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地看一眼雪狮兽,孟琴音再度持鞭飞掠而来。
啪!啪!又是数道鞭鸣,又有弟子皮开肉绽,伤势惨不忍睹。
“哈,这就是你们的实力了吗?这么弱还妄想杀掉本座,可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女魔头,休要猖狂,今天我等定要杀了你这孽障,给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
说着话,一个金色的法阵很快就结好了,而孟琴音,则被控制在了法阵的正中央,金色的字符将她桎梏住,耳畔,有仙乐在嗡嗡作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是掌门自创的魔音阵,对付你这魔头倒是绰绰有余,明年今天,便是女魔头你的忌日!”
魔音还在徘徊,吵得孟琴音她心烦意乱,脑袋开始发痛,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叮!亲亲莫急,系统统赠送清心丸一枚,助亲亲你突破难关!”
系统难得如此主动,孟琴音手心很快便多了枚小小的药丸,服下后,痛感瞬间消减了几分,而那边,仙乐还在继续嗡嗡作响,可惜,却再蛊惑不了她分毫。
“哇!”一声尖锐刺耳的哭鸣声,直上云霄,很快便盖过了靡靡仙乐。
但见,半空中悬着一丑陋的鬼婴,张开血盆大口,鬼婴一直哭嚎个不停。
趁此机会,乾坤赤练迅速将大阵绞碎,化作一颗颗金色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挥袖,鬼婴再度回到纳戒,噪音戛然而止,偌大的树林,也终于重归于寂静。
“还想再战吗?”手持长鞭,孟琴音得意地勾起了唇角,“如若还不服气,本座甘愿奉陪,左右本座的时间可多着呢,正好陪你们好好玩玩儿。”
“你,你……”弟子气得不得了,老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也不是是伤的还是气的。
“哎呀呀,可别生气啊,万一气坏了身子,又该如何了得?”说着话,孟琴音唇角笑意加深,很好心地道,“当然,如若你们愿意服输,本座也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们,本座可向来不打诳语。”
“女魔头,拿命来!”又有弟子不服输,冲过来打斗,却被孟琴音顷刻间结果了性命,瘫在地上,好似一滩死泥。
此时此刻,绝尘派弟子们都怕了,虽然女魔头可恶,他们也义愤填膺,但谁又愿意心甘情愿去送命呢?
更何况,还死得毫无价值,惨烈至极,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怕了?怕了就滚吧,本座向来不会滥杀,除非,偏要和本座作对的不要命之人。”
说着话,孟琴音拍拍雪狮兽的脑袋,打算翻身骑上去。
这时,又有剑气袭来,钟离玉一袭雪衣,手持仙剑,直刺孟琴音的后心。
身子一闪,孟琴音堪堪避开,而下一剑,也迅速接踵而至,哐当!是兵刃交接的声音,长剑与长鞭,擦出了点点金黄色的火花。
“师姐!师姐加油,快,快杀了这女魔头!”
“是啊是啊,女魔头人人得而诛之,师姐再加把劲,为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
“快快快,快刺那边,女魔头她漏出破绽来了……”
同门弟子嚷嚷了起来,而钟离玉的节奏,却也不由被打乱了几分,骂一声“聒噪”,钟离玉继续用贴身的法器和法宝出招,但求能速战速决。
呼呼呼,一道道劲风穿过小树林,卷起一地的落叶繁花,剑光明灭,鞭鸣飒飒,战斗越演越烈,各人都使出了全力。
“女魔头,受死罢!”眼见孟琴音内力消耗得差不多了,钟离玉勾唇,突然放出了一个大招。
但见,仙剑瞬间放大了数十倍,在分裂成无数道庞大凌厉的剑意,从四面八方,向着孟琴音的身子汹涌而来。
澎湃的剑意,割得她脸皮子微微发疼,感觉内力就好像堵塞住了一般,施展不开手脚。
勾唇,钟离玉刚欲再度挥砍出一剑,彻底杀掉女魔头,但很快却虎口一疼,长剑远远飞弹了出去。
抬眸看去,但见寒玉冰一袭清逸的紫衣,手持金色的灭天神剑,另一只手则环在了孟琴音的腰际,二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依偎在一起。
“寒公子,你,你……”再度见到心上人,钟离玉俏脸微微变色,嫉妒到牙关都咬死了。
“钟离姑娘。”安顿好孟琴音后,寒玉冰持剑缓缓站了起来,脸色凌冽如冰,“你打伤了师父,而这笔账,不妨就由我来代师父讨回。”
说着话,寒玉冰身形动了,灭天神剑出鞘,直刺钟离玉的心口,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大攻势。
轰隆隆隆!但听得一声巨响,地面瞬间便多了个大大的土坑,钟离玉倒在坑里,呕血不止。
而后,寒玉冰再度持剑,风驰电掣般飞掠而来,而钟离玉则用仙剑,堪堪接下了这凌厉霸道的一招。
但紧接着,下一招又来了,钟离玉躲避不及,脸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伤口深可见骨,顷刻间便血流如注。
“啊!!!”钟离玉终于忍无可忍尖叫了起来,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张绝色清秀的脸,但没想到,心上人竟亲自将这张脸毁了。
“不过是毁了这张脸,有什么值得干嚎的?”那边,孟琴音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手持乾坤赤练,向着钟离玉一步步走来。
嘴角的笑,着实教人瘆得慌,钟离玉脸上写满惊恐,尖叫声连连。
“你,你不可以杀我,你若杀了我,绝尘派绝不会善罢甘休,和你们魔教死磕到底!”
“是吗?那本座现在不杀你,绝尘派就会放过魔教了吗,杀与不杀对大局来说,又该有什么区别?”
笑意加深,孟琴音递给寒玉冰一个眼神,寒玉冰颔首,心领神会。
上前,手起剑落,钟离玉一根小手指被剁了下来,断口处,登时便血流如注。
“啊!!!”钟离玉再度发出了尖叫声,直上云霄。
手指,剧痛钻心,偏又无法愈合,堪称酷刑,疼得她满地打滚。
看向寒玉冰的眼神,再无半分爱慕,只有深深的忌惮与惶恐,就好像见到了什么要吃人的怪物。
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般,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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