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站起来!”尼托的声音将他将发懵的状态中唤醒。
克里斯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本因为病痛而苦不堪言的腰肢此刻居然轻松的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样!这让他尝试性的做了几个动作,身体带来显著的变化让他忍不住喊道:
“神父!我......”
但他的话被尼托的慈爱的目光制止了。
“克里斯,我只是吾主的牧羊人,这是父神对你虔信的恩赐,所以你应该感激的方式在这里。”
尼托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含笑说道。
“我明白了尼托神父!我由衷的希望能为父神的光辉在人间播撒做出一些贡献!”克里斯的语气十分郑重。
听到此处随即心念一转,尼托开口说道:“克里斯,你先......关一下门,另外......”
得到尼托眼神示意的克斯里将妻儿请出房间后,转身向尼托请示道:“神父。”
“克里斯,我即将下海了!踏上女王的军舰,我会将吾主的信仰散播到更远的地方。”
“神父,那是好事啊!我用实际行动支持你的神父,我的仓库还有不少的非卖品。”
“不,克里斯,”尼托看着神父耐心的解释道,“我们伟大的工作可不仅靠个人的力量,尤其是在传播信仰方面我们比那些异端的手段要薄弱的多。”
“神父,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就是新教的那些异端,他们好像蝗虫一般在污染整个世界的信仰!”
“我们该怎么办!神父,我们不能这种事情发生!”
“冷静,克里斯!我们要先从皇家港开始,鉴于我后天就要随船出行散播信仰了,我希望明天晚上你能发动所有的力量以个人的名义举办一场晚宴,我会在那里降下神迹。”
尼托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作为船医出海的,毕竟用医术救人可比用信仰救人格位低多了。
“我明白了,神父。”
他作为一座移动的人型小神迹,简直就是尼托用来打响自己神棍招牌的活广告!在克里斯的百般要求下尼托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一小袋价值不菲的英镑。
并且在尼托所认知的世界观里,这个世界是个两极分化极其严重的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操控绳子或者浅薄的黑巫术就已经是他们能到达的极限了。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土著神来说,祂们的那诡异的力量却又是那么的强大。所以尼托认为自己降下神迹的逻辑基础是能够自洽的,难道有谁规定了那个女海神可以存在,反倒是上帝却不能降下神迹?
在被逐一交代完事物的克里斯出门后,尼托也准备真正的出门犒......再多多传播一下自己的信仰,毕竟这个时空内的女人们更多只在乎自身的感受,真正能把自己的虔诚全部奉献给吾主的是少之又少。咳咳,作为代理神父,他怎么能对这种乱象不闻不问呢?今夜他必须好好的为那些迷途的女孩们好好的播种一次信仰!
“神父,请等等。”
说话的是克里斯的夫人,米娅·克里斯。她的神色有些着急,在住宅的门口的位置叫住了正兴致勃勃准备出发播种爱与信仰的尼托。
“咳咳,怎么了?”尼托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心想,昨天!我那么希望碰到个支线任务,你不来!今天我都准备去找那些流......好女孩们了,你给我来支线任务了!我看你是在刁难我胖虎!
“夫人,我这是要去教堂做礼拜,可能不大方便啊。”
尼托赶忙找了个借口推辞,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处理家庭问题上,鬼知道那些海军会在海上飘多久!
“是这样吗?”米娅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尼托见状赶忙乘胜追击道:“是的夫人,教会在这里的力量很薄弱,我既然来了能多做一些事情,教会的力量就会多强大一分。”
见尼托如此说了,米娅的眼神才终于坚定了下来。
————同志们好!我又回来啦!————
“父神在聆听着,女士。”
尼托的语气中充满着悲天悯人的味道。
“我也能被原谅吗?”
米娅的语气里充满着怀疑。
尼托可不知道父神会不会原谅她,反正自己赶紧原谅了事就行了,他虽然是个冒牌神父,但是像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告解室里还是第一次。话说,自己为什么还是被这个家伙带到教堂了啊,明明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
“父神的爱是无限的,但前提是你真的做好了坦诚以对的准备。”
“是的,神父,这是应该的,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米娅将整个故事娓娓道来,这让尼托的神情逐渐从悲愤到了毫无波澜,哈哈!没想到吧!
他自己本身还在不解着自己被克里斯夫人带出来的这一悲惨事实,又要聆听克里斯夫人所讲的三流狗血故事,一连串难上加难的现实让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神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故事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克里斯夫人作为商人阶级的夫人代表之一,一直致力于各类的茶会、酒会的筹措工作。但商人阶级对于贵族阶级的崇拜并不仅限于商人本身,这种崇拜以及敬畏的情感同时也会逐渐转移到他们的夫人上。这种崇拜的成因也很简单,至少在小木匠和不高兴之后,米国窃取世界气运独善其身之前嘤国的贵族都是世界上含金量最高的世界级贵族。
在商人与贵族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中,这些夫人们同样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比如各类的上升到贵族层面的晚宴,甚至可以具体到某一次晚宴上一位子爵对她的青睐开始说起。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吗?克里斯夫人。”
尼托装模作样的询问道,他可没有寻常神父那么来的有耐心。
“这......”墙另一侧的声音停滞了,片刻后才再次苦涩地响起,“并不是,神父我感到了愧疚,我知道这是不洁的象征,但是面对那个人,我无法!我知道这是错误的,但是贵族的强大却又是我们无法抵抗的,我究竟该怎么办!神父?”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他能怎么办?拉上你和你冒绿烟的丈夫闹zi本主义革命吗?等等!尼托表示自己似乎抓住了华点。
夫人,贵族可不是什么强大的存在,至少在我看来他们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尼托如此想到却怎么也开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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