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们和广大网友们都议论纷纷,同时也担心不已:难道喻言又故态复萌,在娱乐圈安稳了几日,找到了更好的金主,就打算再次退圈跑路了!
就在粉丝们惆怅不已的时候,喻言却突然空降粉丝群,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若是粉丝细心的话,可以发现这次喻言的语言习惯和之前有些出入。可是粉丝们时隔一个月没有见到她,如今她又突然空降,粉丝们只顾着和她说话表达自己的思念,哪有心思意识到这个人的某些标点符号和喻言的使用习惯完全不一样。
“喻言”在微博群聊中说道:“粉丝们,我打算在这个月十号举办一场粉丝见面会,到时候你们可要过来见我啊。”
粉丝们激动不已,当然愿意,能够近距离接近自己的偶像当然很好。
“好 ,言言,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会去的。”
几日后,喻言的粉丝见面会如期发布。
这事于瞳根本不知道,而是“喻言”瞒着她开的,要知道真正的喻言已经再次消失,而这个喻言不过是背后主导这一切消失的工具。
当天,粉丝们来到一个狭窄的房间,很是奇怪,为何喻言要在这种地方举办见面会,不过他们也没有机会多问,因为他们等了半小时 ,喻言也没有出现。
几个粉丝有些不满地说:“言言怎么这样,我们可是真心实意地为她来的,她到底要我们等多久?”
旁边就有粉丝安慰她:“再等等吧,可能她有事耽搁了,要知道言言可是大明星,大明星都是很忙的,却还是因为消失一个月对我们有愧疚,临时召开粉丝见面会,可见有多宠粉。”
他们两人正说着 ,就听到有个助理一样的人走来说道:“大粉都跟我过来一下,言言亲自特别见你们。”
喻言的大粉一共有十个,个个都是在网上为她组织献力的主要力量。
他们得知喻言要单独见他们,也很是高兴,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于要得到回报。
一个个都眉开眼笑地进去了。
只是,一进去,房间里的灯光就瞬间黑了。
几个粉丝看着满室的黑暗,惊慌地吼道:“这是怎么了?灯怎么灭了?”
可回答他们的只有黑暗中的一声冷笑。
几乎在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冲来十几个人,把这十个粉丝一个个都制住,双手绑了起来,眼睛也都戴上黑色的眼罩,嘴巴上贴上胶布。
十个粉丝不能言不能动,只能无声地挣扎。
而刚才带他们进来的助理又再次出去了,对着外面排队惴惴不安等候的粉丝们说道:“好了,喻言今天身体突然有些不适,见不了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以后喻言有时间,会重新召开见面会的。”
听到这个助理这么说,在这等了将近一两个小时的粉丝们当场就不乐意了,说道:“凭什么大粉可以见言言,我们要见她,她就身体不舒服了,我们在这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她却放我们鸽子,对得起我们吗?”
又有粉丝劝那些愤愤不平的粉丝:“你们不要吵了,言言也许本来就是身体不舒服呢,能不能谅解一下她?难道逼着言言抱病来见我们,身体难受不说,还要被媒体拍到状态不好的照片大肆渲染抹黑,你们就高兴了吗?”
刚才还叫嚣的粉丝立刻就冷静了下来,脸色都有些羞愧,他们小声地说:“我们也真的是等了太久了,又见不到言言,才会有些着急。”
“既然言言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了。替我们和言言说声再见。”
其余的粉丝都先离开了,即使有几个大粉还在,他们也管不到。
一切都是言言的决定,他们置喙不了什么。
喻言醒来后发现自己再次躺在一张大床上,不过这次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原本的衣服。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记得自己是去找宫汀的 ,太久没有见到宫汀,她突然有些想念宫汀,这才决定去见见她。
可顾家的司机才把车开到半路,她就失去了意识,一醒来就躺在了这里。
“宫汀?”她试探地叫宫汀的名字,却根本没有人答应。
更让她觉得害怕的是,无论她怎么拉房间的门,房间也拉不开。
喻言又拉开房间的窗帘,只见楼下是一片花圃,园丁在里面来来去去,忙着修剪枝丫。
她去过很多次宫汀家的花园,可以确定这里不是宫汀家,那这儿是哪?
她使劲拍着门,叫道:“放我出去!”
没过一会,房门把手突然转了起来,她呆呆地看着转动的门把手,紧接着房门就被打开了,她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一双蹭亮的尖头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喻言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带笑意地看着她,笑眯眯地说:“你醒了?睡得好吗?我的小公主。”
“你是谁?”
喻言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我的身份是一个秘密。”男人把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举动。
喻言讽刺地说:“你的身份就那么见不得人,还要藏着掖着?”说着,她看了眼自己的脚踝,上面缠绕着一副锁链。
喻言语气冰冷地说:“我戴着这根东西,能睡得好吗?要不要你自己试试?”
男人笑了起来,安抚地说道:“喻言,你可不要暴躁,我是请你过来做客的,这根东西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而已,只要你乖乖地留在这,说不定我就给你解开了呢?”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请人做客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吗?”喻言嘲讽地说,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就专心地解着脚腕上的锁。
因为没有工具,她只能用手指一遍遍地扣。
男人却好笑地说:“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把锁全世界只有一把,我是专门替你定制的,钥匙只有我有,除了我开锁,你别想逃走。”
“是吗?”喻言不以为意地说:“那你就祈求你能多关住我几天,不然我早晚会把这把锁撬开的。”
男人冷笑:“口气倒不小,只是恐怕你永远开不了我这锁。好了,既然你醒了,就乖乖听我接下来的安排,不然我也会突然变得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的。”
男人说完,还低笑了几声。
喻言疑惑地看向他,不知他到底要自己做什么,警惕地后退,若这男人是变态,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男人见她这副害怕的样子,仿佛被取悦了一般,喉咙里发出几声愉悦的低笑:“刚才不还是和小狮子一样张牙舞爪的吗?怎么这就怕了?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变态。”
说完,他走到门外,对门外站着的几个仆人吩咐道:“都进来吧。”
几个佣人立刻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条长长的礼服裙,只是扫了一眼,喻言就知道这礼服裙很是隆重华丽。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把礼服给小姐穿上,首饰也给她戴上。”
男人吩咐。
“你要让她们给我穿?”喻言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不客气地说:“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服侍。而且我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场 ,让他们下去。”
男人迟疑了几秒,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顿了顿,才说道:“你的事情倒是不少。”
“怎么?如果嫌麻烦的话,大可不必这么费事,你就把我关在这好了。”
喻言冷冷地说。
“当然要换。好,我让他们都下去。”男人答应了,挥了挥手,让一屋子的佣人都退下了,只是自己还站在原地不动。
喻言皱了皱眉,不悦地说:“要走的人,包括你。”
男人低笑调侃:“我还以为不包括我呢。”
说完,他就离开了,只不过离开前特意交代:“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喻言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知道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和善,他只是个笑面虎罢了。
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
喻言走到门口,关紧房门,没有穿礼服裙,而是翻箱倒柜寻找可以撬开脚上锁的东西,她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一只生了锈的剪刀。
剪刀虽然生锈了,但依旧可以用,喻言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脸上也露出一点释然的微笑。
手里拿着剪刀,喻言开始撬锁,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脑海中有一根线在牵引她,告诉她应该怎么撬开这把锁,那是一段并不属于现在的自己的记忆。
喻言慢慢把锁撬开,可脑海中的记忆也突然炸了开来,她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她想起很早以前,陆知衍教过她如何撬锁,还教了她很多自救的方法。
可是,现在她却找不到陆知衍了。
陆知衍,她好想他,好想见见他。
喻言想陆知衍想得撕心裂肺,眼泪也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就在她抬手准备擦干眼泪的那一刻,脑袋却突然痛了起来,尖锐的刺痛席卷了她的大脑,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髓里啃噬 ,一点点吞咽着她的血肉!
“好痛!”
喻言痛苦地惨叫,她难受地抱着自己,在地上一圈圈地翻滚,冷汗从她的身上滑落,滴进地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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