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市街道上,几辆跑车刹车声划过热闹的人流。
跑车上下来几个社会青年,手臂上满是纹身。
“哟,美女,长得不赖嘛,走,哥哥带你蹦迪去。”
看到一个美女坐在宵夜摊上,几个小青年一窝蜂的上去调戏。
“我认识你们吗?走开走开,我男朋友上厕所去了,马上出来,他可是全国柔道、跆拳道、武术冠军。”
“你男朋友是啥玩意,有劳资有钱吗,走,跟着我们一起玩,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正纠缠不休时,一个长得贼帅,一身运动服,小碎发的年轻人上来就是一人一脚,把几个混混踢翻在地。
“还不滚,别打扰我跟我女朋友吃东西。”
几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
“宇哥,我们就这么算了?”
“算个屁,我们等着,等会真实他,我什么人,敢挑我虾线。”
王小帅和女朋友吃完宵夜,正牵着手在十字路口等出租车。
忽然一辆跑车疾驰过来,一下就把王平撞飞七八米远,然后跑得没影了。
王小帅只觉得头昏脑胀,晕死在血泊中,最后只记得她女朋友一声凄厉的惊叫。
“少爷,少爷快醒醒啊,都已经卯时啦,该起床读书了,少爷,少爷……”王小帅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一睁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床头,正在吃惊自己怎么睡到床上了,不是被车撞了,女朋友呢?忽然脑袋一疼,脑子里幻灯片一样的闪过一大堆片段,呼啦啦的一下子灌输到记忆里,登时王小帅怪叫一声,躺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这可把床头面前的老头下了一跳,一下跑过去,边狂掐人中边狂喊: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老头边喊边加大手上的力道,过得片刻,王小帅终于被掐得痛叫一声,悠悠醒转过来,老头才换手去帮王小帅顺气,老头佝偻的身体明显才放松下来,不再像刚刚那般紧张。
“少爷,好点了吗?”老头一边给王小帅顺气一边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刚刚一不小心岔了气,得亏福伯了。”王小帅被灌输记忆之时,仿佛一下子从两岁懂事开始,一下长到十五岁,亲身经历每一件事情,而后又长成这般模样,变成十五岁,然后躺在床上,心里惊诧莫名,脑袋却又觉得理当如此,我本是这般,说不出来的奇怪诡谲,又妙到毫巅
这呢吗是穿越了?
王小帅理了理思绪,才对福伯说到。
“福伯,你先出去吧,我稍微整理一下,马上就得去找先生读书。”
福伯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把门拉好,王小帅这才起身,走到房子一角,那里的木架上已经放好了一盆清水,他洗了把脸,思绪略微放缓,慢慢得梳理记忆起来。
今年时值汉末光和七年,三月刚过,依旧格外严寒,王小帅在这时代本名王平,字子学,时年十五,王家是长社县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文风及厚,祖上曾经做过州牧,只可惜王家到这一辈人丁单薄,只剩下他一棵独苗,家业倒是不小,生活也算富足,王平父母都健在,全家生活在长社祖宅中,仆从老老少少养了三十多人。
王平家族世代书香门第,也算一个小世家,吃喝不愁,深宅大院,家中田产也算颇多,又是家中独子,从小资源倾斜,弓马骑射娴熟,儒学经典倒背如流,已经算不得是社会底层,倒有几分上流人士的感觉。
王平又洗了一把脸,拿干毛巾擦去水渍,才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出心神来,脑中两种人生恰如前世今生,毫无违和感,只是两种性格需要慢慢消化,融合为一种,需要不短的时间。
理清两种记忆,王平倒是也不担心害怕,反正都是自己,也就难分彼此,王平也好王小帅也罢,无非是自己用两个名字经历的两种人生,既然现在是王平,那就好好王家少爷,好好把这一生过下去。
想到这里王平再不多想,向着王家书房走去,兜兜转转绕着庭院走了小半会,看到书房门,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私塾老先生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喝着早茶。
王平连忙走上前去,一作揖,恭敬地喊道:
“学生见过老师。”
私塾老先生微微点头,王平这才坐下。开始了今天早课。上课内容略过这里不做细说。直到午时一刻才结束早课。
这时候早有下人在大厅备好饭菜,王平轻车熟路走到大厅,正好见到父母已经在饭桌上等着开饭了。王平的父亲四十左右的年纪,头发已经半鬓微白,脸型棱角分明,眼睛炯炯有神,一身儒生长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饱学大儒,正襟危坐在饭桌前。至于王平的母亲,一身锦缎华服,发髻盘着,一只素色簪子插在头上,脸型轮廓较为饱满,一副妥妥地贵妇人形象。看到王平过来,王母轻轻唤了一声:
“子学,快过来吃饭,等会饭菜都凉了。”
王平答应一声,就到饭桌上坐下,一家人吃了起来。
“子学啊,你也十五岁了,为父准备举荐你到县城做个县尉。”王父忽然开口向正在扒饭地王平说道,显然只是通知他的意思。
王平心里倒不是太想为官,自己记忆中汉朝都快完了,做官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既然父亲开口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世家的宿命就是不断派家中弟子入朝为官,然后支撑起世家的门楣,若是几代人无一人为官,再大的世家都会慢慢失落下去。
“是,父亲。”
“那我就修书一封给县太爷送去,我想这个面子还是会卖我王家。”父亲开口道。
“他爹你又何必让子学去做那劳什子官,如今兵荒马乱的,当官也不见得又什么好。”王母一听想让儿子去做官,立马开口说道。
“胡说八道,如今国家有难,正是我辈匹夫用命之时,要不是我年纪太大,家中事情又要人操持,这力我还想出。”王父一听王母这话,顿时语气带了几分严厉。
王母一看王父这样,再也不敢插话,王平只好说道:
“母亲不必担心,孩儿从小文武同练,早就有了一身本事,正愁没地方用,再说你看霍镖骑,不过十八,就做了镖骑将军。”
汉朝的汉家儿郎,心中都渴望做卫青霍去病,既尚武又尚文,王平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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