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宛姨给夏目和宛蝶买了一对手镯,说是纪念。
可是没到下午,就是在中午,宛姨刚出去上班,手镯就碎了一只。
是的,碎的是宛蝶那一只。
“呜呜呜呜呜——”宛蝶愣了几秒钟,随即哇哇大哭。
“哎?你别哭啊。别哭,我这里还有一只手镯,平时我不戴,给你吧。”夏目有些不舍的将光泽璀璨的手镯拿给宛蝶,自己则是拿起了碎掉的镯子。
“好,……好。”看到新玩意儿的宛蝶也不哭了,拿着原本属于夏目的镯子蹦蹦跳跳地跑了。
“真好……”夏目叹道。
夏目竭尽所能也没有挽救会碎成四节的镯子,自然而然,就在想理由。
“宛蝶这么小,不能挨骂啊。”夏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自己从质疑声走出来的几年。
宛姨,真的让人感到温暖,如同塔子阿姨一样。
当然后半句,是后话了。
夜晚.
夏目的屋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桌子上的碎镯子特别显眼。
“仔细拼拼,勉强是一个很好看的图形啦。”夏目自我安慰。
……
晚饭时间.
夏目来到了餐厅边,却发现没有自己的椅子和餐具。
抬头,打算问问为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这四周的环境以及变了,变得是那么冷然。
宛蝶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盯着我。
宛姨也是杀气腾腾。
至于宛叔,倒是没有盯着夏目,而是转动着手中的烟头,周身弥漫着低气压。
“怎么了……”夏目疑惑。难道是因为镯子?
“夏目,你真是让我们失望。”滋叔率先打破没人说话的僵局。
随后,宛姨则是站起身来,“阴天你可以走了,下一个亲戚的家我们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什么?!”夏目腾的声音扩大了一些。不过整个人显得弱势。
第二天,还是被送走了。
如果说之前的夏目虽然不甘但是没有理由留下去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手镯碎了怎么解释怎么洗刷罪责都可以,但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就被谴走了,那是真的不甘。
回忆如沼泽,夏目在快要沦陷在噩梦循环的时候,强迫走了出来。
还有一个原因——塔子阿姨在敲门。
“来了。”夏目打开了门,琥珀色的眼睛有着疑惑之意。
“那个,宛蝶小姐来了,贵志我想你应该认识的,她想占用你一些时间。”塔子阿姨余光看了看屋内,阴白他已经看到了那个包袱。
“来找我?”夏目惊讶,虽然当时很不愉快,但现在的心境相比,冥冥之中有种感谢。
“对。贵志,你去见一面吧,毕竟她好像有事情要向你解释。”塔子说完便走了,临了又插一句,“十分钟如果不下来宛蝶小姐就走了喔,没人会怪贵志的。”
“知道了。”夏目不经意间抹掉了手心的细汗,心里在想,为什么我会怕这次二次相见。
一分钟……
两分钟……
……
七分钟……
夏目推开了门,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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