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朋友有些急道。
我慢吞吞的说,“没有啊,这里没有啊!”
朋友和领路人两个人面面相觑,我也呆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我问,“这事出了多少天了?”
领路人答,“有半个多月了,怎么,不行了?”
我摇摇头,点了根烟,让他们离得很远,我在地上敲了九十九下,然后呼喊出车祸人的名字几十次,后来觉得衣服动了一下,心里说,有了!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回走,可是刚要离开眼前一黑,我人跌了下去……
朦胧间,我看到有人喊我,就像做梦一般虚无缥缈,那人似乎就是个孩子,声音忽远忽近的,说着真是多管闲事,我自觉可能是被蒙住了,从兜里掏出针灸的针,随便扎了自己一下,身体吃痛我便脱出了,睁开眼睛朋友后,看他们也往这边跑来,他把我扶住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点了根烟又说,“拿着衣服回去,给你朋友搭在身上,一刻钟就好了,剩下的事我还要处理下。”
“剩下的事?”朋友问。
我忙急说,“快去,别问了。”
朋友也不敢再怠慢,回头又问我,“你真没事?”
我点头,示意他快走,然后又点了根烟,等着他们开车走远,我站起身子,走到路边,看了看周围的地形,醒了醒神,眼睛改变了颜色,我估计若是照照镜子,我的脸色也估计是惨白的了。
这里我要多说几句,我在七八岁的时候,家父突然发现,我每个月总有两三个晚上,脸色都是惨白的,次日父亲就带我去医院看,医生还检查了血常规,又看看我脸色说,“没事啊?”
但一到晚上睡下后,我的脸色又是惨白,父亲自然是吓得不轻,那年月可不像现在手机电话那么发达,直到我师父再来我家,父亲问起此事,师父总是摇摇头说,“没事,正常!”
父亲心里蹊跷,再要追问,师父还是摇头,也不回答,一直说没事。到了我十七八岁,这种情况也就减少了,直到最后父亲大去,他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而我也没有向他提过这事的根源。
我站在路边,等着天暗下来,心里说,不吃敬酒吃罚酒,敢动我,‘它’也就是个“孩子”而已,我觉得当时我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天暗了我便踩灭了烟头,定了定心神,闭上眼睛念叨着,来吧……
耳边凉风起,身边多了几许寒意,再整开眼睛,对面模糊着站着一个“她”。
“您不是要送我走吗?”她笑笑说。
我笑笑说,“你接着说。”说完我闭上眼睛,因为我不想看到她,也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掏掏自己兜里还有针,应该是二十支,我攥了一下,心里凉了,朱砂没有带,要是有多余时间,我一定扇自己两个耳光。
“你为什么要干涉这个事,他也该死,你知道什么啊,我也不怕死,你知道吗?他们(她父母)就知道打我,考不好打我,做不好事打我,你怎么不看我,你看啊。”
我摇摇头说,“你一个娃儿,已经离开了,好生来,好生去,别闹了,我不想伤害你,今生受苦,放下而去,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可以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况且,我有这个能力的。”
“不,我就不!”说着她呜呜的哭着,就像冬天里的风。“一切都为了我那个弟弟,自从有了他,我就没有好过。”
我苦笑摇头,反手朝地面一摆,霎时间地面上一片火海,造化了极深的一片,我望着那深火,时而升腾而起,时而又偃旗息鼓,我知道那是假的,只不过是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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