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姐闺蜜在魔都打拼的那些年

57.神秘人

    
    我出来打了个车,去三子酒吧。
    我跟司机师傅说我有急事,能不能开快点,他说这样可能会绕一点路,费用会高,问我能不能接受,我说只要你不是高的离谱,我按实表付给你。
    上海的哥真的很牛,他没上高架,带着我过街穿巷,车子稳稳的停到酒吧门口,竟然比坐地铁还快,十几公里的路程,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不过上海的打车车价也是真心贵,这一趟用了近五十块。
    坐地铁也就七八块钱的样子,坐公交不会超过五块。
    我着急赶过来,也就不去计较这几十块的车费。
    狗剩子在门口,看我从车里下来,赶紧跑过来跟我说:“那几个人还在那里闷着呢,不吃不喝不抽烟,都黑着脸在那里慎着,看着都有点头大。”
    我问狗剩子他们几个人,狗剩子说四个,我问带着家伙没有,他说手上肯定没有长家伙,身上藏着什么看不出来。
    我让他带我进去,我去会会他们。
    这几个人坐在最靠前面一张卡座,这个位置看到外边的一举一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想站起来,被旁边的摁住了。
    我走到跟前,上前问道:“几位,你们等的人还没到?”
    有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胖子说道:“到了。”
    我略带惊讶的问:“到了,在哪呢?”
    络腮胡子:“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我指了指我自己说:“怎么,你们等的人是我?”
    络腮胡子:“你以为呢?这里还有别人刚进来吗?”
    我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等我?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络腮胡子:“你是陈晓旭对吧?”
    我点点头,表示第一个问题对了,说:“就算是你们是等我的,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络腮胡子:“你或许真没计划来,因为今天你很忙,但是,你不来会有人叫你来,这不,还不是乖乖的过来了?”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这是他妈啥狗屁理论,关键是,我还真来了。
    我拉过旁边一个凳子坐下,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络腮胡子:“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找到你,具体什么事还要等我们的头过来,她跟你谈。”
    我说:“弄了半天你们是跑腿的啊,好的和真的一样。人家这里是营业的地方,你们这么慎着,不吃不喝不点菜,还霸占个卡座,酒吧就这么点营业时间,损失算谁的?”
    络腮胡子也不说话,刚才要站起来的那个瞪着眼睛说:“坐在这里给他们脸了,少废话,说多了把酒吧给他砸了,爱找谁陪找谁!”
    我说:“朋友,你这话说的很不友好啊,你知道我还有一个身份吗?我是这里的保安负责人,这里发生任何事我都有权处置,你在我面前说这话,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挑衅我?”
    我跟他们说着话,脑子快速的转动,判断他们是谁的人,我最早判断他们是包哥或者包哥手下派来的,可是又不太像,包哥如果找我,绝对不会派几个人在这里稳稳当当的等我,这不是包哥的风格。
    方文宏?也不太像,他在渡轮上算是输的心服口服,走的时候也没再约战,我想不起来在上海还有谁对我这么熟悉,不但掌握我的行踪,还对我周围的人知根知底。
    就连我今天很忙他们都知道。
    络腮胡子:“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进来的就是客,我们既没有在这里惹是生非,也没有损坏一草一木,你保的是哪门子安?老实的在这待着,找你的人马上就到了。”
    他话刚说完,狗剩子突然下意识的在身后动了一下,我扭头看向背后,却看到门口处,突然来了七八个保镖,他们分成两路,快步的跑进大厅,齐刷刷的站在两侧。
    他们一进来,络腮胡子他们也赶紧站起来,迅速的离开座位,脸色肃穆的站到走道上。
    莫非是他嘴里说的他们的主子来了?
    我坐着没动地方,这时候三子也跑过来,紧张的站在我旁边。
    就在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个系着浅灰色披风的高挑女人,戴着淡黑色墨镜,款款的往我这边走来。
    女人走到我跟前,络腮胡子他们一起给她鞠躬,大声问候:“林先生,晚上好!”
    林先生?明明是个女的,怎么这个称呼?
    我一下子很恍惚,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像是在梦中一样。
    女人摆摆手,摘下墨镜冲我微笑着说:“你就是陈晓旭?”
    没动地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女人又笑笑,和声细语的弯腰在我耳边说:“这么跟我说话可是有点不礼貌哦。”
    我说:“是你找我?有什么事赶紧说,我没功夫在这里跟你讨论礼貌的问题。”
    女人也不着急,继续说:“虽然你不礼貌,可是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真实,不虚伪,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奴颜婢膝,背后还不知道做什么男盗女娼的勾当呢,我说的对吗阿德?”
    她转身问络腮胡子,络腮胡子弯着腰,汗刷的下来了。
    络腮胡子磕磕巴巴的说:“林先生说的对,林先生说的对!”
    女人说:“我要跟陈先生聊聊天,你们都下去吧。”
    络腮胡子像是遇到了大赦,赶紧招呼其他几个人离开,临走还不忘给女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觉得好笑,女人嘴里的奴颜婢膝,让络腮胡子们表演的淋漓尽致。
    保镖们也有序的撤到了门外边。
    女人率先坐到卡座上,然后示意我坐她对面。
    说心里话,这个女人长的很标致,是那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美,要不是她有点盛气棱人的气势,绝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刻骨铭心记在心里的那种女人。
    我看不出她的年龄,我想她表现出来的成熟干练,至少得在三十以上,可是看她的脸庞,也就二十出头,跟我差不多的年纪。
    那帮人离开后,她秒变成一个邻家女孩,冲着说:“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才在这里找到你?我原以为你是个五大三粗的黑大汉呢,没想到却是个书生气这么浓的白静小伙,嘻嘻。”
    我说:“我们素昧平生,我记忆中我们任何交集,到现在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费这么大劲找我好像没道理吧?”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的说:“刚说你是个白面书生,怎么这么大嗓门?别着急,我会告诉你的,只是我现在口渴了,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我说:“渴了不是喝水吗?喝水也要人陪?”
    女人摆着一根食指说:“NO,NO,不是喝水,是喝酒,不加冰的那种。”
    她仍是和风细雨的说,不过说出来的话可不是微风吹拂,而是喝一口直冲喉咙的烈性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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