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第五百零四章 庆嫊与曹直言

    
    “管你是谁,警告你不许在跟着我!”
    庆嫊出门自然有她要做的事情,这事儿,慕长欢不能知道,所以她避开了所有人,却不想被曹直言跟了上来,她很不爽!
    “不跟着你,看着你害了沈故渊么?”
    庆嫊蹙眉,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完手上的劲儿加深了。
    下一刻,曹直言眼神往旁边微微一转,喊了声:“不要动她!”
    这话一出,庆嫊果然转过头向曹直言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曹直言则是灵巧地转过手腕,下一刻,金蝉脱壳,在庆嫊转过头的时候,一根金针刺入她的身体。庆嫊瞬间便不能动了。
    曹直言转过了身子,当着庆嫊的面前将自己的手臂掰回原位,看着庆嫊笑盈盈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完,直接将庆嫊抗在肩上。
    庆嫊刚要喊,就听曹直言说了句。
    “你可是逃出来的,若是想想要被公主府的人抓回去,你就大声的喊吧!”
    庆嫊倒是知道这个曹直言的。
    “你可知道我是未来的国母,你敢对我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嘿嘿!
    曹直言听她的威胁,可手上却是半点都没停下来,直接说道:“知道了,未来国母,不过你最好不要出声,否则未嫁之身同男人翻墙逃家,在燕国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以你的身份,至少也得让齐越王送两个城池才能平息天仁帝的怒火!”
    “你,无耻!”
    虽然是这样喊着,可曹直言真的扛起自己的时候,她反倒不反抗了。
    他既然知道自己未来国母的身份,自然是不会乱来,扛着自己走,加上他刚才说的话,怕是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说吧。
    不一会儿,曹直言背着她进了一间小巷子,推开一扇深红色的大门。
    将她抱进一张大床上,这时庆嫊才是真的慌了。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曹直言真的想笑,这丫头现在才开始怕么?
    “你不是慕长欢的姘头么?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沈故渊不会放过你的!”
    沈故渊不会放过我?
    曹直言压低了身子,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坏人的样子说道:“我对你做什么?为什么是沈故渊不会放过我?”
    “他~”
    庆嫊紧咬着下唇。
    曹直言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心底最深的秘密。
    “因为他是你的亲哥哥,对吧!”
    庆嫊看着眼前的曹直言,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恐惧,还有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只有杀了他。
    可现在她动不了。
    “曹直言,你放开我!”
    曹直言坐在了她的对面,眼神逐渐从玩味儿,变得认真。
    “你很清楚沈故渊将你放在别院便是不想让你成为皇后,如果你不想早死,我劝你别来京都,这地方你活不了太久,还会成为慕长欢和沈故渊的麻烦……”
    麻烦?包袱?
    这样的话太多次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庆嫊的眼中也会浸润出眼泪,她从齐越而来,不是她想要来,而是她被迫着来到了这儿,她像是一颗被命运砸中的孩子,被命运的齿轮推着一直往前走。
    然而……就算她拼命的挣扎,所有人还是都将她当成是沈故渊的软肋。
    看着她眼中的决绝,曹直言似乎察觉自己触碰了对方的软肋。
    伸手按在了庆嫊的琵琶骨上,神色一紧,直接说道:“我不是你的敌人!”
    那一句话,让庆嫊紧张,愤怒的神色一散。
    随后,曹直言松开了她的穴位,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庆嫊看着曹直言似笑非笑的面容,直接张开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
    “卑鄙!”
    这话是送给曹直言最好的赞美。
    他就是要做一个卑鄙的人,其实卑鄙还不够,还要加一些无耻,甚至是下流!
    曹直言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庆嫊冷声说道:“刚才我说过的话,还会有其他人问你,如果你还想今天这样的反应,你会害死慕长欢和沈故渊,今天只是一个演习,你可以在我的面前表演出恐惧,害怕,但你要在其他人的眼前表现出你的痛快,因为他们是你的敌人!”
    敌人!
    庆嫊细细咀嚼着曹直言的话,虽然刚才他还恨不得扑过去咬死这个男人,可现在她心里清楚曹直言不是她的敌人,否则就凭她刚才的表现,自己已然没什么活路了。
    而她也会害了沈故渊。
    “为什么帮我!”
    这时候在隐瞒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曹直言揉了揉自己的脸,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噙着笑容。
    “你不是说了,我是慕长欢的奸夫,这样我自然是要保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你!”
    庆嫊再度瞪大了眼睛,看着曹直言有些薄怒,但很快看着对方玩味的笑容,庆嫊便知道自己又被对方牵引了情绪。
    这个人,真的十分,十分的讨厌!
    哼!
    庆嫊要离开,曹直言又拦着她说道:“别一回来就去找你们齐越的联络人,至少你也该换一身衣服,换一张脸在到瑞宝楼去,你是觉得燕国的探子都是傻子么?”
    什么?
    曹直言竟然知道瑞宝楼,那可是她和齐越的秘密联络站点。
    这也不能说是齐越的秘密联络站点,而应该说是沈故渊留给自己的紧急联络站点。
    这段时间,她留在慕长欢的身边照顾,旁的事情自然是没发现,只是慕长欢神神秘秘的同玉星元来往不说,竟然还在公主府里养了个小白脸,那个小白脸年纪跟他差不多。
    慕长欢真是多大年纪都不放过!
    所以她要给沈故渊传消息告状,如果他在不回来,他媳妇就要被一个小小白脸给骗跑了!
    “我知道,可我要给他传消息,不走他留给我的秘密驿站,要走什么?”
    “你可以直接写信啊!”
    写信?
    她一个异国的公主给燕国宰相兼燕国公主的驸马写信?
    这不奇怪么?
    “若是旁人自然是奇怪的,但你有什么奇怪的,你跟慕长欢不是死对头么?你不是传闻对沈故渊一见钟情么?你写信去说慕长欢的坏话谁会在意呢?”
    庆嫊:“……”
    不止知道自己要写信给沈故渊还连她想要写什么都知道?
    这一下庆嫊是真的有些看不懂曹直言。
    她摆出了一个防备的姿势。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了和玉星元一样都能窥探人心?不,他是不是比玉星元更加厉害,至少玉星元在探查自己的时候眼神会变化,甚至会说出一些诱导她思考的话语,可曹直言完全没有,他就是什么都知道,就当成一件很普通的事儿说出来。
    “你想知道?”
    曹直言挑逗着她的心思。
    庆嫊点头。
    慕长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说道:“那行,如果你给我绣个香囊,那我就告诉你!”
    香囊?
    曹直言点头说道:“对,这事儿你要做的隐秘一些,绣个香囊给我,就像这样。”
    香囊?
    庆嫊并不知道这香囊在燕国是女子向男子表白用的。
    “你要香囊做什么?”
    曹直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不知道?在燕国你像智者请教问题的时候就是要缝制一个香囊,表示自己的虔诚。”
    庆嫊显然有些不相信。
    曹直言又解释起来。
    “你看香囊里面会放一些冰片香草,用来提神醒脑驱虫熏香,这有什么用呢?一要保护你手上的书卷不被虫子吃掉,二还能让你头脑更加清楚。”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我做了,你就告诉我?”
    曹直言点头,同时说道:“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还有在做好香囊之前,你不许在离开公主府,免得你心不静出门被人抓到不小心就害死了人!”
    “好!”
    庆嫊一把抓住了曹直言的香包,转头就从这个房子里出去了。
    曹直言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
    “如果做好了就来这里找我,敲门三声,一个时辰后在来!”
    “好!”
    好不容易将庆嫊哄了回去,曹直言却忍不住开始笑了。
    这丫头果然很好骗。
    不过,跟她这样简单的人说话,真简单,真有意思!
    曹直言从安全屋出来,满身的欢喜在见到影子的一刻,顿时散了。
    “公主交代庆嫊的事儿,你不要在管了。司徒瑾已然进入京都,将她看紧了些,别被慕容家的给诓骗走了!”
    听了这话,曹直言顿时神色一紧,立刻称是。
    影子是不会轻易出来的,今日慕长欢在公主府没有交代,反而出了公主府才让影子出来说,那便是担心身边的人会知道这事儿。
    可曹直言仍旧有些后怕,自己刚出门就被影子抓到了,那他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又会同慕长欢说上多少。
    愣了愣心底紧张,可到了最后也只是轻声一叹。
    琢磨的再多也没用!
    影子想要他的命,只会在一瞬间,慕云琅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旁人的眼中也许还不觉得怎么,可只有身处其中的曹直言才更知道,慕长欢那一刻的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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