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抖索索地接过酒瓶与高哲干了。
高哲又开了两瓶。
邱秋颤巍巍地干了。
高哲又开了两瓶。
邱秋哽咽咽地干了。
高哲又开了两瓶。
邱秋喝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高哲又把目光转向吴丽芳,见她一个劲地花枝乱颤地笑,知她也有八九分醉,想她此时应是最听自己话的时候。
高哲快速站起身叫来服务员,指着趴在桌子上的邱秋:“等下帐由他结了,这女士喝了,我要先送她回去。”
服务员见邱秋是开车来的,想想几百块钱,他应该付得起,就点了点头。
高哲见状火速拉起吴丽芳,急速拿起吴丽芳的包,加速搂起吴丽芳的腰,飞速离开了牛杂米粉店。
吴丽芳傻笑地问:“高哲,你拉我这么快地像赛跑似的,准备去哪里啊?”
高哲:“先去你家。”
吴丽芳:“去我家干嘛?”
高哲:“到你家,我要给你最温柔最粗犷的咆哮。”
吴丽芳愣住了:“咆哮?!”但她马上缓过神来揪了高哲手臂一下:“我只要温柔,我不要粗犷,我只要呻吟,我不要咆哮。”
高哲心里想:哼,到时候由不得你选择,是不是咆哮我来定,嘿嘿嘿!我现在先答应你,呵呵,呵呵,嘻嘻嘻。
高哲谄笑道:“我们二十几年没见面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说完捏住下巴,很酷地看着吴丽芳。
吴丽芳非常满意地靠在高哲肩上,双手搂住高哲的腰,站在马路边上等出租车。
出租车很快就出现了,吴丽芳醉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驾驶员,虽然他戴着墨镜,但吴丽芳还是感觉似曾相识,这中年男子的驾驶员索性戴起了口罩。
高哲马上吻住了吴丽芳的嘴,一下子把她的注意力带入回忆。
那是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天空万里无云,她留着长发,骑着凤凰自行车在河边,有好多鸟儿在欢唱……
出租车很快到了吴丽芳楼下,高哲以他一米八的身材,抱起吴丽芳就往六楼走。
吴丽芳有点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高哲笑嘻嘻嘻地道:“我前几天本想来看你,但又觉得应该给你惊喜后再说。”
“那你听谁说的,我住这是?”
“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吴丽芳听了非常高兴:“哼,这么神秘,先说,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有我?”
“有啊,要不然怎么还会回来找你。”
吴丽芳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高哲放下吴丽芳,环视了这非常简易的小套房子。
他看了一眼简陋的卧室,这间卧室没有装窗帘,只有薄薄的窗沙。吴丽芳把简易拼接衣柜,放在靠窗的位置,来遮挡那些不安分的目光。
房间卧室很小,除了床和衣柜,再也摆不下别的什么了。
吴丽芳见高哲很惊讶的样子,就介绍:“客厅和厨房连成一体,一个老式的抽油烟机每次都会烦躁地发啰嗦,并时不时以不工作来显示自己的年龄,更可怕的是,它会把抽上去的油烟倒喷回来,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它应该退休了。”
高哲皱着眉:“我要上洗手间西西。”
吴丽芳把高哲牵到洗手间:“嗯,这里空间太小了,卫生间小到不能同时平行站两个人,连转身都要小心翼翼,你要小心点。还有啊,我这的热水器就像喝醉酒的大叔似的,常常疯狂地加热到人体受不了的状态,并吐出些褐色的水,时而又像掉进冰窖里的小狗,让你不敢上前去拥抱,因为肌肤接触瞬间会感到像大冬天被一桶冰水浇在身上,那种痛苦!你等下若要洗澡,可就要……”
高哲打断吴丽芳的话:“我不洗澡,我身体很干净,包括我的心,不是我自我标榜,没几个人比我干净!”
吴丽芳等高哲尿尿完出来,深情地看着他,高哲从胸前内口袋掏出一条手帕(手巾),缓缓地递给吴丽芳:“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吴丽芳接过一看,是条真丝手帕,上面绣着精美的鸳鸯图,旁边还有一首诗:
真情惜,
鸳鸯相伴且双飞,
不惧未老头先白,
一夜春宵,
哪怕再难相聚,
你我心心相惜,
情至深处,
爱恋此生永不止。
吴丽芳摸着手帕,心里一热,眼眶一湿,当泪滴落到嘴唇,她舔了下这有点咸有甜的泪水,一把把高哲拉入房间:“平时女儿雯雯跟我同睡一张床,我们俩相依为命,雯雯很聪明,很孝顺的,她说过:有一种哭叫坚强,对!有一种哭叫坚强,就是我们哭过后,坚强地面对现实,坚强地面对明天,坚强地面对希望。
因为现实对我们太残酷了,所以我们要坚强,因为我们的明天是未知数,所以我们更要坚强。
因为我们的希望太渺茫,所以我们才要坚决坚强。
如果不这样选择,那结局可想而知。”
而高哲在边听边点头,边悄悄地除去了吴丽芳的衣服,悄悄地除去了吴丽芳的裤子,悄悄的舔着吴丽芳的脖子。
当他把吴丽芳放倒在床上时,剩下的就只有最古老的歌谣:
嘿,嘿,嘿!依呀,依呀,哟……
嘿,嘿,嘿!依呀,依呀哟,哟……
啊,啊!啊……!!
咯极咯极,极咯极咯,咯极咯极,极咯极咯,哎哟哎哟,哟……
嘿,嘿,嘿!依呀,依呀,哟……
嘿,嘿,嘿!依呀,依呀哟,哟……
啊!!啊!啊……啊……啊…………
吴丽芳嘴里不住骂道:“你个大坏蛋,你是个大坏蛋,你坏蛋!”
高哲时而像冲击钻,时而像手电钻,时而像疯狂的公牛,时而像下山的猛虎,时而像只狐狸,时而像平头哥,时而像只温顺的猫,时而像……
吴丽芳如坐超长的过山车,她一歪一斜,二叫二忍,三高三低,四哭四笑,五叫五唤,六骂六吼,七挣七扎,八笑八颠,九晕九醒后,高哲又用他两只如螃蟹的手,问候着吴丽芳白皑皑的雪山之巅,吴丽芳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剩下娇声连连……
高哲浪笑地嘻哈地得意地问:“我最近资金紧,你看是不是要帮我这个可爱的人?”
吴丽芳愣了一下没回答。
高哲又一阵高速行驶,他时而转弯,时而直行,时而紧急刹车。
吴丽芳弱弱地问:“你要我怎么帮?”
高哲直接问:“你能帮我多少?”
吴丽芳满脸晕红:“一万。”
高哲又一阵冲锋号吹响,吴丽芳哀求连连:“二万……啊!二万五,三万……噫!呀!啊!窝,阿,呵,嘿!……”
高哲这才鸣号收兵,但他直瞪瞪地看着吴丽芳:“钱呢?钱在哪?”
吴丽芳坚难地侧过身子,打开包,拿出董真给她的那张卡,非常认真地说:“这里面有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你只能取三万,剩下的是我们母女的生活费。”
高哲一把把卡拿到手:“密码是多少?”
吴丽芳:“5209420”
高哲:“嗯,知道了。”
说完他又一阵冲锋号吹响,这时如十万精兵战将降临,狠狠地向吴丽芳的大本营冲去,经过双方最激烈的短兵交战,吴丽芳如火山爆发后慢慢睡去,她的笑意依然挂在嘴角……
高哲慢慢地穿好衣服,慢慢地穿好鞋子,慢慢地关好房门,慢慢地露出特殊的笑。
楼下的出租车依然在那等着,见高哲下楼,出租车发动机得意地低声鸣叫,低声又把轮胎的响声留给地下的沙子,沙子一声惨叫,汽车排气管狞笑一声后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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