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原本他对我是不闻不问的。但是他的正室老婆生的女儿因为一场意外需要输血,恰好他本人正在遥远的国外办公。
而我们家是遗传的A型RH阴性血,也就是传说中的熊猫血。
就在他老婆在医院因为血源即将不足而急得跳脚的时候,他在电话里承认了我的存在。
不管我的继母当时多么震惊,她还来不及接受这个打击为了她的宝贝女儿她不得不连忙去我父亲农村里的穷亲戚家接我。
由于我父亲在给了一段抚养费之后就消失了我寄养的家庭也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甚至打算将我卖掉。
就在此时我的继母忽然出现给了他们一笔钱才能将我带走,所以我又再一次无归处。
最后他们决定将我当成继妹的移动血库养在身边,以防再次出现这种状况。
就这样我跟着他们继续过着寄人篱下,挨骂挨打的日子,直到我十八岁那年。
我的继妹顾薇怡因为是继母费了好大的劲才得来的孩子被宠的无法无天,年纪轻轻却骄纵跋扈,自以为是,自我感觉良好。
她不热爱学习钟爱追星,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唱歌跳舞幻想有天可以跟自己的偶像站在一个舞台上,成日里为自己喜欢的小鲜肉拉榜刷票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我非常羡慕她同时也有些嫉妒她,每当她犯错的时候都会让我替她背锅。在继母的眼里她的宝贝没有哪点不好的,都怪我这个当姐姐自己学习那么好却不好好引导妹妹。
家里给她请过无数的家教补过无数的课,她也倒不是先天的愚笨不足,只是心思没有放在学习上罢了,不过这些关我什么事呢?我一向对她都是伪装的很和善,所以家里请的钢琴老师芭蕾舞老师来的时候她总是拉着我一起,她才不喜欢这些沉闷的才艺课程呢。她喜欢电视上那些劲歌热舞,喜欢那些流行爆红的一切新鲜事物。
所以每次上课的时候认真学的只有我,虽然不是给我请的老师我却比谁都认真,有时候我都嘲笑自己像个卑鄙的小偷。
尽管父亲继母多么的恨铁不成钢始终还是溺爱自己的宝贝,舍不得她受一点苦,只要她撇撇小嘴巴撒撒娇喊喊累所有的课程都会被叫停。
十五岁的时候他们坳不过她寻死觅活的要求送她去了韩国某个工作室当练习生,我的生活也是在那个时候得到一段宁静的时光,我甚至自私的想过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就好了,我真的好卑鄙。
然而娇生惯养的她怎么又能吃下那份日复一日练习的苦呢?我曾在综艺节目上看到过那些外表光鲜的偶像们说过练习生活是非常艰苦的。
没有人是可以通过捷径一步登天的,就算有人给你抛了橄榄枝扑了路你自己也有有能力接的下才行。
很快几个月后她就从韩国回来了,父亲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她进了跟我同一所高中。
我又挂上我那熟悉的假面跟我的好妹妹当起了一对塑料姐妹花,她对我亦不是真心。
我知道她打心里看不起我这个私生女,但是偏偏我跟她同一屋檐下,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跟我吐槽身边那些事那些人,我总是微笑颔首附和她。渐渐的她也觉得我像个木头人没什么意思,也开始和我没什么交际了。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她的短信“姐!救救我!我在XXXX夜店。”
已是半夜了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条短信,顾薇怡一般不会轻易我称呼我为姐,通常她这么称呼都是有求于我。不是让我替她做的错事背锅,就是替她做自己不愿动手的事。
我本不想亲自处理这件事的,但是父亲继母都不在家出远门出差去了。
我大可以报备给他们让他们处理,但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深夜发来这种短信能有什么好事呢?我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就算面对一个陌生人的求助我也会动摇更何况这个人跟我有血缘关系呢?
思考片刻后我给她回拨了过去,提示已关机。
我换好衣服叫了个车就来到了短信里显示的地址。
一个连招牌都金碧辉煌的地方,门口有一排穿戴黑色西装的保镖,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惧怕感,更何况我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我不能就这么贸然单枪匹马地进去,而且目前我看起来就是个单纯的学生妹,估计门口这些人也不会放我进去。
我虽然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场地,但是我懵懂的知道来这种地方玩乐的人大多数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顾薇怡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出落的落落大方,在同龄人中算是早熟也是比较美丽的存在了。我的手脚都有些抖,我不敢想象一个小女孩在这种地方发出求救信息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我在门口来回踱步了一会,胆怯使我犹豫不决。
此刻我是真的很怕她真的出什么事情,再耽搁的话我怕自己也会后悔我的懦弱。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也许假装跟别人一起进去会比较好。
过了一会一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我并不认识的车停在了大门口,门口来了个保安挂着谄媚的笑容替车主开了车门迎接他进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很高,衣着不凡身姿颀长,挺拔的西装装扮的他气宇轩昂,笔直的西装裤下一看就知道有双结实健壮的双腿。
我还来不及仔细欣赏这个美男子我的大脑就命令我跟上他,于是我低着头赶紧跟在他的后面,想趁机浑水摸鱼进去。
“你干什么呢?小屁孩一边玩去!”眼尖的保安将我像提小鸡似的把我从那人后面提了出来,我的脸涨的通红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我在脸皮和顾薇怡的安危中选择了后者,我想反正他也不认识我丢脸又何妨,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有交集。
“我跟他是一起的……”我小声的对保安嗫嚅道。
“啊?”保安明显又是不敢相信,却又不敢得罪眼前人小心翼翼的对那人问道,“盛老板是吗?”
我把头垂的很低,但是我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目光在打量我。我更加感觉到羞耻了,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想如果地上有个坑的话我会立马把自己埋进去。
从来都不喜欢跟男生讲话的话此时时刻却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撒谎,他身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压让人不敢直视。
他审视完我没有说话径直进去了,保安却没有拦我,这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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