菲的身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劳艳菲被突然地举动惊得身子一颤,随即睁开眼,看到杜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干什么?”
杜宏没有说话,直接扑了上去,他竟然和劳艳菲亲热了起来。
这个举动让刚刚和他吵了一架的劳艳菲感觉有些诧异,但杜宏的主动,却让劳艳菲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从一开始的冷漠,接着变得迎合起来。
然后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被杜宏扯着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次日。
杜宏很早就出了门。
劳艳菲像是没事一样,梳洗打扮,她八点多才从家里走出。
打了一辆车的劳艳菲直奔张立春家。
今天张立春说好带着她去买包。
车子很快到了张家。
可不等下车,劳艳菲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住了,只见两辆巡逻车正堵在张家的门口。
张家的二层小楼,此刻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
周围还围了很多人。
劳艳菲从床上走下来,她几乎是跑到了围着的人群跟前。
“怎么?这是怎么?”
站在她面前的几个人回头看了眼她,其中一个男人道:
“人被烧死了。”
“烧死了?!”
劳艳菲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建筑。
她的脑子像是被重物猛击了一下。
嗡嗡作响。
“是,是张立春吗?”
“对,就是他,原来的钢厂的厂长,这可能就是报应,他以前可没少贪钱。”
说话的还是那个男人。
劳艳菲却狠狠地瞪了眼他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贪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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