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白曲道人本是千年白蟒成精。
也是因为这条白蟒自从得以化形后,一直守护人族,以人们的信仰之力来进行修炼。
所以,上天降下的前几次雷劫都因为白蟒的功德之光,化解了其中部分力量,所以白蟒这近几百年的渡劫并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
可是就在几百年前,白曲道人来到了葛家村,看到因为天灾让这里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曲道人觉得这是上天给自己的天大的机缘。所以想在这里结缘,帮助这里的村民,而自己也能收获信仰之力。
所以他让葛家村的村民改了村子的名字,还让他们给自己盖了庙宇。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蟒村的村民与白曲道人之间相处的非常融洽。
就在七十年前,白曲道人知道自己要迎来自己的第九次雷劫,也是他要经历的最大的一次雷劫。所以,为了避免雷劫给村民带来的无谓伤害,他选择搬进了深山里。
就在白曲道人搬进深山里的那一年,他遇到了现在的徒弟芸娘。
芸娘原本是这深山里的小狐狸。
偶然的机会,她开了灵智。
后来她发现山里来了个道士,于是她就每天去偷看这道士修炼。
而这位道士,就是白曲道人。
时间长了,白曲道人也发现了这只小狐狸,见她也已经开了灵智,于是就收为徒弟。
从此,师徒二人就在这鸡鸣山上潜心修炼。
很快,白曲道人就告诉芸娘,说他的雷劫就快要到了,因为同为精灵,他怕芸娘受伤,于是就让芸娘先到距离鸡鸣山十几公里外的夏家梁,那里有个山洞,是他之前修炼所筑。让芸娘暂时去那里修炼。
可让白曲道人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要渡劫的前两天,这葛大顺的儿子竟然拆除了他的庙宇。
这让白曲道人用来修炼的信仰之力一下子消耗殆尽。
原本白曲道人想要下山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更让他没想到的事却发生了。
原本一天以后的雷劫,突然提前了。
雷劫的提前,让白曲道人有些措手不及。信仰之力的突然消失,让他面对雷劫却毫无自保之力。
就这样,一个一生修善的白曲道人,就在这雷劫之下,被劈的粉身碎骨。
留下的只有白曲道人无尽的怨念之气。
远在夏家梁的芸娘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算日子,觉得师父的雷劫之日已过。兴高采烈的芸娘买了好多师父爱吃的东西,回到了鸡鸣山。
可是,等待她的却是她与师父修炼之处的一片狼藉,也就是青岩和聂云杉他们遇到芸娘的地方。
芸娘的心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四处寻找师父白曲道人,可是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最终芸娘在师父留下的法器中发现了师父的一丝残魂,才得知了师父已经逝去的来龙去脉。
此时的芸娘目光冷冷地扫向青岩和聂云杉还有躲在青岩身后的瑟瑟发抖的祥叔,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冷冷地说道:“我师父的怨念充斥着整个山谷,我没有下山找你们报仇,你们反而找上门来了!既然如此,你们三个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替白蟒村的村民做了替死鬼。”
“慢着!”青岩的冷喝声犹如炸雷一般在这山谷中想起。
芸娘和聂云杉等人都是一愣,最可怜的是祥叔,这一声,把他的脑子给震的嗡嗡作响。
青岩向前走了一步,沉声说道:“芸娘是吧?你觉得如果杀了我们你对白蟒村村民的仇恨就能化解了吗?”
“化解?笑话!”芸娘冷笑道。
“我看你也是有些道行的,盲目的增加杀戮,欠下因果,可是对自己的修行无益。”
青岩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钉子,狠狠地扎进了芸娘的心里。
芸娘眼神一凛,眼神怨毒地看向青岩,冷冷地道:“白蟒村的人不遵守承诺,言而无信,害死家师,如同弑父!”
聂云杉见此情形,也往前一步,对着芸娘道:“白蟒村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你还觉得不够吗?”
听到聂云杉的话,气势如虹的芸娘猛地一愣,她好像没听明白聂云杉的话。
“你说白蟒村死了很多人?”芸娘一脸疑惑地问道。
“别装傻了,那些人一进这座大山回去就死了,你可别说跟你没关系!”聂云杉不信芸娘不知道这些事,语气冰冷地怼了回去。
“他们的死与我何干?我并未出手。”芸娘一脸正色道。
其实,芸娘说的句句实言,她跟着白曲道人时间不算长,确切地说,也真是没学到什么本事。所以,她根本不具备报仇的手段,要不干嘛守着这块地方,整日里郁郁寡欢。
今天,芸娘好不容易见到了生人,而且还是来自于白蟒村的,动动嘴,打打嘴仗,吓唬他们一下,宣泄一下心里的愤怒,这是可以的。
“啊?你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聂云杉想都没想就扔出来一个无解的问题。
原本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芸娘,一下子被她给问愣了,脸上也闪现出了委屈的神色。
青岩见状,心想,也许这芸娘说的是真话。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不是芸娘出手,难道这座大山里还另有凶手?
聂云杉还想在说什么,却被青岩的手给拉住了,刚刚到嘴边的话,却被青岩这一拉,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见聂云杉装满怨念的眼神朝着自己炸了过来,青岩赶紧传音给她道:“别急,我觉得她没有撒谎,但是我还得再确认一下。”
接收到青岩传音的聂云杉,被惊了一下,一双大眼睛好像是要跟青岩确认似的,很努力地眨了一眨。
青岩信步来到了还沉浸在被质问谁是凶手的芸娘身边,淡淡道:“把你的手给我,让我探探你的修为,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芸娘听到青岩的话,猛地抬起头,心里一惊。刚刚,她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眼前这个俊冷的男子靠近。
她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就迟疑了。
芸娘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现在的她,除了信任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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