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郭然从昏迷中醒来,此刻的他浑身无力,整个人还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依稀听见有两个人在争吵,可他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听清楚争吵的内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老郭,老郭!”一声一声的呼唤将郭然再次唤醒,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倒吊在岩洞中,而克恩也被倒吊在自己的身边。“我们这是,我记得我们跑出来了啊。”郭然迷迷糊糊地说,克恩摇摇头,同样的一脸茫然。这时从下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还是挺厉害的。”
二人循声看去,发现了声音的主人,郭然感到十分的诧异,自己打在朱志文脸上的那一下可是一点都不轻,怎么眼前的人脸上一点伤都没有。 男人似乎看出了郭然的疑惑,他戏笑到:“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朱志武,你打伤的是我的弟弟,想必我那个弟弟给二位带来了不少麻烦吧。”
克恩很讨厌这个虚伪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对他吼道:“麻烦?那你把我们绑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朱志武对克恩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拿起了石桌上的古旧书籍,“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拿到这本书的?”空洞的岩洞内,死一般的寂静,面对朱志武的问题二人都保持了沉默,朱志武无趣地放下了书,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他告诉二人,“你们不说没关系,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你们很快就会见证历史,在这之前你们就好好地呆在这里吧。”
“他妈的!一个一个都是疯子!”克恩破口大骂,面对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束手待毙,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啪”,郭然稳稳地落在地上,克恩看着站在地上的郭然用一种极其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也救我下来呗,老郭~”,郭然明显被克恩恶心到了,把头扭过去然后手腕一甩,小刀快速掠过划断了绑着克恩的绳子,不过很悲惨的是克恩并没有像郭然一样平安落地,而是以一种十分滑稽的方式落地,屁股落地式。
“哟,克大少爷这是怎么了。”郭然肯定不会放任何一个能够挖苦克恩的机会。
“先别说这个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克恩边揉屁股边说,这偌大的岩洞里,能够藏身的地方很少,不过二人很快注意到,石椅的后面多出来一个巨大的祭坛,中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洞正好够两个人躲进去,郭然思考一番后带着克恩藏了进去。
不一会,朱志武带着两个女孩子也来到这个岩洞,而他的弟弟则是被人抬进来后,就被丢在了地上。看样子,郭然的那一下力气十分的重,朱志文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甚至他的脸部都有些轻微的变形。
朱志武早就发现吊在那里的两人不见了,“哼,小老鼠躲起来了。”他轻蔑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期待,他期待着两个人能够为自己带来一场精彩的表演。馨儿不知道朱志武为什么会带自己来这里,赵小月同样不知道,与其说赵小月不知道为什么,倒不如说是她由于过度的恐惧忘记了人类最基本的能力—思考。徐馨竹原本对这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悲惨命运的女人抱有同情,但现在的她对这个悲惨的女人只感到反感,在她看来不要轻易的失去理智,否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朱志武将二人带到祭坛边上,“过去。”他将赵小月推了过去,“我不要,我不要!”她发疯似地拼命挣脱,在面对这种情况,人类都会激发最原始的本能,野兽的本能,她张大嘴巴疯狂地撕咬面前的男人,口水四溅,现在的赵小月根本不再是一个人类,她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野兽,尽管女人拼命的撕咬,男人坚硬的鳞片仍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徐馨竹尽管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但看到这,仍是不忍心的将头转了过去,躲在暗处的二人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克恩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冲出去,暴揍一顿这个可恶的人渣。郭然按住克恩示意他冷静下来,现在冲出去也不一定能救下这个女孩。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克恩再也按耐不住,朱志武轻轻一挥手,冰冷的匕首划过女人娇嫩的脖子,鲜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绽放出一朵妖艳的玫瑰,女人双眼饱含泪水,眼中闪过自己的种种过往,她记起了那个曾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孩,记起了母亲为自己做的面条,记起了那个曾经羞涩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不断的问自己,原本她也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但是什么让她沦落到现在的样子。
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在心中一遍遍的忏悔,悔恨自己纵容欲望使自己最终变成这样,她的身体不断抽搐,下体不受控制的失禁,最终她倒在血泊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没人知道最后的她在想什么,也未必会有人去纪念她,她就这样离开了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尿液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克恩双眼充满了愤怒,郭然死死地按住他,不让他去看倒在地上的女人,而朱志武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享受,对于他来说每个人临死前的那份恐惧都是一场完美的演出。“啊!主,这是您忠实的仆人为您献上的祭品,请您听听您仆人的祈求吧!”朱志武双手高举大声的呼唤着,渴求着有一丝丝的回应,女人的血满满的淌入祭坛中的小坑中,岩洞中一片寂静,“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主是不会回应你的,我才是被主挑中的人。”
躺在地上的朱志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无情的嘲笑很显然激怒了朱志武,朱志武一把拎起朱志文愤怒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凭什么是你?嗯?你这个废物都把圣物弄丢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回答我!!”朱志武额头青筋暴起手上的力度也不断的加重,本来朱志文就有伤在身,此刻的他又被死死地扼制住咽喉,本就扭曲变形的脸也变得青紫,朱志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将朱志文扔在地上,理了理衣服,一脸歉意的对徐馨竹说:“吓到你了吧?”
这虚假的关怀使徐馨竹感到恶心,“我还好,你到底想干嘛。”徐馨竹一直在强装镇定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不愧是千金小姐,永远都这么从容冷静。”朱志武在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总是那么的温柔,他不忍心伤害这个女人,但他变态的欲望和病态的思想使他彻底的改变,没人知道和这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好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身体发生变化,在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时,他堕落了,徐馨竹静静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她没有办法将眼前的人和以前的那个深爱自己的人联系在一起。
突然徐馨竹的下腹传来阵阵疼痛,她可能要生了,朱志武见状将她抱起放在祭坛的坑洞旁,他跪在徐馨竹的身前口中阵阵有词,慢慢岩洞发生晃动,坑洞的黑暗变得如同泥沼一般,洞中的蜡烛剧烈的晃动,黄色的烛芯逐渐变成幽绿色,朱志武加快了语速,朱志文则是躺在一旁瞪大了双眼,“不!我才是被选中的人!”他不敢相信主会回应朱志武的祈祷,他发疯似地冲向朱志武,突然一只巨大的触手缠上了朱志文的身体,那巨大的触手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不时还滴落下几滴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这好像是章鱼的触手,只是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鳞片,朱志文没有反抗,他的眼中充满了幸福与快乐,他终于和他的主近距离的接触,此刻他没有任何理智,只有无尽的喜悦。
他想要拿出匕首将自己献祭给主,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但那把古铜匕首却消失了,他反应过来,肯定是朱志武拿走了,而跪在地上的朱志武口中依旧振振有词,徐馨竹痛苦的嘶喊着,她用尽浑身力气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平安出生,身边发生的一切她都浑然不知,慢慢坑洞中伸出的触手越来越多,它们肆意地扭动着,宛如地狱的恶鬼。
“哇!”婴儿顺利出生了,徐馨竹想要看一眼自己的孩子,而朱志武将脐带斩断,抱着孩子来到了触手旁,他高高的举起孩子,幼小的孩子不断地哭泣,徐馨竹看着一切的发生,她想要制止朱志武的动作,但她已无力做任何事情,她绝望了,初为人母难道就要和自己的孩子分别了吗?她懊悔地闭上了双眼,在心中不断咒骂着朱志武,此刻徐馨竹恨不得将朱志武千刀万剐。
而原本略显暴躁的触手安分了下来,它慢慢地靠近了这个新生的婴儿,就在它即将触碰到婴儿时,从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来,一把将婴儿从朱志武的手中抢走,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快,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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