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鹏正式入职,陪同雷大鹏到B县上任的秋歌三天的晚上后,回到冰城端木小惠的家。
坐在沙发上,秋歌一左一右拉着美美和小石头两个孩子说道:“这下子咱们要热闹了,过几天我把雷丹和雷霆也带过来,要是陆小西把瑶瑶也领来,这里就成了幼儿园了。”
端木小惠招呼秋歌和两个孩子吃饭,端木小惠晚上做了炖排骨,红烧带鱼,于恒把炖了好几个小时的甲鱼汤端上来,见到秋歌满面春风的样子笑道:“看来这几天在B县住得挺舒服,脸上都红光闪闪的了。”
“姐夫,你也说话不算话,大鹏说你答应陪他去上任,你却跑到南方了,连接风宴都没有参加,他说你得补上一顿,他可能周末就跑回来呢。”
“那是特殊情况,买了回来的飞机票都退了,我跟大鹏解释过了,他那里有风景区,等你把孩子带过来以后,我们带着孩子一起给他庆祝。”
“这几天累死我了,家属区没有现成的空房子,小秘书陪着我找了几家中介,选了一套县中心地段的房子,房子装修过,但基本没住,我图省事就买下来了,屋里连家具都有,就是原来的家具我不太满意。”
“这个没事,家具和床你要是不满意,从店里拉去一套,自己用得用点儿好的,也给你配一套陆小西家一样的,哈哈。”
“这次是彻底搬家了,本来想住在这边让大鹏来回跑,他说我自己弄孩子他也不放心,这样把他父母也都搬过来,省得一颗心分几瓣。”
“家里的旧东西不要算了,让大鹏的父母带几件衣服,你自己舍不得丢的东西拉过来,其它的可以买新的,要是你们有想法就再结一次婚,你们结婚五年,叫什么婚了?”端木小惠问道。
“拉倒吧,我可不丢那个人,脸上都有褶子了。”秋歌笑道。
低头喝汤的美美抬起头来对妈妈说:“五年叫木婚。”
秋歌看着美美笑道:“五年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三十年珍珠婚和五十年金婚。”
美美咧嘴一笑说:“我们同学有卡片,卡片上写着的。”
看到于恒的儿子闷头吃,秋歌问于恒:“孩子过来不长时间,名字给改了吗?这孩子得多“联系”,时间长了性格都变了。”
于恒摸摸儿子的头说道:“也想了几个名字,但是没定下来,迁户口再弄也来得及,原来小名叫石头,可以接着叫,大名要是改的话,我看换个姓就行,叫于波。”
秋歌看看端木小惠的表情,端木小惠笑道:“孩子名字的事老于就定吧,美美就叫端木美美,不改了。”
吃完晚饭,美美帮妈妈收拾桌子,端木小惠对秋歌说道:“自从美美来到这里比以前懂事了,姥姥说在泰宁她才不会收拾桌子呢。”
美美手里拿着一只刚洗过的碗跑到秋歌面前说道:“才不是妈妈说的这样呢,姥姥不让我干,怕我把碗摔坏了,又跑到妈妈这儿告状。”
于恒领着儿子去客厅看动画片,美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端木小惠拉着秋歌进了自己的卧室。
关上门,秋歌问小惠姐:“刚才听到你说美美叫端木美美,不想让孩子跟着于恒的姓?”
端木小惠苦笑了一下说道:“孩子大了,从小就跟着我的姓,现在改怕她不适应,不像那个小的,改过来几年后就忘了。”
“也是,跟母亲的姓也正常,只要于恒没意见就行。”
“他没什么意见,这个小的到来他费了一些脑筋,开始怕我不让孩子来,我也是想了好多天,也许这孩子跟我们有缘份。”
“大鹏去的地方环境怎么样?他们银行有钱,办公楼盖得都高大尚,好像全国的银行都是高楼大厦,就算小县城也要盖成最好的楼。”端木小惠靠着床头说道。
“吃饭的时候我说把房子买下来了,当地的房子也不贵,一百四十米带装修的房子,三楼,还是好地段,不到二十万,大鹏有安家费,基本上不用自己添钱。”
“今年马上就要过冬了,等明年开春你可以把道外那个房子也装修一下,周末可以领孩子们回来住住,夏天愿意开车来回跑就跑回去住,冬天的话可以住道外,楼下的店里住人还是有些旷,再说被窝里也冰凉,呵呵。”
秋歌被端木小惠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大鹏也提过道外的房子,说我都三十多,他过四十了,要是不抓紧享受,过几年就老了。”
“说的也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让你们占上了。”
秋歌说不过端木小惠,起身去厨房倒水,端木小惠出来对于恒说:“今晚你跟儿子一起住,让秋歌跟我睡一个房间,美美看书很晚,秋歌跟她一起睡影响睡眠。”
换上睡衣,秋歌和端木小惠靠着床头说着悄悄话,端木小惠问秋歌:“换了一个新的环境,大鹏的工作就得重新开展,这几天你见到跟他搭班子的副行长和主任一级的人了吗?”
“副行长那天接风吃饭的人里有一个就是,他们两个副行长,来的那个算是二把手叫纪洪,另一个姓王,这两天听小秘书跟我说他们两人还不和。”
“哪个单位都有勾心斗角。”
“大行长六月份调走后以为雷大鹏能顶上,后来赶上疫情发大水,纪洪这几个月一直代理行长,他以为能转正,没想到雷大鹏来了,别看表面纪洪笑呵呵的,心里可能恨死大鹏了。”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那个人总是偷偷地看人,我指的不是看我们几个女人,是他看大鹏的样子,要是他看我们几个女人,还算他有眼光,呵呵。”端木小惠开玩笑地说道。
“你别说,那天陆小西整的挺好,后来大鹏还夸他不声不响整了个大动作,他老婆拉的那个曲子太专业了,我从来也不听大提琴,在咱们县里也没见过谁会拉那个,闭上眼,她拉的那个《雁南飞》真的把大雁拉得漫天都是。”秋歌猛地坐起来称赞陆小西的老婆。
“那个跟金静来的小提琴拉的也不错,毕竟是专业的歌剧院演员,一曲《梁祝》拉的如歌如诉,跟舞台上听的差不多。”端木小惠附和说道。
“要是孩子有音乐细胞,男孩子培养一下乐器,女孩子培养一下舞蹈,就算将来不能成材,找对象也是一个优势的。”秋歌眯着眼憧憬地说道。
“你现在正好有机会,金静自己就能教孩子,要是你儿子也喜欢乐器,就拜金静为师,或者让金静给找个老师,你们培养出一对金童玉女。”端木小惠也坐起来。
“我们说说高兴一下罢了,孩子学不学又是一回事,原来以为陆小西和秋诗没走到一起是个遗憾,现在看来他还真有狗命。”秋歌笑道。
“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你们要是都搬家过来,你家里养的那个小狗得给我带过来,还是我养着吧,你说陆小西有狗命没错,那个小狗就叫小西,我们俩这么说陆小西,他的耳朵肯定发烧了。”
“有一次我怕他生气,真问过他,他说他不生气,还有叫狗剩子的呢,贱名好养活。”
“不说了,睡觉,这两天抽时间我陪你去采购,来回走的话就带回去,弄个新房子看着挺美,都整全了得几个月的。”端木小惠说完翻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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